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潋滟,调皮地娇嗲喊:“脑公,脑公,脑公——”
嗓音甜糯,带着酥麻,“公”字拖长尾音,喊得莫名的勾人。
他喉结滚动一下,蓦然,两双掐住她的腰,将她提起坐自己的身上。
她也顺势趴下来与他接吻。
夫妻间的默契就是这样。
无需多言,欢喜一切尽在行动中。
吻得意乱情迷间,两人衣服已被对方褪尽。
孟娇心里默念:文明,富强,民主,和谐——
此处省略一万字。
大年初一,天没亮,沈宴就醒来了。
今天要早起打鞭炮和上香。
轻轻移开她搭在他身上的腿脚,她动了一下,脚又搭过来勾住他。
不由笑笑。
轻轻移开搭她在他胸前的手,刚挪移开,她又搭了回来,而且手和脚紧紧地抱住,想八爪鱼一样牢牢缠绕在他身上,无法动弹。
无奈笑笑。
俯在她耳边轻声说:“媳妇儿,我要起床了,你再睡一会,等下我再叫你。”
“嗯——”她不情愿地蹙眉,困得眼皮睁不开,翻了个身,转了过去。
他吻了吻她的头,从床上下来后,换上衣服就起身,开门放鞭炮。
大年初一要放开门爆竹。
迎接新春。
孟娇想再睡一会,听到屋外的鞭炮声,不远处,家家户户也陆陆续续放鞭炮。
过年的气氛浓郁。
她揉着睡眼惺忪,趿上棉靴,换上衣服就走出来。看到沈宴蹲天井旁洗漱,她也拿牙刷和牙缸,蹲在了他的旁边。
他边牙刷,边看她笑了笑,眼眸含笑,嘴里全是泡沫。
她睡眼朦胧,笑着凑近,亲了亲他的脸颊,就挤牙膏,开始刷牙。
脸盆的水是热水,他把毛巾打湿拧干后递到了她,往脸上擦了擦。
平常她都起得晚,发现一起洗漱也挺温馨的,她越来越感觉只要两人在一起,做些生活小事都觉得心情很好。
洗漱后,她跑回房间挖了点雪花膏,又跑了出来,“老公,你别动。”
沈宴凝视着她,她的眼眸定定的,一脸认真,伸出手指往他的脸上和额头点了几下,感觉有点凉。她的手很柔软,仔细地帮他涂抹均匀。
香香的。
她也同样香香的,脸颊有点肉肉的,软软糯糯,像软糕一样,他亲啄一口,弯唇笑说:“谢谢,媳妇儿。”
她笑得眉眼弯弯的。
两人穿戴整齐后,就给阿婆拜年。
阿婆乐呵地给了俩人压岁钱。
过年都要开心。
随后跟着阿婆一起,提着三荤供品(鸡、猪、鱼)和拿着香烛,纸钱,元宝,几个短鞭炮。
先去到村里的古庙,已经有不少村民也在烧香了,村民络绎不绝,古庙香火旺盛。拜完之后,回家里给祖先上香,烧纸钱,又打了鞭炮。
忙完之后,一家人再吃早饭。
早饭吃的是大米饭。
沈宴说,家家户户都是这样过年要吃大米饭,寓意团圆,丰衣足食。
物质匮乏,不少人要等过年才舍得煮白米饭。
吃饱后,带上了钱和票子,孟娇给他戴上她织的围巾,丑是丑了点,但并不影响他的颜值,两人坐上自行车就往源市开去。
从百丈坳到源市走国道要差不多两个小时。
一路上都听到村民家的鞭炮声。
她搂住他的腰,心情很愉悦。上次去源市坐火车,大概看了一下,源市虽然不及s市发达,经济也类似现代的农村小镇,衣食住行都有。
沈宴把自行车寄存起来。
这是源市最中心地段,全部都是五六层楼的平房,一排排的商铺,商品琳琅满目。街上挂满了灯笼,彩旗,春节气氛浓厚。
牵着她的手,往街道方向走去。
远远听到锣鼓喧天,街道两旁人山人海,还不断有人涌来。舞龙的队伍很长,他们头扎着黄头巾,敲着锣鼓,唢呐伴奏,在街道上缓慢行走,龙摇头甩尾,灵活地追逐着龙珠,路边观众们看得欢呼雀跃,不断鼓掌。
孟娇也看得眼睛不带眨的,不是好奇舞龙,在现代传统节目她没少看,基本都是大同小异。
而是大家的这份热情太过于浓烈了,气氛特别好,类似她去看偶像演唱会的现场那么激动人心。
路边有卖糖葫芦的,画糖人的,沈宴给她买了一根糖山楂。
她咬一口,酸甜可口,给他也咬一口。两人在热闹的街头玩了一下。
随后,沈宴就带她去市公园。
过年大家都休息,市公园里热闹非凡。
缆车是十分简易,没有外罩的,只有一圈带子围着腰。扣好安全带后,两脚悬空,像吊亚威,简陋的缆车在行驶过程中还会不停晃动,很不稳当,她吓得哇哇大叫,脸埋他胸口,紧闭上眼睛。
妈呀,这年代的人胆子真大。
前面一部缆车,还有人抱小孩子坐的,脸上都洋溢开心笑容。
沈宴是第一次坐缆车,则是一脸淡定。大手摩挲着她的胳膊,安抚着不断给她介绍看到的漂亮风景,她好奇地睁开眼瞄一下,脚下就是百米高空,又紧紧闭上双眸。
从缆车下来,腿都软了。
公园有适合小朋友玩的大象滑梯,简易秋千等,都排满了长龙。没有过山车这类游乐设施,纯属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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