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庄南边,幻境的入口早就关闭,留下一个小小的球体光幕,仔细看能看到蚂蚁一样的小人,和林立的高楼大厦,像一个缩小的“微世界”。
而围绕在光幕外一圈的光环屏障越来越暗淡,好像一碰就要碎掉。
幻境之灵急得团团转,它要是有实体,狠不得暴怒起来踹白梓两脚。它以为那个小女修只是买一赠一,无非是灵魂不俗的赠品,筑基修为垃圾的不堪入目。
最难对付魔皇在幻境里面沉溺的跟傀儡没两样,不日就要安乐死在里面,心甘情愿的献上灵魂。反倒是这个合欢宗女修,竟然!竟然!快要破除了它积累千年营造出的幻境!
幻境之灵下了老本,偷偷默默给白梓设了更多的限制。居然用了它叁百年积累的灵魂力量,活生生脱了一层皮,原先有篮球那么大的核心,现在瘦得就像个苹果。
这些天,白梓感知到那股违和感越来越强,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篡改她的人生轨迹,明明她画技高超,可这项技能除了让男人对她惊艳之外没有任何用,按理说她这么一个顶有名气的新生代画家,画作怎么却卖不出一件?
凡是和她沾染了的生意,总是以失败告终。
这一切都不符合逻辑。
白梓花了好几年来消化接受——她生活二十多年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这个世界糜烂而沉醉,处处都在勾引人陷进去做一只虚假而快乐的兽,唯有她自己的灵魂清醒。
这个世界的唯一目的,就是让她依靠在慕容纯身上生活,做一个用以色侍人的娇妻,糊里糊涂,“幸幸福福”过完一生。
如果说先前父亲临死前那几年她只是怀疑,那么她现在几乎已经肯定。
幕后那只手,那个人,极力想让她成为一只漂亮的金丝雀,一朵菟丝花。醉生梦死过一辈子。最好是沉迷其中,死在其中。
白梓对此冷笑两声。“绝不可能”
她试图自己反抗,却被处处限制,她的技能不能用来经济独立,只能用于讨好男人。
白梓不认命。
再次见到陆柯然的时候——她想到某个空子可以钻
幕后的人脑子不太聪明,如果她钻空子,用陆柯然的名义和户头去做事,“它”就似乎察觉不到,也无法限制她。
对于企业运营和收购上的这些事,好像她早就做过无数遍。
那个“它”不是想让慕容纯和她玩古早言情,一胎108宝吗?白梓偏不让它如愿,慕容纯前两天就被她几句“爱我就去结扎”骗得开开心心去结扎了。
她甚至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假如她让男主角慕容纯死了,那这个虚假的世界会停止吗?
分割
逻辑是瞎扯的,不要当真,一切为了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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