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不BBZL回来,你不担心?”傅靖之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你就不担心你男人被别的女人祸害了?”
白辛夷跟被开水烫了一样,蹭地退后一步,嫌弃道:“你离我远点,熏死人了!”
这于丽娜到底喷了多少香水,连傅靖之身上都是一股子香水味。
想到“上面香喷喷,下面臭烘烘”这个传言,白辛夷充满恶趣味地上下打量着傅靖之,“噗”地一笑:“你不会真的被‘玷污’了吧?那我可得好好给你消消毒,免得你把病毒带回家。”
“白辛夷!”傅靖之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辛夷见人炸了毛,没敢再继续挤兑他,很识相地闭了嘴,让他去换衣服吃饭。
吃过晚饭,两个孩子被张妈带着去花园玩,白辛夷才有机会和傅靖之单独待在一起。
“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白辛夷冲过澡,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傅靖之。
傅靖之也洗过了澡,穿着睡袍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抬起头:“有惊无险,一会我把钥匙配出来。”
“这就好,也不枉你牺牲色相了。”白辛夷坐在傅靖之的身旁,故意逗他。
“你还说,我为了革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得好好安抚一下我这颗饱受摧残的心灵。”傅靖之将脑袋枕在白辛夷的肩膀上,活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白辛夷有些好奇:“哎,于丽娜真的像传闻中说的那样,上面香喷喷,下面……?”
“你什么意思?”傅靖之忽地一下坐直了身子,警惕地瞪着她:“我怎么知道她下面是不是臭烘烘的,我和她什么也没干。”
白辛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紧张什么,我知道你冰清玉洁,忠贞不屈,和她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她明明很漂亮啊,看起来也干干净净的。”
“干净?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脏死了。香水味混合着体味,差点没把我熏吐了。”
“那是你龟毛,你这种大洁癖,看谁不脏啊,也就是我能受得了你。”白辛夷自己虽然也有点洁癖,但比起傅靖之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我就喜欢老婆身上的味道,让我洗洗鼻子。”傅靖之将头埋进她的脖颈,贪婪地嗅着。
妻子爱运动,每天都要打上一个小时的拳,身体健康,身上清清爽爽的,非常好闻。闻惯了妻子身上自然的馨香,他非常反感那些脂粉香。
白辛夷被他弄得脖子有些痒,很没出息地软了声音:“天天闻,还没闻够啊!”
“不够,永远都不够。”傅靖之小声呢喃。
在妻子的脖颈磨了好一会,在她发出一阵愉悦的低吟后,傅靖之吻住了她。
两人吻了很久,在白辛夷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傅靖之松开了她的嘴巴。又从她纤细洁白的脖子开始,一路向下吻去。
最近两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亲热了,白辛夷被傅靖之撩拨得早就把持不住了,反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做了主导。
***
夜幕下,一道颀长的身影,敏捷地避开了巡逻的巡警,翻墙进入了一道院墙。轻松落地后,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异常后,这才打开了一栋小楼的大门。
为了减轻声音,也为了不留下痕迹,傅靖之今天穿了一双布鞋,还戴了一副白手套。他没敢开手电筒,借着透进来的月光,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
稽查处是一栋二层小楼,档案室在二楼。稽查处的大门钥匙他早就有了,档案室的钥匙是他昨天晚上配出来的。
到了档案室门口,傅靖之观察了一下情况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鼓捣了一会儿,终于打开了房门。
傅靖之轻吁了一口气,打开小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撬开了抽屉的锁。
抽屉里满满的都是文件,傅靖之翻找了一会儿,从一个文件夹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文件。
他迅速地拿出微型照相机,一边翻阅,一边“咔咔咔”地拍照。
拍完最后一页,他正要将文件放好,忽然听到了一阵“当当当”的高跟鞋鞋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傅靖之来不及收拾这些文件,几步走到了门口,躲在了门后面。
很快,就听脚步声停了下来。接着,便是一阵扭动锁孔的声音。
傅靖之屏住了呼吸,待人走进屋子,想要拉开门口的灯绳时,伸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呃……呃……”于丽娜的声音被卡在喉咙里。
巨大的恐惧向她袭来,这人是怎么进来的?大晚上的潜入档案室,目的昭然若揭。
她后悔了。她为什么非要不放心,突发奇想地过来取走文件?
“先生,求……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马上就走。”于丽娜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拼命地哀求道。
一股熟悉的气息钻进她的弊端。她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可她不敢说,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挑破了对方的身份,那她只有死路一条。她只有装不知道,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惜,事情并没有朝着她所希望的发展。就听男人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第112章 正文完
傅靖之回到家的时候, 已经是深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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