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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暗暗叹气,正准备转身,腰身突然叫人圈住,油灯吓得撒了一地,引起小范围的火花,她想要去扑灭,素手却叫人拉住,接踵而至的是天旋地转,再后来等她意识恢复,人已经回到了暖榻上,身上的衣料也被抽丝剥茧了个干净。
    事后她精疲力尽的让人搂着。
    先前掉在地上的油灯火星早已凉凉。
    邵准用手刮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话里不含好意的打趣她道:“孤方才没弄疼你吧?……知道你没睡着,说两句话来听听。”
    晏汀依旧不予理睬。
    邵准笑,用手揉她的香肩,晏汀右肩上有块红色的胎记,不过只有他瞧见过,想到此处,他的心情莫名又好了许多,窗外不知何时落了飞雪,映衬得天色大亮,其实也就三更天。
    屋内暖气没了,晏汀身体微颤,下意识贴着背后暖烘的胸膛,男人含笑打趣了她两句,却也拉着被褥给她压严实。
    他问:“孤去河南的这些时日你想孤了没?”
    想他?顶多想他去死。
    邵准噗嗤一乐,坏坏捏她鼻子:“就知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提上裤子翻脸就不认人,哪次爷不是把你伺候得好好的了,真是半点不念着爷的好,就该拿条链子给你栓起来。”
    白嫩的小脸光滑透亮。
    他盯了好一会儿低头狠狠的嘬了一口又说:“知道爷此去郑州见着了什么人?郑州鼠疫横行,正是缺郎中的时候……”
    晏汀猛的睁开眼,刹那间的惊艳,让人为之心颤。
    邵准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耳垂,,她的耳垂饱满柔嫩,形状像是倒水珠,惹人怜爱,他与她互相看着彼此,她雪腮红晕未消,肤质吹弹可破,看得他呼吸声不由得又重了些。
    晏汀轻声问:“你见着我阿爹了?”
    邵准挑眉看向窗外,晏汀眼下身子不好,若再来一场,她肯定是遭不住的,所以他只能靠转移注意力,才能打消自己的邪恶念头。
    晏汀反握住他的手腕,男人的手腕紧实,大小与她小腿一般,晏汀实在握不住,这一软一硬撞在一起,很难不叫人多想,可晏汀眸子澄澈,她追问道:“我阿爹说什么了吗?他身子如何?夜里的咳疾是否缓和?还有之前的人命官司,我阿爹他……”
    邵准盯着她唇角一点点上去:“我从前竟不知你话这样多。”
    晏汀:“……”
    见她吃瘪,邵准抬腿一捞,给人抱入了怀里,又捏高她的下巴,撬开皓齿,意欲再明显不过了。
    晏汀低头抵住不让。
    色.欲熏心的男人笑意更浓:“天底下敢三番四次拒绝孤的女人你是独一份。”
    晏汀才红着脸低下头就叫人撩着下巴重新抬高了。
    “乖乖,哄哄孤。”
    第34章 告状
    翌日天稍许放晴,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忙活着清扫路面的积雪,见朱时叔一大清早的出去,纷纷行礼问安, 朱时叔无精打采的垂着头, 连看她们片刻的精力都没有,本该意气风发的年纪竟成如此模样,实在是令人唏嘘, 不过也怪自己少年误入歧途, 叫脂粉耽误了前程。
    丫鬟们瞧着议论着。
    “你们没发现叔三爷最近气色不太好吗?成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昨儿个夜里, 我瞧见叔三爷穿得破破烂烂的回家, 被大少爷撞见了, 说是叫狗给追的,可收拾房间的婆子洗衣服时,发现叔三爷衣服上的洞全是叫蜡烛给烧的,可把她给吓坏了,你们说,叔三爷该不会是现在还在外面跟那些女人玩那些东西吧。”
    “嘘,小声点,可别叫夫人听见了, 免得又起祸端。”
    “你怕她作甚啊?她不过是个外人,老夫人都不待见, 进门半年多了,足不出户, 养得倒是雪腮明艳, 可补药天天吃, 肚子却不见半点动静,之前就有过绣球的事了,我看这休妻重娶是迟早的事。”
    这时候院里来了老嬷嬷:“瑾王殿下来找叔三爷,快去通报叔三爷一声出来迎客。”
    “呀!三少爷出去了。”
    老嬷嬷忙说:“那就去叫仲二爷和老夫人,怠慢了仔细你们的皮肉”
    “欸。”
    碧荷放下扫帚就往后院跑。
    待老嬷嬷离去,几个丫鬟凑一堆,又开始嘀咕了。
    “怎么最近瑾王殿下常往咱府里跑?我听说叔三爷很得瑾王殿下器重呢,瑾王者可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说不定马上就能飞黄腾达了。”
    “你们谁去前院瞧见过瑾王殿下了?”
    “也就碧荷姐姐去过。”
    “我可听说瑾王殿下生得贼俊,女孩子见了都走不动道儿呢。”
    “放肆!”
    忽然一声呵斥,来人从垂花门过来,吓得几个多嘴多舌的丫头连忙低头不语。
    朱妙春睥睨几人一眼。
    她身旁的丫鬟香芋道:“你们是有几个脑袋?瑾王殿下岂是你们几个可以肖想的!”
    丫鬟的头低得更下了。
    朱妙春是朱父长兄家的侄女,从小就被养在乡下干粗活的,后来家里出了祸事,老老少少相继离世,朱父见她可怜,便大发慈悲给人接进了朱府,现在被安排在东边的小院落里,每次瑾王殿下来府里,她都要巴巴的凑上去,确实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只是朱妙春人生得不算太美,人看上去木愣愣的,还有稍许愚钝,穿衣打扮也甚土,不过也恰巧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敢无视裘薇熙的权势,妄图想要走进瑾王殿下的心里夺得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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