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同志”,何炘小声叫唤。
杨玥回神,说:“何同志,什么事?”。
何炘说:“杨同志是哪派的?”
杨玥说:“道家,前辈叫我小杨就行”。
何炘忙摆手:“前辈不敢当,称我何大哥吧,我是茅山的”。
茅山道士啊,杨玥来了精神,问他:“何大哥,这黑气是什么东西?这么诡异”。
何炘说:“是变异的阴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变异成这样,这阴气像是有意识”。
“杨同志,何同志,两位辛苦一天,先去休息吧”,武晏在门口说。
“也好”,杨玥说。
“也行,小杨,休息后,我们交流交流”,何炘说。
杨玥笑说:“好啊”,茅山道士,她也好奇。
武晏说:“杨同志,我带你去招待所,你的行李已经在那里了”。
杨玥:“多谢武同志,叫我小杨就可以”。
武晏面露浅浅的笑容,说:“小杨也叫我武大哥就行,辛苦小杨,他们都脱离危险了”。
杨玥:“不辛苦,应该的”。
何炘:“我也是去招待所,一起走吧”。
三人刚从房间里出来,走出小段路,就被一个漂亮、愤怒的女人拦住:“你们为什么不先救我儿子,先救其它人?”。
杨玥懵圈:这人是谁?她儿子是谁?
女人四十多岁,还很漂亮,穿着精致,此时脸上很愤怒。
武晏上前一步,说:“韩夫人,都说了,是按顺序治疗,现在大家都没事了”。
韩夫人叫嚷:“我儿子是最后一个治,你能保证他真没事?”,她用手指着武晏胸口:“你能保证吗?凭什么他是最一个治的?”。
杨玥听明白了,刚才最后治疗的那个人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儿子,她不满儿子是最后一个治疗的,过来要说法。
先治疗谁,杨玥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从外往里面排,刚好江浩在最外面,也是他最先治疗。
处理这种事杨玥不擅长,悄悄退后两步,何炘也和她一起退后两步。
这时,一个人急冲冲赶来,和韩夫人说:“韩夫人,你又闹什么,几个年青人都救回来了,闹什么闹?”。
韩夫人脸上愤愤:“范师长你说话不腰疼,我儿子最后治疗的,如果治疗不及时,有什么后遗症,你赔我儿子?你怎么赔?”
范师长头疼:“五个同志都是一样,又凭什么先救你儿子?”。
韩夫人:“他们能和我儿子比么?”。
大家:智障,她男人娶她时只顾着看脸蛋了。
杨玥:真的有这么蠢的人。
范师长拉下脸:“五个军人都是一样的,有什么不同?这是驻军医院,战士们休养的地方,老韩是什么意思?容你在这胡闹?”。
听了范师长提到老韩,韩夫人气不足:“我要看我儿子”。
范师长冷冷说:“按规矩来”,江浩几人中的邪术诡异,怕不经意间传给别人,所以才不让家属探望,现在邪术破了,为防万一,也要等一等。
韩夫人瞪杨玥他们一眼,愤愤走了。
范师长看向杨玥何炘两人,脸上浮现笑意,看杨玥时,笑意加深:“辛苦两位!”。
心想,小远的对象长得不错,又有大本事,年纪这么小,小远老牛吃嫩草,便宜那小子了。
杨玥微笑:“不辛苦,范师长,你们守卫国家才最辛苦”,这是范怀远的二叔吧,高瘦,和范怀远有两、三分像,可能长期住南边的原因,皮肤很黑。
何炘连忙摆手:“我没帮上什么忙,都是小杨的功劳”。
范师长说:“何同志客气,你这么远尽快赶过来,就值得感谢”。
他转向杨玥:“小杨,我是小远二叔,你是小远对象,和小远一样叫我二叔就行,我媳妇今天去市医院还没回来,晚上再见”。
他本来说让小杨住进自家,但小远说杨玥不会同意,不用提,让人家为难。
何炘意外看杨玥一眼,练武和他们这一行的人,找对象很晚,有些人甚至单身一生,很少这么小就谈对象的。
杨玥说:“好的”。
范师长:“你们累了一天,先去休息,晚上请你们吃饭”。
“好的,回见”。
在武晏带领下,杨玥住进了部队招待所,这个招待所不大,比较简陋,住这招待所的人,都是来探亲的军人家属,现在只杨玥和何炘入住,也不知道那个韩夫人住哪里。
归整行李,她去把脏衣服洗了晾上,然后去床上盘腿调息,这个地方睡床,不是炕。
老家已经很凉爽了,这边还是很热,天刚暗下来,成群的蚊子嗡嗡地叫,杨玥赶紧把驱蚊包放口袋里,很快,周身变安静,她想了想,从空间钮里拿出十几个驱蚊包,放药箱里。
武晏来接杨玥和何炘去食堂,顺便告诉他们:“江浩醒了,现在还不能下床,他让我先替他谢谢你们,等他好些再亲自来道谢”。
何炘摆手:“要谢就谢小杨,我没做什么”。
武晏说:“何同志千里奔波过来,应该谢的”。
武晏路上介绍各个地方,杨玥问他:“武大哥,听说这边林子里有好药材,我能进去采药吗?”。
她不急着马上回去,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也得采一些这地方生长的药材。
武晏回答:“可以,但不要太深入,也要特别小心,这边森林毒虫特别多,巨蟒也常出没,一不小心就会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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