可就是这样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她还不自知。还认为自己是二八的小姑娘,能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时不时的还沾沾自喜。
此时,她眼神好。远远的看到了下班以后还去了一趟菜市买菜回来的孟青川,见到一直不解风情的孟青川一手拎着一个大菜篮子一手拎着一只活鸡。
她情不自禁的舔一下下嘴唇,半个月没有吃到鲜嫩的鸡肉,还有些想。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堵孟青川堵到了,还看到他拎一只鸡。
一楼的住户有认识孟青川的见到他拎着一只大公鸡,就有妇女同志主动与孟青川打招呼了,“老孟,你买的鸡今天杀不?”
孟青川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你孙女又要好看的鸡毛啊?”这幢中西合璧的公寓楼的住户,最近几年都知道一楼刘家孙女喜欢收集好看的鸡毛做毽子,每个毽子上的鸡毛都是五彩炫目很好看的那种。
孟青川最近几年都因为买活鸡回来,被拦下过不下十次,早已知道套路。
潘玉英不好意思的笑笑,“是,小囡囡名堂多,我也拿她没办法。我瞧着你今天买的公鸡有一撮鸡毛蛮好看的。就没有忍住。”说完自己的以后,潘玉英压低声音说道,“老孟,楼梯间的那女的最近一直打听你,我晓得她是楼上张家的妹子。你注意些,这个女的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她肯定是想打你的注意。你即便是续弦也别找这种不正经的女人,以后家里祸患无穷的。”
孟青川早就看到等在楼梯口的张希月,也知道这女人又在打自己的注意。想到这,孟青川蹲下来对潘玉英说,“英嫂子,我看到了。我不会搭理她的,只是她要一直这样,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与她拉拉扯扯,到时候更会说不清楚。”
点头的潘玉英说道,“那是,总之你注意些,她问我你的事的时候,我没有说,周围的邻居也没有多说。”
“会的,等下杀鸡后,我让我家孩子给你送鸡毛下来。”孟青川站起身来说道。
“好啊,谢谢哈。”潘玉英欢喜的道谢。
朝楼梯那边走去,张希月站在一侧,见到孟青不主动与她打招呼,主动的幽幽的呼唤,“嗨,青川。”
孟青川脚步一顿,这跟鬼呼唤一样幽怨的声音,还有自来熟的亲热称呼,他真是被吓了一跳,停下脚步,侧身正面面对张希月,面色严肃的对着张希月大声的说道,声音大到潘玉英还有一楼的其他住户都能听见,“张同志,我和你既不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又不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也不是一起读书的同学,我与你不熟唯一知道你也是因为你哥哥住在我家隔壁。我们顶多是见过的陌生人,请你称呼我孟同志。别称呼一些让人误会的称呼,不然我会找张希成同事与你单位的领导谈谈了。你不要名声我可是要名声的。”
周围侧耳倾听的吃瓜群众们捂嘴直乐。
张希月被孟青川的不给面子气的都忘记了要钓孟青川这只老金龟。双眼瞪的圆溜溜的,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怎么有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气的肚子都开始疼了,“你你你 ,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告诉你。”孟青川拎着菜和还在挣扎的活鸡,蹬蹬的上楼。进屋就看见女儿女婿还有小外孙林磊,“收拾收拾,把鸡杀了,对了,鸡上面最好看的一撮鸡毛给楼下的潘玉英送过去。”扫一眼没有看见儿子儿媳孙子,“他们一家三口呢?”
林建辉乐呵呵的说道,“说是带孩子出去溜达一下。”
姐弟两家每天轮流做家里的早餐,午饭,晚饭,大学毕业以后的周雨燕进了长风厂,这个是上面分配的,孟青川可没有干扰。
“哦哦,行吧。”孟青川把菜递给女婿,摸摸外孙的小脑袋瓜。人都没有进家门,反而出去到了闺女家隔壁,敲响张家的门。
此时张希成正好下班已经回家,妻子在做饭,他来开门,见到孟青川这位全国劳模,很是热情,一张脸都快笑开了花,
“孟厂长,进屋坐坐。”张希成见到前途远大的孟青川热情的想拉孟青川进门。
站在门外的孟青川连忙摆手,“张书记(某单位的书记),不了,我就是来你家跟你说一事。”
张希成也不勉强,知道孟青川是个技术控,不过依然是笑眯眯的,“你说你说。”
“张书记,我想与你说说,管管你家妹子,几年前的事就不说了,最近又故态复萌,开始堵我,还有她喊我喊那么亲热,这不是让人误会吗?不瞒你说,我这后半辈子就没有打算找老伴儿,打算后半辈子就为了孩子们与工作而活。令妹那样让我觉得很不舒服,麻烦你管管,如果她还那样,我会找她单位好好谈谈。如果到时还不行,我不介意让更高的领导找她谈谈,她这样对我已经造成了骚扰,还在楼上楼下的打听我的事情。我严重怀疑她是不是.敌.特派来的。”
孟青川一次性的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通,说的张希成的脸色从白脸变成了黑脸,屋内的张希成的儿子儿媳也是臊的慌。这个姑姑真是不是第一次给家里丢脸,让他们也是没面子极了。
出这么一个小姑,真是家门不幸。
张希成虽然知道亲妹妹的德行,可被一个外人这么说,张希成觉得没面子极了,站在门边黑着一张脸,倒是在厨房里的张希成妻子走出来说,也是笑眯眯的,“孟厂长,你说的话我们一定转告给张希月,她要是以后还骚扰你,你直管找她单位的领导。我们不会怪你,还有像她这样的行为我们已经不是告诫过一次,应该是无数次。可她不听,我们也管不了她,真是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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