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一时间,艾湘草的瞳孔微微瞠大。她目光移向两人交合的地方,觉得自己的肉壁要被撑坏了。
他没有继续前进,可肉棒在持续涨大……
就连拂过脖颈的气息也愈发灼热,她心跳急速加快。
他不会言而不信吧。
徐宁看穿她担忧,眸色暗沉。
他为她忍的这么辛苦,她只想着离开这里。
小白眼狼。
徐老大刻意拉进两人的距离,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确定选C?不改了?落子无悔噢。”
男人好听的嗓音就在耳边,带着情欲的沙哑,以及一丝暧昧和蛊惑,尤其是最后“落子无悔噢”几个字,尾音拉长,该死的撩人。
艾湘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神情却异常坚决:“不改!”
她对自己的选择非常有信心。
正常逻辑,如果她错了,他不需要继续逼逼赖赖,直接肏她就好了。
徐宁在草稿纸上比划了几下,正确答案出来,这道选择题应该选A。
放下笔,他垂下眼睑,对上女孩震惊的目光,缓缓掀唇:“我给过你机会的,小草儿,愿赌服输。”
没有给她过多反应的时间,握住她纤腰的手掌一使劲,徐宁的腰部也同时发力,迅猛地上顶,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捅穿那层薄膜。
撕裂般的剧痛从私处泛开,直达脑髓,艾湘草神情剧变。
她整个小身子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感而紧绷着,肉壁收得更紧,同时也更痛。
“呜呜呜……你欺负我……”豆大的泪珠说来就来,她挣扎着起身离开。
身后的肉棒像有生命力般缠着她的嫩逼,徐宁也跟着站起身,往前深顶,把她肏趴了。她上半身扑在书桌上,两大团雪白的奶子压着试卷。
可不是在欺负她嘛。
明知她遇到不懂的题目习惯性地选C,他故意挑选了一个答案是A的题目。
明知她身娇体软,体力值弱,他还要求她半蹲着解题,等她慢慢地坐到自己的鸡巴上。
乍一看,不是他逼她的,是她主动给自己肏的,实则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计算,营造出他被动接受一切的错觉。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不?”徐宁俯身,吻去她眼角令自己心烦意乱的眼泪,轻声问。
察觉埋在体内的巨物没有继续顶撞,艾湘草如获特赦,情不自禁地思考起他的问题,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逝的羞愧,徐宁唇角勾起一缕笑,尽管他忍的极其辛苦。
“能怪我吗?”明知她的答案,他还继续追问。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占有。
艾湘草侧过脸,对上他那双漆黑狭长的眸。他的眼睛不同于平常,透着痛苦的隐忍和深深的渴望,还有一丝丝难过,以及无辜?
似乎她那句“你欺负我”伤害到他,一下子触动到她的恻隐之心。
何况她一而再再而叁地出尔反尔,确实不对。
“你……你……”
艾湘草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感受到体内的肉棒益发地增壮,又烫又硬又粗,表面偾张的青筋也有力地跳动,他们已经紧密结合,一切回不来头,羞红了脸:“轻点。”
她声弱蚊蝇,徐老大还是听清了,佯装听不到:“什么?”
艾湘草咬咬唇,提高了音量:“轻点肏,好痛的。”
狂喜涌上心头,徐宁压下唇角的笑,说了句“好”,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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