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里人都没说话,杨玥脑子里不停回想两人对战时的情景,自己的反应,出招应对,还是比较满意的,决定了,以后除了特别地方,上哪儿都背上铁木长剑,会的那几式剑法也要练熟。
杨玥回到家,范爷爷范奶奶都在,见她没事都放下心,见他们担心,杨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让你们二老担心了”。
范爷爷说:“这有什么,你没事就好”。
范奶奶也说:“你没事就好”,她不敢想像小杨真出事了,小远会做什么。
杨玥问他:“蒋良被打,受伤重吗?”,他是受她连累。
范爷爷说:“轻微脑震荡,不是大问题,很快就好了”。
杨玥想了想说:“我给他两粒药吧”。
范奶奶笑说:“你想就给吧,这个时候,你去看他不太方便,晚上拿来给你爷爷,让他转交”。
小玥的药难得,但小蒋是给他们办私事时被连累受伤,就这样吧。
“好”。
杨玥转和范爷爷说:“爷爷,不好意思,车门锁我给弄坏了,是要赔偿的吧?”。
范爷爷痛快说:“没关系,这点小事不用放心上,赔偿也没多少,主要是你人没事就好”。
范奶奶拍她的手说:“就这点事也值得放心上,好了,你也受了惊,吃了饭上去歇歇”,人没事真好!
杨玥应:“嗯”。
受惊倒真没有,不过最近画符练功有点懈怠了,特别是画符,多方准备总没错,也不知下回会碰到什么人,对了,打不过,可以多扔爆炸符啊,今天怎么就没想到呢,下回要记得。
吃了午饭,杨玥回房间,沉下心来打坐画符,画了整整一个下午,夏婶上来叫吃晚饭时才停笔。
杨玥收了纸笔,把要送给蒋良的两粒药丸用小瓷瓶分出来,放口袋里。
吃晚饭时老爷子在,杨玥把瓷瓶交给范爷爷:“还得麻烦爷爷转交给蒋良”。
范爷爷接过说:“麻烦什么,客气”。
吃了饭没多久,就有人上门,范爷爷呵呵笑:“老楚,弟妹,来了啊”。
范奶奶招呼他们坐下:“老楚,弟妹,请坐”。
杨玥打招呼:“楚老爷子,楚老太太”。
楚老爷子和楚老太太笑着坐下,吃茶后,楚老太太笑说:“我们听说了小杨的事,听说人没事,还想亲眼来看看,现在看人没事,就放心了”。
杨玥微笑说:“谢谢二位关心”。
范奶奶说:“客气,唐先生去得快,没事”。
楚老爷子说:“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手就出手”,一般江湖混的人不轻易惹官府的人,这里还是京城,这个人胆子真的很大。
楚老太太和范奶奶说:“我们俩几十年交情,我现在羡慕你了,真的”,小远媳妇针灸厉害不说,身手也厉害,谁都不是傻子,被劫走,能在半路上拖延时间,等到唐先生赶过去,人还毫发无伤,功夫不厉害凭的什么。
范奶奶笑得开心:“我也高兴”,有个厉害的孙媳妇比会拖后腿的孙媳妇好,小远眼神好。
楚老爷子和楚老太太没呆多久,很快告辞离开,没一会,又来了两拨,都是来两个老头老太太,坐下说话时间都不长,很快告辞离开。
送走后面来的两人,范奶奶问杨玥:“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应酬?”。
杨玥说:“是不太喜欢”,感觉有点浪费时间。
范奶奶拍她的手说:“不喜欢也要慢慢适应,和交好的人平时保持好联系,关键的时候也许有人能拉你一把,当然,别人关键的时候,我们也要拉人一把”。
杨玥微笑说:“我记着”,她明白范奶奶的意思,人的一生有起伏,落魄的时候,关键时候有人帮个忙或拉一把就非常重要,像杨家,就有禾叔婆他们。
吴大夫有范家,不然有可能去农场,他两个儿子也可能都会出事,人情社会的关系很复杂。
回到房间,杨玥拿出珍珠耳钉把玩一会,想念一会正在坐车的男人,打坐,画符,等夜深了停下笔,数一数成果,成绩不错,心想,男人偶尔不在也不错。
第二天早上,早起来练武,吃了早饭,家里来一个女同志,见了杨玥就说:“杨玥同志,我是方明明,安全局的人,从今天起我来负责你的安全,这是我的证件”。
方明明身材娇小,娃娃脸,杨玥接过证件,看一眼,交还给她:“以后麻烦方同志,叫我小杨吧”。
上面安排来的,杨玥没推辞,对方二十五岁了,面相跟她差不多大,安全局的人,想来也不会简单。
方明明冲杨玥笑:“客气,小杨你叫我小方吧,这样我年年十八”。
“范老爷子,范老太太好”,方明明笑得灿烂。
“好,呵呵,小方,以后我们家小杨安全麻烦你了,来,喝茶,吃饼干”,范奶奶招呼方明明。
范爷爷说:“姓方,你练咏春拳?”
方明明笑说:“正是,老爷子眼利”。
昨天刚被劫,当天也没什么必要的事出去,杨玥就没出门,有了昨天的事,她心里明白,以后自己行动不会像在老家那样自由,想进山采药或去打猎都没那么容易了。
她还想着,等搬了家,稳定下来,去东北方向的山里采药,放风。
这一天她整都在房间里画符,只画爆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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