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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着言语笑出了声,但被越初瞪过来了。
    烹饪教室里正在上课,数了下有五个学生,男女都有,当然还有在最后面的应闲璋。
    越初蹑手蹑脚钻了进去,避开所有人的视线,站到了应闲璋身后,准备用力朝他肩膀拍过去。
    可才抬起手,应闲璋突然转过身来,一把将越初拉扯进怀里,低下头用脑袋蹭着抱在怀中的人。
    “你来啦!”应闲璋笑着问他。
    “放开!”越初推了推他,显然是推不动,“有人看着!你别闹!”
    屋内连同老师带学生,包括门外的言语都将目光落在了这两人身上。一个个笑得都极其慈爱。
    应闲璋知道在抱一会儿就该闹脾气了,便将人松开了,“那你还来吓唬我。”
    “那你难道不应该装成被我吓到的样子吗。”越初好理直气壮的。
    “哦…”应闲璋认真反思起来,“应该这样的吗,那我下次一定。”
    越初看着他正在烤小饼干,桌上已经有了些烤制出啦的,他便拿起一块觅到嘴里,“米花姐说施祈不见了。”
    应闲璋看越初没有对饼干表现出不喜欢的感觉,这次稍稍安心,“哦,早上跟祁宴回天界了。没跟米花说吗。”
    越初:“祁宴不也找你了?”
    “嗯。”应闲璋用手抹掉越初嘴角的饼干渣,“那边出了些事,和施祈有些关系。宋衷早上也回去了,这边就留着雪渺,要是还缺人,可能他也要过去。剩下的一会儿回去再说吧。”
    这边毕竟人多,让别人听着了也不合适。
    应闲璋给他装了一小袋饼干,“我把这箱烤好了就回去。”
    ·
    “看到了吧!他根本不会被吓到!”越初出了教室,和门口的言语气鼓鼓说着。
    言语笑着追上步伐飞快的越初,“那也不是我让您去的啊,您跟我发什么火嘛。”
    越初:“你最近是不是长胆子了。”
    ·
    祁宴是第二天晚上回来的,米花也同越初说施祈回来了,让他不用担心。
    此时他们几个聚在越初的房间中,神色都不算太好。
    越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问,就往床上一躺,直勾勾盯着他们,“你们最好是快说,不然可不可以不要占着我的屋子。”
    “元化死了。”最后还是宋衷开口说了。
    “哦,谁啊。”越初根本不顾及他们的心情。
    雪渺:“就是你之前去的,邵青那个学校,他们学校的校长。”
    “啊…”越初了然,就那个外面放着好大一个越溪信雕像的雪渺,“因为什么啊。”
    宋衷:“你说我都派人去保护他了啊,我天天跟那儿什么事也没有。才走了一天,他就让人弄死了?”
    她说到此处时还是好气愤。
    越初:“你们看起来一点都没有难过。”
    应闲璋:“活太久是这样的,有时候也不知道死了是不是好事,死亡对于神明也只是回归天界本身而已,很少会抱有太过悲伤的情绪。”
    越初:“越溪信死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应闲璋:“那不一样。”
    他不管,他就是双标。别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越初就是不能死。
    祁宴在听到越初提及越溪信时,还是明显不自在了下,但仍然好性子的同他解释,“神明也是有寿命的,元化寿命本就剩得不多了。此番劫难之前他也预料到,按理来讲便是打不过,他也能逃得掉。既是不逃,也算是他接受这个结果了。”
    越初好不屑,“你们神明真有意思。所以他的死也和越溪信有关系?”
    众人迟疑了下,还是不约而同点了下头,“是抢夺记忆的时候,被杀死的。”
    宋衷:“他就是那样的人,死也不愿将记忆给别人,老顽固一个。”
    越初继续问着自己不明白的,“那和施祈有什么关系呢。他家人啊。”
    宋衷歪歪头想了下,“算是吧,施祈是元化养大的,但不是血亲。施祈小时候父母就不在了,没人抚养就被元化带回了学校里。不过他不是凡人,是混血,有四分之一的神明血统,和学校里其他人不一样。一定要说的话,算是养子吧。不过施祈也是和其他人一样,都是管元化叫老师的。”
    “那他现在…”越初有些在意施祈和米花。
    宋衷摇头,“不知道,他说想回去休息,我们就送他去米花姐那边了。最好是别有什么过激举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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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灵会那天,我在现场遇到了幺儿。”雪渺突然开口道,他之前一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时机说这件事,“是他抢走了沈春风的记忆,所以这次…”
    祁宴显然是震惊的,“幺儿还活着?”
    雪渺可不担这个责任,“小师叔也知道的吧。种在院里的花…”
    “知道啊,怎么了,你有意见吗。”宋衷一点也不心虚,“我哪知道他能越做越过分啊。”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来着…二十三年前?应该就是小越出生那一年。”
    第92章 元化。
    “我还可以听吗, 不能听的话我出去也可以。”越初无所谓的,不让他听不听就是了,反正他迟早也得知道。
    但宋衷却是开口, “无所谓的,跟你关系不大。”
    “我只见过他几面, 多余的也并不了解。只是…我能认出那就是幺儿, 可气息却又全都变了。他也不认得我, 找到我更像是一种本能,站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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