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完全放松后,以前紧绷的精神完全松散,才感觉到特别累。
杨玥站起来微笑说:“不客气,那我回去了,明早来针灸,再见”。
“再见”。
杨玥出来客厅,和江护士道别,回到他们住的房子,阿奶和亲爹在,一个在窗前缝衣服,一个看书,很安静,吃完早饭时孩子们说去训练室,现在他们应该在那里。
杨玥没出声叫两人,上楼把药箱放下,看一下表,时间还早,她拆出些药材处理,下午要做姬志毅六天的药。
中午范怀远没回来,直到傍晚姬家人来拿走药,他们要去食堂吃饭时才回来。
范怀远上楼快速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和大家一起去吃饭。
在路上,遇到同样去吃饭的何钰,双方打招呼一起走。
到食堂打饭坐下吃饭,杨玥发现范怀远吃得很快,就问他:“中午没吃饭?”。
范怀远点头:“没有”。
杨玥听了起身去找工作人员:“同志,我想多打一份饭菜,多记一份菜钱,这样可以吗?”。
工作人员回答说:“可以,杨大夫要打什么饭?”。
杨玥又打一份饭回来,放范怀远前面,前面打的那一份快吃完了,她说:“吃慢点”。
“嗯”,肚子里有了食物,没那么饿了,范怀远放慢速度吃。
吃完饭回别墅,杨凌棠和女婿说:“小范你一天一夜没休息,赶紧去休息”。
听了亲爹的话,杨玥说:“阿奶,我们回房间了”,杨奶奶挥手:“快去”。
两人回到房间,关了门,范怀远抱着妻子,一会才说:“没找到失踪的工作人员,去问他养父母要他的生辰八字,何先生算过,八字是假的”。
养父母啊,杨玥问:“他养父母怎么收养他的?”。
范怀远说:“我们查过,五三年六月,有人半夜把两个多月的他放在他养父母家门口,衣服里夹着生辰八字,当时他养父母三十岁了,只有两个女儿,就养他了,后来他养母生下两个男孩,待他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不然他不能上高中,考进这里工作”。
杨玥:“没查到什么?”。
范怀远说:“我们仔细排查,没查到他学玄学的任何线索,昨天傍晚我出去,马上就去找凌队,就开始排查,人是在事发后一个小时内不见的”。
再具体的范怀远没说,杨玥也没问,和他说:“睡一觉吧”,没有一点线索,只能暗中提高警惕。
“嗯”。
次日早上,杨玥去隔壁给黄工和易先生复诊,针灸,黄工换了方子。
再去给安全局休养所给赵先生和许先生复诊,针灸,两人也换方子。
杨玥把三张药方开出来,交给小于,然后给两人针灸,下针,行针,起针,杨玥消毒银针的时候,赵先生又问她:“杨大夫,治疗一段时间了,我感觉身体比十年前还要好,现在真不能回去吗?”。
许先生也期待看她,杨玥收了银针说:“两位配合治疗,恢复起来还算快,如果你们现在就回去工作,工作不了多长时间,病情又变重,变成之前你们刚来时的样子,也许更严重,那时候我可能治不了,熬着两年或再久一点,你们身体就会跨掉,你们真想那样?”。
“嘿嘿”,许先生笑两声:“不想”,呆着吧。
下午一点多,药都抓来,下午做好黄工的,她就停手,拿药丸回隔壁,先黄工住的那栋,把药瓶交给他。
黄工接过瓷瓶说:“多谢杨大夫”,杨大夫什么都好,就是不好说话,早上他费尽口舌,说什么也不让他增加看书时间。
杨玥微笑说:“不客气,我回去了,回见”。
“回见”。
回到别墅,范怀远也刚好回来,去吃晚饭后,他们和阿奶爹说一声,一起来到隔壁临时制药房。
合上门,只夫妻俩人,杨玥说:“今天是不是也没查到什么?”。
范怀远说:“是没有,人凭空消失了一样,不知道出手的是不是本人,还是本人遇害了,有人化成他的模样做案”。
杨玥:“你们跟何先生一起查都查不到线索,会不会对方发现要做的事很困难,放弃然后离开?”。
范怀远:“我们也分析过这种可能”。
两人不再说话,杨玥开始工作,凌晨三点她把药做好,范怀远拿去把药丸交给小于。
两人回到隔壁,回房间休息。
查不到,生活继续,休息几个小时后,早上八点,杨玥又来给赵先生他们楼上的三个人复诊,重新开方,针灸,下午做一人的药。
晚上又连夜做出另外两人的,又是凌晨三点多,范怀远把药丸拿去给小于后,两人回到住宿,轻轻上二楼。
洗澡回房,杨玥用内息烘干头发,连着忙了两天两夜,中间有休息的空隙,她没觉得累,明天,应该是今天了,上午去给姬志毅探一个脉,这一整天都没事了。
床头小灯开着,范怀远轻轻亲着妻子的唇,许久,轻声说:“宝贝,真不睡”。
“嗯”,杨玥应一声说:“明天只把脉,没有针灸,你不想?”,前几天她生理期来,走了后又连忙两天,他们有多天没同房了。
想!范怀远马上亲上妻子的唇。
天亮了,杨玥懒懒窝在男人的怀里不想起来,范怀远亲了亲她说:“早饭我给你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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