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玥说:“是真的,不过,不过不是都给我,而是萧先生他们那边物资太少,想要跟我们换东西”。
杨云峰:“姐,他们要换什么?”。
杨玥说:“没说具体的”。
杨凌棠:“先吃饭,小恺,把你口袋里藏的巧克力拿出来”。
“哦,爹眼真尖”,杨云恺脸不红地把巧克力拿出来,反正都是他吃的多,嘿嘿,做为老小,就数这点最好了。
杨凌棠淡淡地说:“我和你石伯订做了一根棍子,专门打你的”。
杨云恺一脸惊愕:“爹,你不是吧?”,杨玥和杨云峰也惊讶看向杨凌棠,爹从未动手打孩子,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杨凌棠点头:“是真的,最近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在村里做孩子头还不够,还到别村去了”。
杨云峰想了想,说:“爹,如果你心疼他动不了手,我来替你打”,杨玥看了看杨云恺,不知他干了什么让杨凌棠起了教训的心思,但应该是有点冒头,不是太过份,不然早挨打了。
杨云恺:
杨凌棠:“吃饭!”。
这一顿杨云恺吃得蔫头蔫脑的,一声不吭,吃完放下筷子就跑回自己房间了,杨凌棠若无其事,放下筷子,问杨玥:“你想寄什么给萧先生他们?”。
杨玥说:“肉干和蘑菇酱吧,肉干他们可以直接吃,蘑菇酱拌面条拌饭吃,他们收到了不用再做”,这是她刚想到的,三个都是男人,工作忙,也不知做饭的炉子有没有。
杨凌棠说:“也只能这样了,你忙得过来吗?”。
杨玥说:“可以的,肉干山里的房子存有,明天早我带回来,明天晚上做蘑菇酱,后天就能寄出去”,寄去装玻璃罐和陶罐都不安全,明早在山里做几个带盖的小木桶。
杨云峰说:“姐,你真厉害,总能抽空做不少东西”。
杨玥:“你也可以的,时间再安排安排,你把一日三餐都包了吧”。
杨云峰忙摇头:“我不行!绝对不行!爹,你刚才做的饭菜不错,不如你不上工,在家做饭吧”,让自己做一日三餐,才不干。
杨凌棠站起来:“我一个大男人,不上工在家做饭像什么样,收拾碗洗了吧”。
杨云峰冲口而出:“爹,你娶个媳妇回来”。
“不干!”。
杨玥:可惜,父子大战没有。
杨凌棠走了,杨玥和杨云峰收拾碗筷,这些家务活是琐碎,做多了有时挺烦的,又不能找人来帮忙,杨玥和杨云峰洗了碗,她和杨云峰说:“明年别养猪了,还是找广叔和伍叔家帮养吧”。
杨云峰说:“姐,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去大队部详细了解过政策了,每户不止只能养两只,只要有能力,养五到七只都可以”。
杨玥:“诶,真的呀,那和石伯广叔和伍叔他们商量一下,扩大猪圈,明年他们三家都多养几只,猪食我来想办法,也不一定要养到年底,养到这个时候可以杀做熏肉,具体怎么操作和分配,你跟爹去找他们商量一下”。
杨云峰:“好”。
下午,杨玥来到陈家大队卫生室,就见到很意外的人:“顾大哥”,顾衍比之前见的黑了好几个度,她笑说:“顾大哥,你快成黑人了”。
顾衍冲杨玥笑,露出洁白牙,更像黑人了,他说:“在南边呆了几个月,就黑成这样了,我一个同伴脚筋受伤,来找你看”。
杨玥说:“好,人来了吗?”。
顾衍看向内室:“在里面,吴大夫给他把脉”。
“小杨进来吧”,吴大夫在内里叫她。
杨玥走进去,病床上躺着一个身材单薄的男人,身高中等,25岁上下,相貌端正,吴大夫给他们介绍:“这是李浚同志,李浚,这是小杨”。
杨玥:“你好,李同志”。
“小杨,你好”,李浚说话中气明显不足。
吴大夫说:“你先给他把脉”。
“好的”,杨玥上前给李浚把脉,把完脉又仔细看了他被砍一刀的脚跟,精神力扫过,她说:“李同志半个月前受重伤,失血过多,身体很虚,需要好好养,放心,脚筋能治好,等你身体养好些,再施针治脚筋”。
李浚微笑和杨玥说:“麻烦小杨同志”,能治好就行,有顾衍的手腕在前,小杨说这话他是相信的。
杨玥笑了笑:“不麻烦,你们才是令人敬佩”,李浚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被划了二十六刀,失血过多,才会这么虚弱,当时的战斗肯定很惊险。
吴大夫去开药方,李浚和杨玥说话:“小杨同志,听说你们村以前叫杨家湾,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有叫杨凌棠的人吗?他小时候在道观呆过”,他和顾衍打听过,杨家大队就是师父说的杨家湾,小杨是那个村里的人,应该知道吧。
杨玥听刚认识李浚打听杨凌棠,惊愕一下,然后说:“杨凌棠是我爹,小时候他是在道观呆过,李同志听说过我爹?”。
听了杨玥的话,没想到是这样,李浚面露惊喜,说:“那就太好了,是听我师父说过,我师父是个老道士,从小在你们这里一个叫太岩观的道观中长大,年青时和师父师叔师兄师弟们去外面抗日,去了战场,后来种种原因,直到五年前过逝也没能回来,他说年青时曾答应过给一个叫杨凌棠的小孩一样东西,可他失信了,叫我有机会帮他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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