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饼的脸都要皱烂了。
柏靳笑开。
***
我说柏靳一定吃你的醋,你信不信?快上马车的时候,李裕同温印道起。
嗯?温印才回过神来。
险些以为自己听错。
李裕笑道,柏靳竟然会吃你的醋,赵暖同你要好,他一脸再正常不过,什么都没说,但吃饭的时候明显不劲,尤其是赵暖忽然抱你的时候,柏靳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有,有吗?温印.心中唏嘘。
李裕凑近,娄长空,你厉害了!
温印轻叹,难怪我觉得早前那顿饭吃得奇奇怪怪的
李裕笑道,不奇怪啊,我以前不也吃娄长空的醋吗?我那时还没见过真人,都这样,他这是见过真人,你的娄长空扮相,还有赵暖同你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都有光。
温印迟疑,他应当,没在意吧
温印也想起赵暖拥抱她的时候。
李裕笃定,谁说他不在意,他只是不在旁人面前显露罢了。
温印:
李裕还是想笑,嗯,谁让娄长空同谁都青梅竹马的!
温印:
正好肖媛带着丁卯过来了,丁卯朝她和李裕道,我想和肖姨继续玩数独。
今晨就有没解开的数独,丁卯喜欢。
温印俯身摸了摸他的头,去吧。
肖媛领了丁卯去另一辆马车上,领一侧,江之礼也上前,殿下,都收拾妥当了,可以动身了。
好。李裕这扶了温印上马车。
下下在马车中扑腾,丁卯不在,下下感觉马车中都是它的天下,开始抓自己的尾巴玩!
李裕则自觉躺在温印怀中,轻声道,没睡够,我趴一会儿
温印轻嗯一声,知晓他快拂晓了才睡,晨间就行了,应当只合眼了不到两个时辰,眼下应当困得睁不开眼。
回长风的路上了,事情谈妥,李裕好像心中才真正送了口气,靠在温印怀中打盹儿,但手却不怎么老实。
温印起初没说什么,想着他快睡了。
但后来反应过来,这事和他睡没睡没关系。
温印挪了挪,他也自动挪了挪,温印既不想吵他,又有些无可奈何,最后才轻声道,李裕
嗯。李裕应声。
手。她实在不好启齿,但明显李裕脸皮更厚,她出声,他果真不动弹了,但也不拿开,温印看了看他,想到他昨晚彻夜没睡,没说旁的。
但很快,狗爪子又开始。
李裕!温印放下手中书册。
李裕应当也是睡得迷迷糊糊了,起身按下她,吻上她唇间,声音里带着嘶哑,是真的睡着了刚醒,人还迷糊着,但听出她不高兴,所以下意识先她哄了哄,再疲惫开口,怎么了?
温印:
温印发现自己好像被倒打了一耙,还不好说什么。
李裕笑了笑,又俯身亲了亲她,生气了?
温印:
温印窝火,还不好说什么。
李裕会错了意,温声道,是不是还在担心赵暖?
但因为说话去了,也顺势将手收了回来,温□□中长舒一口气,顺着他的话应声,嗯,赵暖同我说,外祖母让她投其所好,多讨好柏靳,但我总觉得外祖母不像会说这样的话
在温印眼中,外祖母确实不会如此。
李裕奈何笑了笑,揽紧她,温声道,阿茵,你和赵暖不一样,你独立,但赵暖不是;我和柏靳也不一样。千人千面,外祖母是看人下菜碟,厉害着,你没看赵暖把柏靳吃得死死的,今日那顿饭,赵暖给你夹菜,柏靳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明显不舒坦
温印的注意力却在那句赵暖把柏靳吃的死死的,温印看他,我呢?
言外之意,我没把你吃得死死的?
李裕蹭她,不一样,我是小奶狗啊~
温印头疼,李裕,你多大了?
李裕一本正经,还没加冠。
温印:
温印只觉头更疼了些。
某人继续,等加冠了,就是小狼狗了。
温印惊呆:
温印怎么听这句话,怎么有些不对,但她说不出什么不对
李裕憧憬道,等长风恢复平静了,我们就日日都在一处,像眼下这样,要当亲近的时候亲近,更亲近的时候更亲近。
温印也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但她还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李裕吻上她耳后,小狼狗就日日缠着你
还没说完,温印伸手捂住他的嘴,睡觉。
李裕眨了眨眼睛,重新温顺躺回她怀中。
温印忽然有些怀念以前的小奶狗,就是从京中去定州路上时,那个生病了,只会懵懵看着她的,听话又温顺的小奶狗,哪里像现在,又啃又咬,既管不住嘴,也管不住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