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鼻子下长了一撮小胡子,笑起来极尽猥琐,他扔掉手上的烟头,咧着嘴笑道:“哎哟,妹妹想做什么,哥哥今天都陪你。”
红果看他们不急,她也不急,她拿起相机对着那两人又是“咔嚓”拍了两张。
嘭嘭嘭!
牛头在门外拍门,“开门!虎子、小日本!赶紧开门!”
刚才说话那位小胡子猥琐男应该就是小日本,他离大门近,走过来目露淫\\\\光地盯着门前的红果,“本来老子今天只打算在这儿安安静静做个良民,看来条件不允许啊。哥哥三天没吃上肉了!”
说着他伸手摸向红果,他手还没碰到红果,啪啪两下打在脸上,动作之快把他打蒙了。
打完对方,红果还嫌弃地往他肩膀衣服上擦了一擦,这脸可真是又油又脏。
那人被激怒了,整个人扑过来,他一开始太轻敌了,才给对方钻了空子,不制服这娘们,他在这道上没办法混了!
在他扑过来的瞬间,红果的手刚好在他衣袖上擦拭,顺手一扯一甩,嘭!小日本整个撞到了木质沙发背上,然后摔在地上。
长得略胖还有点憨的那位应该就是虎子,他嘴巴里还嚼着花生米,眼睁睁看着小日本被摔打,他赶紧抄起扔在沙发上的木棍,在面前慌乱地比划了一下。
门外的牛头还在用力敲着门,他应该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不免大声提醒:“你们小心那女的!那女的狡猾!”
里面的人哪里还顾得上外面的提醒,虎子比划完见红果站在原地一动没动,慌慌张张拿棍子扫了过来,红果往后一仰,伸手一把抓过那棍子,顺势往前一拉,虎子整个扑倒下来,压在了瘦弱的小日本身上。
正要爬起来的小日本瞬间被埋在虎子身下。
夺过棍子,红果用棍子戳在虎子的脖子上,“你要还想打,我们可以继续,你要是不想再挨打,你就乖乖在这儿趴着。”
虎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今天说好了来吃吃喝喝的,怎么就被打了呢。他连忙举手投降,不打了不打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有被他压在下面还要再战的小日本无力沉吟着,他快喘上气了。
嘭!外面开始撞门!
嘭!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
红果站在门侧,在下一声“嘭”之前快速拉开了门梢。
嘭……门被撞开,牛头因为惯性整个冲了进来,差点被虎子和小日本给绊倒。
他刚要开骂,背上被重重抡了一棒子,他举起手中木棍反身还击,结果愣生生看见一个飞脚踢了过来,顿时眼冒金星,咔嚓一声脖子好像歪了。
从桂奶奶家跑来的两个援兵站在门口,那两个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混混蛋子,他们看着眼前的情形都傻眼了。
牛头捂着脖子不敢动弹,他歪着脑袋看着门口傻愣愣的援兵,大声骂道:“妈的还不快上?!”
混混蛋子结结巴巴地道:“不是……不是……牛哥,来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另外一个也道:“是啊,不是说好了不打架,只占茅坑拉屎的吗?”
牛头气得无能狂怒而又无能为力,妈的,只能骂了几声粗口。
红果从裤兜里拿出相机对着屋里的人拍了几张,然后对着屋外的两个人时,那两人连棍子都不要了,转身就跑。
跑的比兔子还快!
屋外围观者三三两两都聚到了李家门口,也不知道李红果用的什么诡计,把三个大男人都给打趴下了。
昨天吃了一肚子气,一晚上没睡好的曾老太本来事想看李家笑话的,结果看了别人的笑话,这姓李的一家人这半年都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个弱女子打三个男人,这都能打赢?!
红果奶奶在院子里捡了根木棍,一进门就摔打在大门上:“再不走,就报警了!”
老吉站在门口对屋里给男人丢脸的同胞摇头道:“赶紧走吧,再不走等警察来了,你说你三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孩子打成这样,我猜警察都不敢信。真给我们男人长脸啊!”
桂奶奶也道:“快走吧!”
挨了打还丢了面子的牛头扔了棍子就往外走,虎子也赶紧爬起来去扶小日本,被小日本生气地推了他一下。
红果把牛头叫住:“回去告诉姓刁的,你们上门闹事我已经拍照留了证据,他要是再敢派人来闹,我就把照片发给报社的记者。刁家不怕后台倒塌,就尽管来。”
牛头回去如实把红果的警告汇报给了刁家人,姓刁的上次被媒体搞怕了,他们自己无所谓,但刁家亲戚们的仕途不能无所谓,所以之后再无人来封家大院搞事。
刁家也不甘心就此收手,虽然有押金在律师手里,但他们要的是封家大院的房产而不是这么点钱。
刁家起诉了桂奶奶和红果,红果找了许律师应诉,因有不可抗力因素的影响,官司未必会输,哪怕真输了,桂李两家没有其他房产,也很大可能只会判罚押金。
县里的文物考古队来了几个人在井下操作将近十天了,而井下骸骨身份,基本上可以确认是封庆。
考古队总共来了三个人,他们住在镇上安排的旅馆里,中午和晚上两顿饭都在桂奶奶家吃,桂奶奶赚他们一点点的伙食费。
那天红果看见考古队的人蹲在酸角树下吃午饭,便端着一碗酸豆角肉沫走前去打招呼,今天桂奶奶烧了五花肉,他们吃得正腻,酸豆角刚好解腻又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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