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丁无极应声,屋里找绳子。
三人将所有的小偷绑起来,送到县衙门口,县令正带着一群衙役出了县衙大门,一名衙役还押着沈卿卿抓住的那个小偷。
“你们不必去了,所有的小偷全在这里。”夜子渊说道。
县令一怔,吃惊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会知道本官要去抓小偷?”
“那个小偷就是我们抓住的,之前送他来的那个人是我的人。”夜子渊指了指衙役押着的小偷说。
县令满脸感激的吩咐衙役接手那一帮小偷,随后对着夜子渊就跪了下去。
“下官参见王爷王妃。”
夜子渊脸沉了下来,“小丁子,你去把影子找来。”
丁无极无动于衷,根本就不听他的吩咐。
夜子渊冷着脸正要发怒,沈卿卿开口说道:“小丁子,去吧。”
“好吧。”丁无极应声,施展轻功去找影子。
“这个臭小子,居然敢不听本王的吩咐!”
“王爷,我才是他的老大!”
“那他还叫本王老大夫君呢!算了,他忠心于你也不是什么坏事。”
县令大人见夜子渊根本就不理他,跪在地上无比尴尬,却又不敢自己起来。
丁无极很快便将影子带来,看到县令大人跪在地上,夜子渊沉着脸,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主子,属下将那个小偷送来的时候,这个县令根本就不打算审案,属下才暴露身份的。”影子单膝跪地禀报。
“哼!原来如此,你起来吧!”
“谢主子。”
县令已是冷汗直流,心道:完了。
“影子,你和小丁子去找附近的百姓了解一下这个县令的情况,速去速回。”沈卿卿吩咐。
“是。”
“卿儿,看来得耽搁一点时间了。”
“没关系,这种不作为的官员是该清理一下,我去叫月影她们过来。”
“嗯,去吧。”
沈卿卿刚走出去没多远,就见到月影已经带着众人赶来了。
“月影,我还想着去叫你们来呢。”
“主子,丁无极去找影子,属下就猜到这边有事,就带着大伙过来了,影子还说要找王爷禀报,这里的县令不作为呢!”
“嗯,走吧,先去县衙,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了再走。”
影子和丁无极速度很快,没多大一会儿就带着一群老百姓回来了。
“主子,这个县令不但不作为,还经常压榨百姓,作威作福。”
那县令跪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额头上了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把他押上,去县衙里查账。”
“是。”
影子像拎小鸡似的将县令提起来,拎到县衙大堂上。
“说,账本在哪儿?”夜子渊无比威严的坐在公案前。
县令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支支吾吾的道:“王爷,没没有账本。”
“小丁子,你的活来了,找东西你最拿手。”沈卿卿笑着吩咐丁无极。
“小问题,交给我。”
丁无极和影子一起查找,丁无极不愧是神偷世家传人,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将县令藏得非常隐秘的账本给找了出来。
当夜子渊看到账本上那一笔笔数额巨大的账目时,眼里的怒火仿佛能将跪在地上的县令给烧死。
“影子,让外面的老百姓全都进来。”
“是。”
“乡亲们,大家都进来吧!”
老百姓们全都进入县衙大堂,连门口都站了不少人,百姓们想要下跪,却被夜子渊制止,人实在太多了,站着都拥挤,跪下的话可能会伤到人。
“乡亲们,这县衙的人本王谁都不相信,你们来告诉本王,这个狗官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还有这县衙里,哪些人该死?”
老百姓们一听夜子渊自称本王,全都 一脸惶恐的看着他,没人敢先开口说话。
沈卿卿见大家一脸害怕,笑容温和的说道:“乡亲们,大家不必紧张害怕,我们是刚从梧桐城赈灾回来的,经过此地遭遇小偷,是抓了小偷送来才知道这个县令不作为,刚才查了他的账本,知道他是个贪官,但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请乡亲们告诉我们,我们来替你们主持公道。”
一对中年夫妇扒开人群走了出来,泪流满面的跪在夜子渊的面前哭诉道:“王爷,草民严忠,这位是草民的内人,求王爷替草民夫妇二人伸冤。”
“你有何冤屈,尽管道来。”
“草民的闺女才十六岁,已经定了亲,还没成亲呐!就被这狗官给糟蹋了,我可怜的女儿,当晚就投井自尽了呀!”
县令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中年妇女叫道:“你血口喷人,本官何时糟蹋你女儿了?”
夜子渊怒道:“你给本王住口,本王让你说话了吗?”
县令战战兢兢的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王爷,在七月初四那天,草民的女儿出去买胭脂水粉,直到傍晚才回家,当时头发散乱,脖子上手上还有不少淤青,她哭着告诉我们她被这狗官给糟蹋了。”
“好,本王知道了,你们起来吧!在一旁候着。”
“是,多谢王爷。”
众人见这对夫妇告了状,都开始大胆的将县令的罪状一一道出,夜子渊和沈卿卿听得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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