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三哥的屋子,新糊了墙纸,打好的柜子和炕琴已经摆上了,再有十来天就要办喜事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呢!
茵茵从李灵敏来到家里就一直防备着,生怕她突然过敏生病啥的,可直到睡觉她都很正常,这叫茵茵更摸不着头脑了。
茵茵这里新做了一套被褥,她之前的李丽娟也没拆,只当成是来客人时用,放在她屋里,今天正好用到了。
茵茵叫李灵敏睡在炕头,自己挨着她。
炕头要更热一点,李灵敏很喜欢,她一到冬天就怕冷,自然喜欢睡炕头了。
躺在炕上,李灵敏羡慕道:
“真羡慕你啊,还有一间这么大的屋子可以住,你爷还给你打了新家具,比你三哥新房的都要好,你家人对你也真是好!”她可是看到了,茵茵将要结婚的三哥屋里可没这些贵重家具。
茵茵赞同地点头:
“这倒是没错!”虽然给她打家具用的也是建场子时弄的木头,可她家人确实对她更用心,更疼她。
想想马上要结婚的三哥,才只有一个炕琴、一个柜,连立柜都还没有呢!
不过她也明白,不是家里打不起,是四个儿子得一碗水端平,尤其结婚没差一两年的,不能格外对待。
自己这边倒没什么顾虑都齐全了,她爷还额外给她打了一套椅子、茶几。
对她这么好,她也要孝敬他们!
“哧,你倒是连谦虚都没有一下,厚脸皮!”
“这有啥可谦虚的,我就是我们家的宝贝,家人都疼我,你眼馋啊?”
李灵敏立即爬起来挠她痒痒,两个好朋友幼稚地玩闹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灵敏跟着茵茵去养殖场参观,贡献了一堆的惊叹后,午饭都没吃,不到十点就回家了。
茵茵还担心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特意叫老哥骑车送到她家门口再返回来。
看到人骑车走得没影子了,茵茵才松了口气,连忙扣群主:
茵茵:群主,李灵敏没有过敏啊!
群主:没有还不好?
茵茵:……不是说她有过敏症么?我担惊受怕了好几天,这会儿人都送走了,也没见她过敏症发作啊?虚惊一场?
群主:我什么时候说她一定会在来你家时发作?
茵茵:……
是哦,只是恰好任务那时候发出,她第一念头就是李灵敏会在来她家的时候过敏,倒是没有明确说过会在她家时发作。
难道这又是自己误会了?
茵茵有些无语。
群主:所以你可能现在放心得太早了,她的过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作了。
茵茵:……
我这还没完了呢!
茵茵:那我做的这种过敏药能不能帮到她?要实在不行直接叫她提前吃了不就不会犯了。
群主:你做的脱敏药有抑制效果,但要想治愈,可能还得继续努力开发新药才行。
茵茵:呃!
无力地趴在书桌了,茵茵不想说话了。
天气冷,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也被冻住了,根本没什么灵感配制新药。
茵茵:我发现了,这任务越来越磨人了,想要很容易就拿到奖励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群主失笑:你也越来越熟练了,任务自然就会逐渐加深难度,这是跟着你的水平来的,这证明你比之前进步得太多了。
茵茵不知道该说这是好还是不好了。
但自己有进步总是一件该高兴的事,不是么?
茵茵:我现在正对竞赛的事感兴趣,可市里的比赛也太少了吧?
群主:现在肯定不比后世,各项比赛层出不穷,但一年也会有几项的,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茵茵眼睛亮了:真的啊?是什么类型的比赛?
群主:给你留个悬念吧,说了就没惊喜了。
切~
没什么心情,茵茵穿上外套,想出去看她妈和她嫂子们在做什么。
走过去,透过窗子往里看,她爹妈屋里没人,再去她爷奶屋,竟也都没在。
茵茵好奇,便去了隔壁的老屋子里。
一进屋,就看到原来李丽娟的屋子里一屋子人在搓苞米呢!
女人们都坐炕上,男人在地上坐凳子,边搓边听收音机,还边说着闲话。
看到茵茵李丽娟问:
“咋没在自己屋写字,跑这边来了?这里都是灰,别沾一身。”
“我没看着你们,就过来瞅瞅你们干啥活呢。苞米现在就得搓出来么?”
“搁炕上炕两天都干爽了,搓了好放,不然苞米棒子放外边容易被耗子啥的祸害。”苗奶奶一边搓一边说道。
“咱家分了多少粮食啊?”
苗学松忍不住笑,头一回见她老姑娘关心这事。
“一人一个月是三十二斤,大小子、二小子、三小子一人二十斤,你算算一共有多少?”
茵茵睁大眼睛:
“三十二斤?不是说城里人一个月才28斤--30斤?咱们还比他们多么?”
“傻孩子,他们一个月三十斤是指纯粮食,咱们分的是连皮的。”苗爷爷忍不住大笑。
“啊?”
茵茵困惑地眨眼,不一样么?
“你看咱们家的苞米,连粒带苞米瓤子一起算的,这磨出大碴子才能有多少斤?还有高粱,高粱头带一截杆子一起称,打下来的粒能有多少?人家街里人是直接拿的粮食,算下来比咱们多不少呢!”李丽娟给她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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