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这磨叽逗他呢。
真是没想到,这返了城,林雨珍倒是越来越坏了。
许俊生干脆不管那么多了,从后面抱住林雨珍,低头在她的颈窝一阵乱亲。
还猛一下子咬住了她小巧的耳朵。
他知道,她这儿挺敏感。
果然,林雨珍再也不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了,才被他咬了几下,小脸就通红了,也顾不上吃苹果了,而是在他怀里用力挣扎,还说,“俊生,你这么猴急干什么,我还有一套题没做呢!”
许俊生把她抱的更紧了,“雨珍,我都想死你啦,这会儿还惦记着做题,你这不成心气人的吗?明天你不是上夜班吗,白天在家里做一整天的题,我保证不打扰你,成不成?”
林雨珍没说成,也没说不成,而是说,“俊生,咱们先聊聊天好不好?”
许俊生听了这话倒是放开她了,明知故问,“怎么聊?”
林雨珍抿嘴笑,许俊生也乐了,立即一个拦腰把她抱起,下几秒,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聊天。
以前他们在农场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干,聊着聊着,就滚一块去了。
许俊生搂着她一顿猛亲,问,“雨珍,你想聊什么?”
林雨珍问,“俊生,就白天的事儿,你打听到了吗,这附近有谁家改造成抽水马桶了?”
许俊生一听就笑了,“雨珍,你这人还真神啊,还真的有,就隔壁胡同头一家,一家姓张的,人家还真的改成抽水马桶了,我过去看了,真挺好的,特别卫生方便。”
林雨珍问,“那你问没问,要想改的话,都应该怎么办?”
许俊生说,“有点复杂,先要打个书面申请书,送到市政相关的办公室,人家给批了,可以拿着批文找施工处了,让他们估算一下所有的工程量,不过,改下水要破路面,不光是胡同里头,大道边上也得挖开,还得跟公路局申请,人家批了,施工处才能安排人来施工。”
那位张叔叔是海归博士,说这么一整套流程走下来,最快也得一个多月了。
“那还真是挺麻烦的,明不过要是现在打了申请,等天冷了正好差不多弄好了,也挺好的。”
许俊生点点头,一个侧翻身,低头吻住她还带着水果清香的唇。
两人正缠绵着,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急的敲门声。
许俊生假装没听到,放开她的唇,还要去咬她的耳朵。
林雨珍推了他一把,“俊生,这么晚了,指定是急事,你快去看看吧!”
许俊生不想去,说,“王妈就住倒座最靠外的一间,她应该能听到,肯定会去开门的。”
俩人是已经偷吃过禁果的男女,何况许俊生在床上的功夫特别好,林雨珍也不是不想,此刻她也差点把持不住了。
但,在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的情况下,她实在很怕中招。
她坐起来,飞快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真有事,王妈也不能做主,你还是去看看吧。”
许俊生不情愿的下了床,嘴里嘟囔,“都几点了,是谁这么烦人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懂吗,他这损失可大了去了。
等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王妈果然已经打开了大门,走进来的是他二姨家的表弟郭海宁。
他看起来惊慌失措的,头发一团糟像鸡窝,衬衫扣子也系错了。
许俊生一脸嫌弃,“大半夜的,你这是干嘛来了?”
郭海宁这一路上自行车骑得飞快,喘着粗气说,“二哥,姥姥晕倒了,已经送去医院了,我妈说,让三姨和三姨夫赶紧过去!”
许俊生一听,赶紧问,“姥姥怎么了,怎么就晕倒了?”
郭海宁回答,“今天我家做了羊肉烧麦,想着姥姥爱吃,我妈就送去一大碗,那个时候姥姥还挺好,还吃了两个烧麦呢,我妈陪着她聊天,九点多的时候,我妈要走,姥姥站起来去送她,突然就晕倒了!”
还不单姥姥晕倒了,送姥姥去医院的路上,他姥爷大概是着急上火,血压飙升,到了医院门口,也一下子厥过去了。
好在田老爷子吃了降压药,这会儿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没什么大碍了。
许俊生一听,立即小跑着去了正房,“爸,妈,姥姥病了!”
此时许广汉和田香兰刚躺下,听到这个立马起来了,一听到自个亲妈晕倒了,田香兰的声音都发抖,“海宁,你从医院来的是吧,你姥姥没大问题吧?”
郭海宁不敢看她,而是继续催促道,“三姨,您赶紧的吧,我妈说让您赶紧去,我来的时候,我姥姥正在抢救呢!”
许广汉紧紧扯着她的手,说,“香兰,你千万别急啊,咱们这就赶紧去!”
许俊生自然也要去,他去东厢房交代了一声,“雨珍,我得去医院了,你要是一个人害怕,就把王妈叫过来陪你!”
林雨珍说,“你放心,赶紧走吧。”
去兴安岭农场的头一年,房子没建好,大家住的都是临时搭建的泥巴茅草屋,山里冷不说,半夜三更还能听到远远传来的野兽的声音。
有一次和她同住的三个姑娘去隔壁连队了,她一个人住一屋,一开始害怕,后来又累又困,也就睡着了。
如今在北京城,在四合院里,她有什么好怕的呀?
林雨珍这会儿还不困,干脆拿出卷子开始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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