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场,男女地喘息交错在狭窄的空间,灼热的身躯紧密相贴,酥麻耳垂地鼻息伴着曼妙地身躯扭曲着车内的所有,沉溺在短暂地欢悦中,呼吸被掠夺般,余梓茵被按压在崔衍怀中,感受着这男人赋予的一切,思绪都被勾走般躺在他的胸口,急促地喘息。
唇上的口红留下浅淡的颜色,温暖的色彩难以掩盖红肿的痕迹,凌乱的发丝粘在微红的脸颊,分开的大腿压在车座的两侧,到膝盖上方的裙摆堆积在一起。
男人的手顺着裸露出地白皙大腿向上延伸,在裙摆堆积的地方突出手掌的存在,手掌从叁角区上滑,在裙子的偕同下掀起内裤边缘,娇嫩一声,眼睫遮挡住瞳孔中流露出的情绪,余梓茵眉头轻颤,忍住想夹紧双腿的冲动,忍耐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手掌贴在崔衍的胸膛,承受着一种类似于失禁的桎梏。
男人的手塞满微微张开作用于呼吸的小口,稠密的黏液附着在手掌表面,修长的手掌抽擦了几下,将那泥泞的湿地操控地灌入一汪温水,反作用地滋润这被他身下硬物耕耘过数遍的沃土。
耳垂既红又烫,无法自主操控的温度比红起的脸颊还要热,身体敏感地流出水来,软着身子趴在崔衍的怀里,余梓茵只觉得不仅是耳垂,身体也好像烧着火一般地热起来。
可那手掌只搅了几下春水,没有想法继续下去的退了出来,没有堵塞,水自动地流出,充盈在花户,灌满的在手掌远离的瞬间贴合住内裤。
扶着腰肢的手暧昧地隔着衬衫抚摸她的皮肤,虽然不愿在车里进行无节制的性爱,但突然地退却令余梓茵疑惑地抬起头,对上崔衍盯着她红肿地唇的眼睛。
“时间快到了,回家再继续。”
余梓茵更加疑惑,直起身子,双手抵在他的胸膛,道:“是来参加什么聚会?”
因为崔衍的一句话,她便从上午到现在都觉得这是一场他们两个的晚餐,现在崔衍这么一提,到令她不明了许多。她记得调查来的资料,崔衍的父母在他少年时期就去世了,难道他们要参加的不是家庭聚会,而是较为重要的商务聚会?
带她来参加?
余梓茵不甚确定,慢吞吞地从车中下来,下身湿漉漉的,濡湿的内裤贴合在不断吐水的花穴,她不适地夹紧双腿,靠近从车内出来的崔衍,单手拉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悄悄地拉扯着裙角。
地下车库只松松散散地停着几辆车,进入车场内崔衍刻意避开摄像,将车停在摄像的盲区。朝电梯方向走去,二人乘坐电梯上到叁层,开门便是日料餐厅的装饰。踌躇地在崔衍带动下深入进去,没走多远,余梓茵便看到了个熟悉的人。
“董事长。”刘允承道,“客人快到了。”
见面时皆穿着正装,到需要穿正装的时刻,余梓茵反而不好分辨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崔阳轻“嗯”了声表示知道,他打开闭合的门,抬手示意余梓茵先行进入。里面空无一人,余梓茵不好做出判断,只与崔衍对视,见他没有任何异色,道了声谢方走了进去。
在门口脱掉鞋子,她坐在了右边靠里的一个位置,崔衍跟着坐在她的身边,刘允承由外关上了门,余梓茵抬眸,刹那间与他在合上门的一瞬间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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