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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儿吸吸鼻子:“小姐怕还不知道我们殿下今年二十三了吧?”
    “那……那又如何?”
    旺儿耸耸肩:“旺儿孩子都抱了俩了,可是我们殿下娶妻都尚未,都是为了等小姐,我们殿下与小姐一早就认识了,可是种种原因没办法在一起,我们殿下就为了小姐守身如玉,什么女人都不碰,这些年,他有多难熬,小姐怕是不知道的。”
    晏汀瞬间被说羞。
    “说什么呢?”邵准已经换了一身华服出来,见晏汀神色不对,又见旺儿嘴巴说个没停,“旺儿!你同她讲了什么!”
    吓得旺儿赶紧跪下请罪:“小的什么也没说。”
    见邵准要过去替她出气,晏汀连忙出口叫住,瞥了一眼拽着衣角的素手,他一个眼神甩过去,吓得旺儿连滚带爬的走了。
    旺儿走后不久,天空一道惊雷,春夏之交的暴风雨要来了,不一会儿,天被扣了一顶锅,紧接着暴雨倾注而下,直接冲垮了不少树枝,晏汀战战兢兢的缩在男人怀里,似一只受了惊的小猫,察觉到头顶的目光,她掀动美眸往上,又是一道霹雳闪电,将二人的脸霎时照得明亮夺目,邵准的手又搂紧了些,时不时的揉搓她。
    雨停已经是戌时了。
    雨后一阵凉意从鞋底钻进来,院内一地的残花败叶,芭蕉也被无情的雨水打得稀烂。
    邵准起身欲出去,一只小手怯怯的捏住了他的裤脚,回头见那人缓缓探出头,大抵是因为她眸子里含水,所以看人时格外生动。
    他下意识吞咽口水,虽然很想抱紧她,可是有过之前的教训,他也不敢如此轻浮。
    “还怕?”他温声问。
    见对方点头。
    他又说:“那我再陪你一会儿?”
    晏汀往榻里挪了些,然后伸手拍了拍,就在他不知她意欲何为时,晏汀小心翼翼的开口:“今夜……你陪着我。”
    邵准登时双目呆滞。
    晏汀不好再往下说,默默背对着躺下,她又用余光瞟身后的人,足约五息后,听见靴子掉地的声音,床也跟着塌陷,一股带着独特气味的热气,缓缓而至,最后落在了她身后,大概她一转头,就能碰到他鼻子了。
    晏汀不敢动,抱着自己,她内心打鼓,又是怕又是怂。
    我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邵准一声不吭的离她又近了些,晏汀很少施粉黛,身上却有一股独特的香味,像是一种甘草的清香,稍稍离近就能嗅到,一缕青丝落腰柔顺,像上品的缎绸。
    屋檐上滴答下来的雨点儿,也不知是谁的心在跳。
    晏汀总觉得自己让邵准今晚留下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可眼下她也不好逐客。
    感觉旁边的人在动,晏汀以为是自己给的位置不够,于是大方的往里挪了挪,可一秒他的气息尤在耳畔。
    晏汀回头瞄了一眼,继续往里给他腾空间,最后人已经是无法动弹了,生生夹在人与墙的中间。
    她感觉到闷热,小手伸出被褥。
    他主动问话了:“刚刚旺儿与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夏日未到,她就感觉自己要热炸了,小动作一直往外伸脚透气。
    他看着她小巧的耳洞:“真没什么?”
    晏汀已然热得不成,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汗珠,扭头对他说:“你离我远点好不好?”
    他一笑,没离远,反而凑近,一手穿过她腰,就开始给她宽衣解带:“一定是你穿太多了。”
    他轻车熟路的摘下一件外衣扔在地上。
    然后问:“好些吗?”
    晏汀摇头:“不好。”
    反而更热了。
    他一靠近她就热。
    “那就……”下巴搁在她的小肩头上,手肆无忌惮的往里身,“那就再脱几件。”
    “嗯……”
    等晏汀身上只剩最后一块遮羞布时,她伸手抵住了撑在她上空的男人,今夜他的眸子格外亮也格外的深,让人很难盯着看,感觉下一秒就要让他给吞噬了。
    邵准半哄半诱的握住她小手扣在肩膀两侧。
    暧昧的星子一点即炸。
    美人如画,香汗涔涔,秋眸含水,波光滟滟。
    感觉身上一重,她的脑子也重了,一串又一串的记忆接连闪过,与记忆中完全重合的温度,已经包裹住了她的全部感知。
    记忆里她是如何的感觉反正她是记不太清楚了,可是眼下她知道自己并不排斥就是了。
    夜风吹来盈牖,院内漏进来的月光,照亮了满地的狼藉,还有少女脚上挂着的一只白袜。
    邵准起身去关了窗,上床时顺手一搂,怀里娇嫩的女人,嗯了一声,没了骨的软进人心底。
    他一笑,摘下她脚上的白袜,简单清理自己后,套上中衣出门去打来了热水,让晏汀干干爽爽的入了美梦。
    第二日醒来,晏汀羞于见人,邵准只是支着腮,笑着看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的女人,最后动手一扯,扯得怀里撞了个香软。
    晏汀又气又恼的瞪着他,正逢门外丫鬟过来传报——说是驸马傅少奇来拜访。
    一大清早的过来?
    有点奇怪!
    傅少奇与嘉顺公主婚姻和睦,婚后不久便传出了有喜的消息,有孕的前三个月尤其重视,为此嘉顺不敢出来造次,只能巴巴的待在府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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