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也越法小:“不是,不是欺负,就是她岁数大了,什么都不懂……”
左至历已经一拳头打了过去,“我小妹你护不好,孩子你也护不好!你看孩子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你一个月的工资不用来养媳妇孩子啊?这个家都是我小妹一个人的?”
王爱国被打的一个趔趄,还没站稳,左行君的拳头已经又打了过来。
“当初就看你不顺眼,我小妹这么小的年纪,头上都已经有白头发了!”
不远处的左碧惠,听着听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陆秋在旁边扶着她的身体,一直沉默着没吭声。
王爱国被打倒在地上之后,左父亲才出现,依然冷着那张脸,背着手看他,“你给我进来。”
王爱国求救似的四下环绕,看到左碧惠的身影之后,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碧惠。”
左碧惠却避开了她的视线,什么都没说。
王爱国头就跟着低了下来。
方爱红拿着瓜子从客厅里出来,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客气地问左碧惠:“我说小妹,都这样了,你还过什么?”
“瞎说什么?”孙竹斓瞪方爱红,“没事了去厨房帮忙!”
方爱红撇撇嘴,上前去拉左行君,没再开口。
左至历却是认真了,“这样的男人,你还想留着?”
孙竹斓着急了:“至历!”
她虽然思想进步,但是也没进步到看着自己的闺女离婚的地步。
隔壁朱亚青到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的。
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是,二婚不一定碰到合适的,夫妻两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日子未必有现在好过。
王爱国这个人老实,得好好□□□□。
陆秋就拉了左碧惠的手:“我们先回去吧,孩子还在屋里头呢。”
左碧惠恩了一声,进去看两个孩子。
老大是个女儿,她还好,已经知道点事情了,老二男孩子却已经眼泪汪汪,哭着要左碧惠抱。
这顿饭王爱国和左父亲都没来吃饭,不知道在房间里谈什么,不过谁也没去打扰他们。
左至历和陆秋回了自己房间,陆秋看左至历拳头上的伤势,一边看左至历:“怎么还生气呢?”
不是特别生气,他说不出来让人离婚的事。
还有左行君,刚才的举动也让她对他改观了一下。
方爱红别的不说,但是挑男人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对比起来,左碧惠就要差了些。
左至历闭着眼睛,好半天才问陆秋:“你看,让碧惠先跟着我们走,行不行?”
陆秋诧异,没想到左至历会这么问。
不过仔细一想,也能明白左至历的意思。
其实比起左行君来,他更像个兄长。
左至历见陆秋没吭声,解释道:“不会让他们多留的,就是给王爱国个教训,看他能不能被扶起来。”
陆秋点了头,摸着左至历的眉间:“行,那咱们就带着小妹走。”
左至历心内一时涌动了很多东西,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有陆秋在身边,好像做什么事,都不在是孤单一个人了。
夫妻一体,他此刻深有体会。
陆秋被左至历温柔的眸子注视着,脸渐渐红了,推他:“起来吧,该出去看看了。”
左至历恩了一声,嗓子有些沙哑,里面有翻滚着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
左至历顾忌着陆秋的身体,一直不敢胡来,孙竹斓也叮嘱过小两口,这时候要特别注意。
他不是纵欲的人,却对陆秋欲罢不能。
男人平静了一会儿,才跟着陆秋出去,左行君也刚好掀了帘子出来,和陆秋打了招呼,夸她中午做的饭好吃。
“要不是不能住在一块,我真想和爱红搬到你们旁边,天天就能吃上好的了。爱红还说你红薯烤得特别好吃,还有那锅子。”
左至历不客气怼左行君:“是啊,搬到我们旁边,你们两口子连饭也不用做了。”
左行君尴尬,从小就知道左至历看着冷淡,嘴却是兄妹三个里面,最毒舌的。
说起锅子,陆秋还真想吃了,她记得刚回来的时候,有人上门拜访左父亲,就拿着半只羊。
她就拉了拉左至历,问他:“那羊在哪里呢?我们今天吃锅子吧!”
这么多人,做锅子就简单多了,而且锅子还好吃。
“想吃了?”
难得陆秋有爱吃的东西,左至历立刻就去找孙竹斓,直接问她羊在哪里,晚上吃锅子。
“在后院里呢。”
孙竹斓一听不用她做饭了,都没起身去看的意思,回头还对左碧惠说:“你这嫂子,手艺好的很,你什么时候有空了跟着她学学。”
“行。”左碧惠点头,中午吃的那鸡汤,她到现在还回味呢。
想到王爱国没吃饭,她心里又起了一点担忧,想着昨天晚上他就没休息好,不知道身体还能承受不承受住。
很快她又开始自我厌弃,每次都是这样,她总和忍不住对那男人心软。
吵架的时候也是,他还生闷气,她却早就不生了,已经想着怎么和好了。
要是心里一直有怨气就好了,她就再也不会对王爱国有怜悯心。
陆秋此时正在指挥着左至历和左行君切肉,陆立春他们则被指挥着去切土豆红薯这些,就连方爱红也没闲着,手里拿着白菜在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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