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叔,小峰,小恺”,在车站接到杨凌棠父子三人,范怀远心底松了口气。
“小范,多谢你来接”,杨凌棠说,小玥没来,指定很忙。
“范大哥好”,杨云峰微笑说。
杨云恺笑:“范大哥”,终于到市里了。
范怀远接过最重的行李说:“我借了车,就在外面,走”。
范怀远带杨凌棠父子三人带去车站附近的国营饭店吃了面条。
再上车开回小院,杨云峰注意外面的建筑,杨云恺好奇打量车外的一切,他和杨云峰说:“哥,楼房不高,有些路还是泥土路,不全是水泥路,有些房子也很矮”。
范怀远笑说:“市里不一定都是好的”。
杨凌棠说:“有电,晚上用电灯,大部份是水泥路,这两点好”。
到了小院,搬下行李,范怀和杨凌棠说:“棠叔,我把车开回单位,下班再回来,你们休息”。
杨凌棠挥手:“你忙去,不用管我们”。
范怀远走了,杨云峰整理行李,杨云恺激动到处看,就连柴房也看个遍,杨凌棠看得头大,这孩子不在跟前想着,一来到跟前,就头疼。
“小恺,和哥哥一起收拾行李,一会我带你们出去认认路”,杨凌棠心想,他们身体好,也不累,带孩子们出去认认路也好,明天可能就没时间了。
“好咧”,回答很快。
“爹,我姐在哪儿干活”。
“中药铺后面”。
“好近”。
“……”。
“姐”,“姐”,杨玥傍晚回到小院,见到杨凌棠三人很高兴,“爹,小峰小恺来了,路上顺利吗?”。
杨凌棠笑说:“顺利,都没晕车”。
“那就好”,杨玥揉揉杨云峰的头发,又揉杨云恺头发,感慨:“过不了多久,就能比我高了,阿奶大伯他们都好吗?”。
杨云恺:“好着呢,圆圆吵着来看你,都哭了”。
杨玥:“没办法,她来我没时间照看她”,城里和村里又不同,她又不是安静的性子,在院子里呆不住。
杨玥洗手,和杨云峰一起做饭,边说话,杨云峰给她说村里的信息,免得她对村里的事一无所知。
谁娶媳妇了,娶了哪个村的谁,知青点的那个女知青嫁给村里的谁,哪个男知青娶了村里的谁,
哪家兄弟打架,分家了。
一个小村子,事还真不少。
傍晚,范怀远回来,几个人说说笑笑吃饭,场面温馨。
杨凌棠回来,每天还是跟着杨玥后面帮忙,杨玥感觉轻松了很多。'
杨云峰除了做饭,空的时间便带着弟弟去熟悉附近的路和房子,两人还摸去了黑市,换了东西回来。
杨玥知道后,就和他们说:“你们还小,武力不够,不能再去了,里面是一个团体,黑吃黑的也有,流氓跟踪敲诈的也有,你们面嫩,去又不改装,很容易出事”。
杨云峰:“姐,怎么改装?”
杨玥教他:“煮草药,用药水涂脸和手,改变肤色,眉毛画粗,穿大人的衣服……等”。
杨云峰杨云恺听得目瞪口呆,两人来了兴趣了,要改装去,杨玥语气坚决:“学改装可以,黑市决不能去!”
“姐,不去”。
“姐,我不去”。
听他们答应,杨玥稍放心,某些时候,她说的话比杨凌棠说话管用。
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几天,城里事故也多了起来,清雪,处理事故。
范怀远天天从早忙到晚,有时忙一天一夜没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几天后,明显清瘦了。
杨玥每天清早去黑市转一圈,换回或从空间钮里拿出肉或骨头炖汤,只要他回来就让他喝下去。
范怀远虽累,心里甜滋滋。
这天傍晚,邵冬来传消息:“CH线有一个火车出故障,停在野外,小范一起去支援了,今天回不来,有什么事来找我”。
杨玥:“好”。
这么冷的天,火车停野外,要命了,也不知具体情况怎么样,杨玥担忧。
她不放心,晚上画符到十一点,穿上迷彩防护服,戴上夜视镜,踩上飞板,在十米上空,沿着CH铁路线飞去,十分钟后见到停下的火车。
火车静静卧在铁轨上,雪化了,很冷,夜很黑,杨玥悄悄靠近火车,火车里面烧起炭盆,有旅客在小声骂天,叹自己运气不好。
杨玥从火车前面找起,一节一节找过去,没在火车里找到人。
她向外寻找,黑漆漆夜色中,找到救援人员驻扎地,五个帐篷,精神力扫过去,在一个帐篷中找到范怀远。
里面有三人在说话,商量怎么给火车上的人保暖和吃饭问题。
商量到后面,一个人说:“这段铁轨有问题,每年在这里出故障的火车有三、四个”。
又一个声音:“找人看过了吗?”。
“看过,有几个人来看过,看过了照样出故障”。
范怀远的声音传出来:“这种事事后再说,先把故障排除,火车上的人安全了再说,天太冷的,炭不够”。
杨玥飞回火车旁边,精神力扫过铁轨,没发现什么问题。
又飞回帐篷旁边,想了想,取出一个大麻袋木炭放帐篷旁边,飞远一点,拿出手表差不多模样的东西,启动,在山里木房子出的定位器闪亮显示出位置,她朝那方位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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