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上一个月的晚班,慢慢的改建,等孩子们回来,就有自己的房间,后面的房间还有开一扇门,从客厅(堂屋)后面的作左右两侧进去,前面的两侧本来就有两扇房门。只是在堂屋还得隔一间厨房与卫浴间出来,后堂屋的后三分之一,一侧隔成厨房,一侧隔成卫浴间。
开间的进深都深。一间隔成两间,是足足的,厨房与卫浴间只是隔了后面的三分之一的地方,客厅的面积依然不小。
前后打量,青川已经在规划,在家里里里外外再转悠一圈。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暗淡下来,阳光也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酝酿着明日的烈炎。
出门收拾在外面爆晒的棉被,床单,被套,枕巾,衣服,鞋子。连棉衣外面的套的罩衣都拆开洗了。现在已经全部晒干。
收好一切,铺上空间里的旧棉被在床上,蒲上了两床厚棉被做垫被,铺上朴素的四件套中的素色床单,枕套,套进荞麦枕头。还盖上枕巾。
在床上还放了一床旧的毛巾被。
晚上时可以用,两间房间摆上四盆结粉色花朵的不知名的花草。客厅里更是放上了一养的花草四盆。
是淡淡的幽香,是驱蚊的利器。
夏天的蚊子真不是一般的多,还有很热。今天的夏天热的感觉要干旱,比去年六零年的夏季还热。真是难受,又洗了热水澡,是进空间洗的。
在空间里,傀儡陈飞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出去透透气?”他现在很喜欢外面的世界。
青川在空间里的花园坐下,摆手说,“不急,有机会的。”
如果没事,当然是可以不用他们出去,可万一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倒是可以让他们出去,做个世外高人。
“里面人少,很闷的。”傀儡陈飞,是个性子活泼的,可如果给他一个冷漠的人设,也是可以演的很好。
青川没有再说,只是在仓库里找出来几套符合这个时代的细棉布做的素色四件套,床单款。两套深灰色,两套深蓝色,两套大的绿色格子的四件套。
洗好烘干,叠好,放在一边等下带出去,放进衣柜。在空间里找出来符合原主一双儿女身材的旧衣服,也是当下能穿戴的衣服鞋子,全是七成新的。
单鞋有回力鞋,有手工的里面镶兔毛的棉鞋,底下是钉了厚厚的轮胎底可以防水。全是旧的,也有丝棉棉衣里面还镶毛毛的,又暖和又不算笨重,穿起来可舒服了,外面是要套配套的罩衣。
青川给两个孩子都配上了四季的换洗衣服,每季都有三套,其中每季都有一套新的,鞋子只有两个季节,单鞋三双,两双旧回力,一双单布鞋。还有冬季的三双,两双旧棉鞋,一双新的棉鞋,不过全部放入了擦拭的干净的衣柜中,都是干干净净的。里面放入了一种干草。可以预防虫蛀,还在衣柜内放入用布袋子装的粉末,大大的几个袋子,每一格都有一个袋子,吸附潮气。
一个月晒一次袋子,可以反复使用。
晚饭都来不及做,在空间里吃的。
睡觉也睡在空间。
今晚休息,可以一直休息到明天晚上零点,去接班。早上起床,天不亮,就起床,昨晚睡得香甜。一早就出去,从外面运进来一个大水缸。
“一早上你小子折腾什么?”是院里的马叔,在外面洗脸。听到动静,抬起头就看到了青川与人抬着大水缸进来。
“昨儿出去买的水缸,不过今早才送来。我出去接了接。”恢复了以往的乐观,抬着水缸就往屋内走。
“你可小子总算是走了出来,不错啊。”昨天青川的时间,早已传遍这座大杂院,原主的弟弟弟媳妇住在第三进,都听说了。只是没有来瞧瞧。
他们还是不太敢相信,何况原主的弟媳妇是个泼妇,是个不讲道理的泼妇。原主的儿女住过去,她天天叨叨,指桑骂槐。
只是原主是保卫队长,拳脚功夫好,还有后面脸皮厚,死皮赖脸,比铜墙铁壁还厚的脸皮炮弹都打不穿,一点也不在意。
加上二老因为对原主有亏欠,也帮衬着,让原主的弟媳妇再怎么叫嚣也无用。原主是因为妻子娘家有房子住,住了过来,就自动放弃了自己家里的房屋继承权。所以以后二老百年以后,房屋的所有权是归老二的。就因为这,父母觉得原主是吃了亏的。
对原主的作天作地是诸多的包容。
“嗯,该走出来,我还要照顾晓峰晓敏,不然有对不起他们的妈妈。”青川说起逝去的那位,脸上不再愁苦,还多了明亮的笑容。
随意的做了点疙瘩汤,骑车出门来来回回的拉回来不少的旧砖头,还有石灰,还有砌墙的工具等。一天的时间都在忙碌,热的要死汗水嘀嗒。可心里是高兴的。
前面宽阔的屋檐下,码的整整齐齐的全是砖头。
夜晚,半夜里去厂里接班,也是提前去的。手中拿着电筒,手中还拿在床单与毛巾被,在门卫室与隔壁的保卫部门的办公室,每个人都有一个柜子,放制服放值班时的生活用品。
“队长,你来了。”晚上值班的有三人,前面要有人值班,厂区内也要一个巡逻。
打招呼的人是今年转业的林军,是个性子憨直的人。年纪比青川小六岁,也刚结婚几个月。
“来了,你来上班比我还早。可以啊?”青川看了一眼林军,今晚的三人,只有一位没有来了。这个月他们三全是夜班到天亮,下个月开始,就是白天的班,是接晚上那班的,一直要上上到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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