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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乡下人出手也很阔绰,好好伺候能得不少赏钱。
    嗨,君九龄。
    君九龄是我第一本卖出影视版权的,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
    虽然我知道大家对改编影视有不同的看法,但无可否认,影视是力度最强的传播。
    当然,从文字变成影画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所以,在播出之前我也是很忐忑,但很荣幸遇到了一个很好的公司,高总很真诚,编剧师良很了解网文,导演谢泽执掌过年代剧,青春剧,以及网文改编的扶摇,他们在影视需求和原著的交接上,做到了最大的还原。
    今天八点开播后我看了三集,跟原著必然是不可能完全相同的,但当我看到退婚,节奏立刻就起来了。
    这是跟不同的观感,我知道,对于读者来说,必然有很多不适,但我希望大家尽力看一眼,说到这里,想到宣布定档的时候,我忐忑的搜了一下,看到有人说,是希行啊,我小时候看她的书哎,竟然播出电视剧了,我会去看一眼,当时,眼就有些酸涩,就感觉青春没有白过,留下了痕迹。
    朋友们,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期待不期待,请看一眼吧,当年看过君九龄的朋友们,你们还记得我们当时那章冲榜第一的求票宣言吗?我用了纳兰性德的诗:
    德也狂生耳!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
    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
    君不见,月如水。共君此夜须沉醉。
    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
    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
    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
    然诺重,君须记!
    君九龄已经完结四年了,我希望更多的人认识它,希望认识它的人,记它久一些,再久一些。
    感谢制作方的所有努力,感谢导演和演员们,感谢幕后的工作人员,虽然按道理说,这部剧我是一个完全的旁观者,轮不到我感谢,但今天我看了,还是要说一声感谢。
    今晚看着屏幕上会动的那些人,看着熟悉的名字,熟悉的词句,很多回忆涌上心头,忍不住想说一句,我怀念你们,那些陪伴着君九龄走过的你们,很多人还在继续看希行,很多人已经长大有了其他的口味喜好,但你们的记忆里还会有君九龄三个字,君九龄何其荣幸,希行何其荣幸。
    在此,向大家鞠躬感谢。
    我爱你们,感谢你们,成就了君九龄这本书,成就了希行这个作者。
    第七十九章 听闻
    这家的小姐十五六岁,如同家人一样穿金戴银,一双眼大又亮,找来了店伙计又要了一壶酒。
    看不出来,乡下人还挺能喝的,店伙计扫了眼桌上,几乎人人手边一个酒壶,除了两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和女孩子,连那个头发花白的老眼昏花的老妇都有。
    店伙计上了酒,年轻小姐并没有留着,而是拿起来给跃跃欲试的男孩子。
    “出门在外,除了吃穿不能让人小瞧,做人也要有礼貌。”年轻小姐郑重低声说,“这都是姑姑教的,去吧,把酒送给人家,再跟人家打听。”
    男孩子高兴地接过酒,拉着比女孩子,跑到旁边的桌子上。
    “伯伯们。”他喊,将酒递过来,“请你们吃酒。”
    这边坐着一群风尘仆仆的客商,正天南海北的闲扯,陡然被打断,再看两个孩子和酒都有些惊讶。
    “为什么请我们吃酒?”一个客商问,看了眼那边的桌子。
    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家人——由不得看不到,一家子金光灿灿的。
    “我叫小兔。”男孩大方地说,“你们是京城来的,适才听你们说京城事,很新鲜,我没听够,你们能再给我讲讲吗?”
    原来如此啊,客商们都笑了,孩子最喜欢听外面的新鲜事,尤其是京城。
    一个客商说:“最近也没太多新鲜事,就是三皇子文会,或者说一群小女子硬是闯开三皇子的文会大门。”
    小兔立刻点头:“就听这个。”他抚了抚身边女娃的头,“我妹妹蜻蜓,让她多听听,看看京城的女孩子们都在做什么。”
    个子还没桌子高的妹妹蜻蜓,大眼闪闪看着客商,用力点头。
    有钱人家的孩子,而且还这么礼貌,谁能拒绝呢,客商们笑着纷纷说起来,直到酒喝完菜吃完,不得不离开赶路才停下。
    小兔听得心满意足,对客商们道谢,拉着妹妹回来了。
    “小曼姐,你说的都错了。”他眉飞色舞说。
    小曼哼了声,专心啃猪手,含糊说:“我哪里错?”
    “你说楚昭是个窝里横。”小兔说,“离开边郡,来到京城什么都不是,肯定缩在家里不敢出门,但现在人人都在谈论楚昭呢。”
    “楚昭敢打架。”蜻蜓在一旁补充。
    小兔接着说:“刚进京就打了一个小姐,打完了还堵着人家家门骂,然后又敢打三皇子,跟读书人打架,而且最后竟然赢了,三皇子都怕了她,请她参加文会,继续打架。”
    他说的眉飞色舞,他最喜欢能打架的人,小曼姐姐总是说那个楚昭只会吃喝玩乐,装大家闺秀。
    知道什么叫装大家闺秀吗?就是别人骂你你对人家赔笑脸,别人打你,你就只会哭,行路不管多急都不骑马,只坐车,手只拿针线,不拿刀枪弓箭,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嫁个什么样的男人,然后生子养女,一辈子就留下个大家闺秀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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