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现在都是把猎物弄死才敢让眼球吸食,死去的动物精神意识已经消散,脑域频段消失,不会出现感染问题。
两只眼球不太喜欢死去的动物,为了安抚两只眼球,江月不得不折了一根小树枝给它俩荡秋千。
有时候会在森林里遇见小水洼,江月会摘一片大树叶给两只眼球当小船,让它们玩一会水。
等眼球玩够了,江月把它们收了回去,她打了两只野兔捉了两条无毒的蛇,拎着猎物回到了山洞。
西薄雨正在生火煮汤,他们喝的水是从树木的藤蔓中弄出来的,那种滕树十米多高,垂下的每一根藤蔓都蕴含着大量的水分,而且水质清甜,还带着一股植物的清香。
库里背着一堆野果和野蘑菇回来了,大家一人拿了两个果子,西薄雨和江森开始给两只野兔开膛破肚。
岛上的生活非常艰苦,大家都成了原始人,头发油到打绺,衣衫破破烂烂,身上散发着一股馊味。
江月坐在地上啃果子,问库里:“海面上看到飞行器的影子了么?”
库里摇头:“就看到几只海鸟。”
相睢和白望伤口已经消炎了,alpha强大的愈合能力开始发挥作用,两人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小岛周围的海水里全是僧帽水母,江月经常召唤出金雕拿这些僧帽水母练手。
上一次抵抗精神啸让金雕体重减掉了三分之一,海里的僧帽水母无穷无尽,金雕在不断的锻炼中体重开始稳步下降,现在是一只略有些圆润的金雕,虽然依旧大腹便便,但是已经可以张开翅膀歪歪扭扭地飞一会了。
江月对此欣喜万分,她的击中率也从百分之二十五变成了百分之三十左右。
不知不觉中14天过去了,大家的智能设备被精神啸毁掉,没有办法联络外界,相睢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希望。
相睢的伤口结痂后便开始了漫长的冥想生活,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九个小时都用来打坐冥想,试图召唤出他消失已久的精神体。
然而并没有任何卵用,这位来自北方的壮A面子上挂不住,觉得天天白吃白喝不太好,也不打坐冥想了,而是和江月一起出去打猎。
偶尔也会看着江月用精神体攻击僧帽水母。
“我一直忘了问,你的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胖了?”
天空碧蓝如洗,相睢的黑色大裤衩在海风中猎猎作响,他光着膀子,两块饱满肥美的胸大肌被汗水浸的发亮,明晃晃的对着江月。
江月瞄了两眼,身旁的金雕突然张开翅膀快乐地扑向相睢,埋在他的胸肌里一阵猛啄。
真是色禽呐!
啧!
丢脸!
江月一把扯过金雕,拽住它的脖子不让它扑过去,对相睢说道:“是在垃圾星的时候变胖的,你知道的,有种病叫过劳肥。”
相睢点点头:“那倒是,我听我哥说过,有些精神体无法消化暴涨的精神力,就会出现肥胖症状。”
他撸了一把金雕的鸟头,金雕激动地把鸟头伸向他的胸大肌,江月死死拽住金雕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了金雕的鸟嘴。
相睢问道:“你的精神体也消失过一段时间,那你是怎么发现它还存在呢,能不能给我点参考?”
“是遭受精神力攻击的时候它突然出现的。”
江月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心境,补充道:“那是生死关头,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我非常想念它,那种思念的感觉很强烈,我想这也是原因之一,我们需要精神体,精神体也需要我们。”
金雕把鸟头从江月手里挣脱出来,亲昵地啄着江月的手指。
江月摸了一把鸟头,“精神体是我们的一部分,它们是另一种形态的生命,它们能感受我们的情绪,如果你思念它,它也许会出来的。”
相睢苦笑:“我一直都很思念它,但是也许它已经消失了,永远离开我了。”
江月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你有没想过是你自己封闭了自己,在无形中切断了你们的联系呢。”
相睢的睫毛轻轻地扇了一下,像只蔫头耷脑的大老虎,丧的厉害,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你都不问问我的精神体怎么消失的吗?”
江月说道:“那我问你就会告诉我吗?”
相睢抱着手臂,非常傲娇地抬起下巴:“当然不会。”
江月的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里了。
她摇摇头,抬起脚冲着相睢猛踹了一脚沙子,相睢骂骂咧咧:“江月你烦不烦?”
江月叉腰:“你才烦呢。”
她放下脚,突然觉得脚腕那里有一丝微微的疼痛。
低头一看,脚腕那里突然多出了一道细细的伤口,血珠正从里面往外渗。
江月惊呆了:“我的天,这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伤口啊?”
相睢挠挠头,一脸迷惑:“啊对对,就是这样,我和白望就是,打猎的时候莫名其妙多了一道伤口,也不知知道在哪划的。”
江月对着伤口打量起来。
伤口是斜竖着的,像是被纤细的利器划伤,江月按了一下伤口,发现这伤口看着细,但其实非常的深。
相睢脸色有点慌:“我当初也是这样,伤口很细很深,不到两个小时就肿了,恶化的速度非常快。”
江月表情轻松:“没事的,我体质特殊,或许不会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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