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这个时候,江恂已经对她产生情愫了,可事实上,江恂正眼都不看她一眼,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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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知青拿着几瓶酒,来到了王家,陈非列进到陆让的屋里,刚走到门口,他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味。
拿起陆让床头的烟盒看了眼,陈非列道:“牡丹牌的,可以啊,你小子哪儿弄来的?”
陆让无精打采地看他一眼,“云落给的,她爸爸常吸烟,她给我带了几盒。”
陈非列顺势从纸盒里抽了一根,给其他两位男知青也分了分,“大好的日子,你干嘛躲在屋子里抽烟?有程云落那么听话的妹妹在,又有宋瓷那么漂亮的对象,你小子坐享齐人之福,还有烦心事啊?”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件事,陆让心里更烦了,因为程云落的到来,他明显感受到宋瓷疏离了他许多。
陆让顾不得顾及平日里的形象,“滚一边去,我烦着呢!”
陈非列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俗话说得好,一醉解千愁,我带了酒,你喝不喝?”
陈非列就是来找陆让喝酒的,在乡下除了下地干农活,别的没什么可以做的,看场电影都不方便,因此,陆让他们几个没事的时候常聚在一起喝杯酒,说说闲话。
陆让心里烦,连喝了好几杯,不过,他只喝酒不说话,酒桌上的气氛显得格外冷清。
陈非列觉得没什么意思,“江恂是不是就在隔壁住?把他也叫来吧,热闹点。”
陆让道:“行。”
还不到睡觉的时间,想了想,宋瓷朝王家走去。
王家的院门正阖着,隐约有动静传了出来,宋瓷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
江恂从江家出来,没走几步路,女孩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江恂不紧不慢走过去,“想什么呢,怎么不进去?”
听到声音,宋瓷转过身,“你也来王家啊?”
江恂实解释道:“陆让、陈非列他们在喝酒,让我过来陪着他们说说话。”
宋瓷道:“喝酒啊?难怪听起来动静不小。”
江恂问道:“你要进去吗?”
宋瓷摇摇头,其实,今天晚上她来找陆让是想提分手的,可是不凑巧,陆让没有时间。
打定主意要分手,宋瓷不愿和陆让有太多接触,她道:“我就不进去了,再见。”
江恂看着她,“再见。”
等宋瓷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江恂收回视线,推开王家的院门。
陆让握着酒杯,“你可算来了,就这几步路的路程,你干嘛去了?”
江恂坐下来,“刚才我遇到了宋瓷,她来王家,可能找你有事。”
“小瓷来了?”陆让一愣,“你怎么不让她进来?”
江恂道:“听说你在喝酒,她就走了。”
多日没见,陆让恨不得立刻冲出去见宋瓷一面,可宋瓷已经离开了,陆让懊恼地道:“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不过,他又想,这段时间宋瓷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冷淡,今天晚上宋瓷主动来王家找他,说明宋瓷心里是装着他的。
陆让越想越兴奋,心底的郁闷和烦躁一下子散了大半,“江恂,幸亏你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来来来,喝一杯。”
江恂避开了他的动作,“喝酒就不必了。”
“你不喝酒?”陆让吃惊地看着他,“还是你不会喝酒?”
像江恂这个年纪的少年,很多都要抽吸喝酒,不过,江恂不觉得有多少滋味,他道:“我外婆不喜欢我喝酒。”
陆让兴致缺缺,“那就没意思了。”
江恂笑了笑,“说说话可以,喝酒就不必了。”
不是自己的家里,也不能喝得烂醉如泥,陆让、陈非列他们喝了几杯,就说起了闲话。
年轻人嘛,聊的话题无非就是那几个,陈非列一脸羡慕,“几个女知青里,就宋瓷最漂亮,还被你追到了,陆让,你可不知道兄弟几个有多羡慕你!”
陆让一脸得意,“你们啊,羡慕也没用,可别把主意打到小瓷身上。”
“这是当然,都是兄弟,我们又不会做这么不要脸的事。”陈非列挤眉弄眼地道:“你和宋瓷进展到哪一步了?”
陆让瞥他一眼,“我们可是纯洁的同志关系。”
另一个男知青名字叫何超,他不相信,“宋瓷长得那么好看,你能忍得住不亲一下?你要是能忍住,那你就不是男人!”
陆让脸色一僵,顿了顿,他突然道:“当然亲过了。”
何超、陈非列猥琐的笑了起来,屋里没有外人,都是同龄人,又喝了几杯酒,他们越发没有顾忌。
何超嘿嘿一笑,“你小子有福气,长得好看的女孩子多半身材不好,但宋瓷是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就是有些地方太瘦了,摸上去手感可能……”
江恂眉心微皱,男人之间谈论这种话题见怪不怪,他在军/工/厂代班的时候,住在一屋的男同事也常说些荤话,可此时此刻,话题的主角是宋瓷,这让他觉得并不舒服。
江恂面上没什么表情,打断他的话,“何超,你喝醉了!”
突然被人打断,何超一脸不悦,“我没醉!几杯酒而已,我酒量好着呢,总比你小子连杯酒都不敢喝。”
江恂瞥他一眼,没说什么,他和陆让关系还凑合,但与何超只是认识,他不需要给何超什么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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