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想明白这个年轻男子为什么不去找巷子深处的洗头妹而要来贫民窟找自己的女儿。
一个智商只有几岁的傻子。
破烂的筒子楼除了旧和脏以外找不出别的形容词,松垮的电线、在头顶交错着的竹竿晾着皱巴巴的破着洞的衣物,洗头妹也看不上这种地方。
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找人?
“答应吗?”他坐在摩托车上,胳膊撑在车把上看着女人,“二百一晚上,第二天把人给你送来。”
“你知道这里有人偷器官吗?”女人不得不怀疑。
“那都是几年前的破事儿了?”太阳很毒辣,宋晏归愈发不耐烦了,“八百。”
穿着廉价塑料人字拖的脚往里缩了缩,女人看了一眼跪在水盆边玩小纸船的女生,两手抓着盆沿儿,撅着嘴巴呼呼吹气。
盆里的水泛起波纹,小纸船摇摇晃晃漂浮。
“澜澜过来。”
她倒是听话,很快跑过来了。
“跟着他走,明天再来找妈妈。”
温澜怯怯地看了宋晏归一眼,那眼神纯的能冒出水来,她手心里藏着一颗玻璃珠。
那是她最宝贵的财富。
“为什么……”温澜表现出了恐惧。
“因为这是妈妈给你找的新朋友。”
女人对温澜并没有什么耐心,她摆摆手,又挠了挠有些油的、用皮筋随便绑起来的长发,“跟他走吧。”
宋晏归身上一共还有两千块钱。
他付了八百给女人,然后带温澜去吃饭用去两百。
温澜在贫民窟长大,捡垃圾吃基本成了必备的生活技能,她吃太多了,宋晏归只能带她去输液。
温澜从来没有打过针,输液的时候她吓哭了,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她眼睛真的好大,大到根本兜不住眼泪,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宋晏归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地吃着老冰棍,他伸手摸了摸温澜有些圆鼓鼓的肚子,又继续向上摸,摸到根根凸起的肋骨时笑意消失殆尽。
夏天本来就热,被热乎乎的大手捂住肚子很不舒服,可是温澜胆子太小了,她不敢对一个陌生人提意见。
输液期间温澜一直好奇地看着输液瓶。
是不是要杀死我?
温澜脑子里闪过很多奇怪的想法,都很让她恐慌。
后面发生的事情温澜都不太记得了,好像洗了个澡……
但是被宋晏归放倒在床上亲的感觉很清晰,小木床因为他们的动作变得嘎吱嘎吱响。
空调温度很低,温澜冷得打颤。
房间很小,橘色的吊灯让温澜的裸体变成了蜜色,看起来很色情。
宋晏归跪在温澜两腿中间,脱掉纯白的上衣,解开皮带扣,勃起的性器粗粗大大的昂着头,马眼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他掰开温澜的腿,刚才在浴室里已经清洗扩张了,能直接进去。
硕大的冠头在小穴咕啾咕啾磨了磨,磨得温澜嗯嗯呀呀的小声叫,两条腿颤抖着。
而后捅进去了半截。
“疼!”温澜不会掩饰自己,她大哭,“好疼,好疼……”
汗水沿着鬓角滑落下颌,宋晏归被夹的直皱眉。
他也疼。
一步一步按照网上说的来,可还是不算顺利。
“别哭,深深呼吸,抱紧我。”
温澜出乎意料地听话,抽喷着深深吸气,然后嘟着嘴巴把气吐出来,眼泪挂在睫毛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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