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怀孕,她的前胸鼓鼓囊囊,腰肢又极细,走起路来的一扭一扭,扭得谢二爷心火大起,一把把人搂进怀里,掀了衣衫就要做那事。
“二爷,四小姐在青草院门口长跪不起,说嫡母不请起来,她死都不起。”
谢二爷一听这话,那玩意顿时像戳了气的皮球,蔫了下来。
闵氏心里大恨,好不容易二爷往她院里来一次,四小姐那边就出妖蛾子,故意的吧!
谢二爷提了裤子,“你先歇着,我去看看就来。”
“二爷看完,记得过来,妾最近夜里总惊了梦。”
“放心。”
谢二爷一脚踏出门槛,又回过身:“最近爱吃酸的,还是辣的?”
闵氏嗔笑地看着他,“酸梅汤都喝了,二爷还来问我?”
谢二爷心中一喜,爱吃酸的就是男孩。
……
这边,谢玉渊正在帮谢太太行针。
最后一针下去,太太的眼睛睁开来,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谢玉渊只当没看到,收起针,接过罗妈妈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面无表情的坐到梨花木的椅子,眼观鼻,鼻观心。
有些人的心,捂的热;有些人的心,捂不热。
既然捂不热,她也懒得去捂。
果不其然,谢太太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三丫头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将来出了门子,你还得靠着娘家的帮衬。”
谢玉渊掀起眼皮,笑了笑道:“祖母少操些心吧,你这病就是操心太多,黑白不分所致!”
“你……”
第二百零四章喊冤了
谢太太真想爬起来往这丫头身上啐一口,却死活都不敢。
谢玉渊察言观色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见太太的眼神里带出星星之火,当即在她“燎原”之前,放柔了口气。
“太太想要病好,还得修身养性才行。”
这时,外对传来李青儿的声音:“小姐,快去看看吧,四小姐跪在咱们院门口, 逼二奶奶原谅她。”
谢玉渊蹭的站起来,头一回声色厉疾道:“闭嘴,祖母刚吐过血,这几天身体稍稍有些好转,你们就来气她,你们是想活活把祖母气死吗?”
谢太太只觉得喉咙里又开始翻涌起来。
“祖母别气,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猜四妹妹就是想唱出戏给大家瞧,给您瞧。”
谢太太放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成拳头,“谢玉渊,你不用拿话来气我,你还气不死我。”
“阿渊怎么敢呢?”
谢玉渊笑道:“祖母可千万不能动气,若再吐血晕倒,我这针就是再有本事,也救不回祖母你。”
“孽障!”
谢太太把床板拍得“砰砰砰”的响。
谢玉渊迅速收了针,转身就走。
求她治病救命,还在劝她要得饶人处且饶人,真当她是泥捏的性子吗?
……
走近青草堂,远远就看到丫鬟,婆子围了一大圈。
阿宝见小姐回来,忙跑到身边告状:“小姐,真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二话不说往门口一跪,知道的,是说她在演戏;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奶奶怎么她了呢?”
“娘怎么说?”
“二奶奶笑笑,没说话。”
谢玉渊:“通知二爷了吗?”
“早就通知了,偏偏到现在还没来。”
“邵姨娘通知了吗?”
“通知了,说是在禁足,没法来。”
谢玉渊冷笑一声,纤手一指,“那她怎么来了?”
谢玉湄怎么来了,自然是深思熟虑一番后来的。
太太,父亲最恨的人是谁--是高氏。
自己若想搏得他们的同情,跪嫡母高氏是最好的办法。
高氏恨她,肯定不会出来见她,更不会叫她起来,这一幕,父亲和太太看了心里会如何?
谢玉湄就打着这样主意跪在地上,腰挺得笔直,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心里却在无声的冷笑。
我倒要看看,你们青草堂会如何对她!
这时,一双绣花鞋出现在视线里,不用看,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谢玉渊。
谢玉渊神色不变地看着她,好像是看出了谢玉湄心里的色厉内荏。
“三姐姐,我错了,我求你和母亲原谅我。”
“不原谅,你就长跪不起,是吗?”
谢玉湄:“……” 没错,她就是这么打算的。
“既然你这么喜欢跪,那便跪吧,不过……”
谢玉渊弯下腰,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低声道:“真当你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吗?实话告诉你吧,你知,我知,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
谢玉湄勃然变色,难道说自己的这点伎俩,连那些愚笨的下人都骗不过吗?
“谢玉湄,你要我死,邵姨娘要我娘死,你猜……我想不想你们死?”
谢玉渊一点弯也不绕,直言道:“你说,我会让你们怎么死?”
“啊--”
谢玉湄一声惊呼,吓得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眼睛里除了惊,还有怕。
谢玉渊鄙夷地看着她,嘴角带出些杀气腾腾。
“若是我,就不会跪在这里,我就往延古寺去烧个香,保佑谢二爷的官位稳稳当当,否则,你的戏就是演到了天上去,谢二爷该恨的,一样恨。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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