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色情地扭着柳腰,晃荡着大奶,颠得乳头都乱飞,渴望那肉棒子能肏得再快!再重!再深一点。
药力已经烧去让她作为一个高门贵女的矜持,白梓渴求那根让她快乐的淫乱棒子。
阴茎狠狠抽插她的小屄吧,就算肏烂都行,再用精液射满她的子宫,射得满满的,多得她的小穴都要夹不住。
啊,会不会怀孕呢?
女尊男子怀胎,她是仅有的能女体怀胎也能让男子怀胎的体质。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呜呜,她会挺着孕肚也被这两根蠢蠢欲动的鸡巴干吗?被射满小逼和小菊花吗?
白梓又恐慌又期待
怀孕会喷奶的,可怜我儿,一滴奶水都喝不到,一定早早就被两个夫君吸完了。
长粗的肉棒在腔肉里蛮横地刮着,每一下龟头与媚肉的冲撞都引得女人女屄抽搐,流出鲜嫩的汁水来。
“啊……夫君……好厉害呜……骚穴都被撑满了啊啊啊啊……”
男人狂乱地耸动着公狗腰,好像要把鸡巴钉进去再也不出来。屋子里交织着父子和妻子的淫靡火热喘息。
“哈……啊……妻主,妻主下面的小嘴还是这么美窄,贪吃男人的精液,根本就肏不松是不是?”
烛光照出男人情动的汗珠,一点也不臭,反而有种清香的男人味。
“咦,这里怎么还有个夫君呢?好奇怪……两个夫君……两根鸡巴吗?”
白梓眯着眼,想着站立在她眼前的鸡巴,火热热的。
要是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入穴,该是多么舒爽呀。
身上的公狗鸡巴不满意于她的分心,重重捣了两下,把女人的腰捣得娇颤不已。
白檀的欲根散发着摄人的热度,露出几滴前列腺液来。
他看着父亲和自己相似的面容,身形,甚至是阴茎的形状。
他生出一种背德错觉,那个在女人身上耸动腰的,狠狠肏穴溅出一股股淫水的就是他,是他在和心爱的母亲乱伦苟合。
白梓看到“另一个夫君”还直挺挺的立着阴茎,而她的后穴又空虚
“呜呜,夫君怎么还有一根鸡巴没进来呀?好讨厌,夫君你骗我”
女人娇娇媚媚地撒娇,眼里闪着欲望的光。
白檀低下脑袋,贪婪地舔弄起女人的身体,从颤巍巍的乳头到脆弱的花核。舔的女人从享受到哭叫躲避才算完。
“呜……好酸,好胀……不,不要了……”
可白梓哪里躲得开,刚拔出来一截阴茎,就被男人抓着手臂狠狠肏回去。酸得紧窄的小屄都要裂开似的。
两个男人没一个放过她。
他们父子,一贯得贪婪无耻
回应她可怜求饶的是白檀一记深吻,舌头都要伸到她喉咙里搅。
白檀大咧咧露出粗长到恐怖的鸡巴,从小穴挖了一汪淫水涂到后穴作润滑,在女人被慕容纯顶得冲击到欲浪高潮时,用粗屌奸入后穴,给女人带来冲天的双重快感。
刚刚高潮的前穴还在剧烈收缩,最是脆弱的时候,这时候还被强制给与快感,白梓全身上下都被女屄的舒爽感受给充满了,好像连呼吸都会带来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