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此将黎家大家长给气得进了医院,故此,首都的变化,远在明河村的黎承榆一点儿也不知道。
盛家两夫妻又怎么可能会帮助他们?拉他们落马还在背地里出了一份力呢!
当然,也没有写信给自家女儿说这事儿,毕竟谁知道自己寄出去的信会不会被别人给看到,还不如等盛玉珠回来再说。
你上次不是说可以让我们玉珠回城吗?办得怎么样了?盛母询问着自家老公,皱着脸,询问的语气很是不善。
带着生气瞪着他,若是她家玉珠还不能回来,她就跟他拼了。
上头风向变了,大概明年大改动,等等,看看下一个领导咳咳,再等等,我们玉珠这么坚强,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的。
盛父安抚着盛母,毕竟现在风向不知道该往那边走,要是回来又有什么新政策,他们以不变应万变。
盛母听着盛父的这话,沉默了一下,的确,当年若不是风头正盛,还出了点儿事,盛玉珠再怎么样瞒着他们也不可能报名下乡成功的。
也有些让盛玉珠躲避风头的考量,毕竟那些年,好多大学教授、研究人员、甚至上头的人都落马了不少,他们也怕自己会出事儿。
东西再寄些过去,还有,别总是肉干糖果,我们玉珠也不知道盛母在考虑着下一次该给女儿寄什么东西过去了。
不用太好,乡下的那些人,穷山恶水出刁民,若是送太好的东西过去了,还不知道会不会出事盛父摇头,稳健能用就好,到时候因为寄了太好东西过去遭人嫉妒,他们鞭长莫及。
此时,远在明河村。
知青点,黎承榆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背脊生寒,以为是天气突然转凉,没有穿够衣服,收拢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包裹得更紧。
他不相信盛玉珠之前说的对话,还特地给家里寄了信,不过,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才能够回信。
过几天就是放工休假期,得去一趟集镇,他在乡下过得可苦了,得让父母寄点东西过来才行了。
知青们都快准备吃饭了,就发现罗玲与江果儿还没回来,转过头去问黎承榆,黎知青,江知青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江知青还没回来,我怎么知道?她不是跟你们一起去开水渠吗?问我做什么?黎承榆一脸嫌弃,这种事情问我干什么?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以为你们处对象,她去哪儿还会告诉你一声,才问你!谁知道你连自己对象去哪儿了都不知道。问的人得到了黎承榆那阴阳怪气的话语,同时反讽了一句,还冷哼了声。
这一声落下,黎承榆的脸色的确黑了一下,什么叫做连对象去哪儿都不知道?
说的他头上好像戴了顶绿帽子那样,让黎承榆怎么可能心情好起来?
好了,黎承榆腿断了,心情不好,别跟他一般计较吧。旁边的男知青拉了一把,但话语也同样是在讽刺黎承榆。
现在,在知青点,因为黎承榆懒惰不想帮忙的事情,成为了知青们嫌弃厌恶的对象了。
而被提及的江知青,当然是站在了罗玲与赵木的面前,特别是赵木这一声落下,江果儿的心猛地跳动了好几下。
被吓的,慌极了。
罗玲调高声音,看向江果儿的方向后,对着江果儿怒声惊呼,江果儿?是你?
江果儿吓得连忙摇头,心里的声音则是安抚着她自己的思绪,别慌,别慌,没事儿的,赵木胡说八道,他没有证据。
罗玲,你怎么也不相信我?赵木是什么人?现在就是个疯狗,见谁都咬一口。江果儿向罗玲解释,声音提高。
反正,她跟赵木之间的见面,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知道,其他的证据呢?
所以,想到这儿的江果儿当然是理直气壮了起来,认为赵木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赵木,你真是太可恶了,自己做错了事情,竟然还敢攀咬在我身上,实在是太恶心了。
罗玲狐疑的看了一眼江果儿,再一把将赵木的衣服领子给抓了起来,像是拖了个死狗那样的态度,你骗我?
阴测测的扬起了手中的拳头,我这一拳头下去,你眼睛可能会被我打爆,眼珠子四射
这么恐怖的画面在罗玲的口中爆出,赵木仅是顺着这句话去想两秒钟,都能够吓得尿裤子,这,这,这也太可怕了。
他,他,他不要。
连忙摇头,生怕罗玲没有看到那样,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咬着牙,真的,就是江果儿,她给我,出的主意,因为我,缺个媳妇儿
哦?你缺了个媳妇,江知青就要给你找个媳妇,你们是什么关系?罗玲死死地盯着赵木,而后,目光又飘了几下在一旁的江果儿身上,她现在特别想吃人。
当她是病猫子吧?若不是大哥以前教过自己一些,恐怕自己今天就要被人得逞了。
一想到这个后果,罗玲心里就发凉,抓住了赵木的头发,想要撞到旁边的树木上,让赵木有个教训,只是四周一片草丛跟小树枝,压根儿就撞不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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