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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是当面签的,做不得假。按字迹来猜,薛青义的身世应该不简单,只不过后来发生变故,才辗转流落在南海求生。
    苏禾将今天的见闻说了,许戈诧异,“你是说他也吸五石散?”
    “是另外一种毒品,比五石散厉害多了。量少可以治病,在止痛方面有奇效,不过久了会成瘾,量大甚至会产成幻觉,人性被毒品控制,彻底变成魔鬼。”她的便宜父亲,就是吸毒出现幻觉后拿刀弑妻。
    “看来以后要小心此人。”许戈不打没把握的仗,让徐达派人去南海摸薛青义的底。
    见苏禾神情失落,许戈握住她的手道:“等以后稳定了,我带你去南海玩,把你喜欢的地方都走一遍。”那是她生长的地方,他当然很好奇。
    “真的吗?”苏禾自由惯例了,脖子系在裤腰带上的日子早就过腻了,只是迫于形势无奈而已。
    许戈刮她的鼻子,“当然了。”
    有梦想总是好的,苏禾低头亲了他一口,“今晚我给你做好吃的。”离自由还早着呢,她要继续奋斗。
    第二百四十五章 老八高中解元
    指挥徐达杀鸡,苏禾跟蒋云在厨忙活碌,很快一锅椰汁清汤上桌,等烧开将鸡肉放进煮五分钟左右,沾上蘸料开吃。
    用椰汁煮出来的鸡肉嫩滑中带着香甜,跟昨天吃的猪肚鸡又是完全不同的口味。
    在吃这块,徐达真是服了,“怪不得少夫人千里迢迢运椰子,这在北方是完全吃不到的。就我们一家做,到时门槛都会被挤破。”
    许戈喜欢汤,连喝了三碗。
    这就是南方打边炉的神奇所在,不止是猪肚鸡跟椰子鸡。在汤水方面,南方冠绝古今名扬中外,像药膳,菌汤,粥水,随便拎一样出来,都是无法媲美的。
    舞弊案在苏禾这边就算结了,只要等重新放榜,没有意外就可以打道回府。
    说来也奇怪,暗中跟踪徐达的神秘人,突然就莫名消失,连老胡的侦察精英都没查出来。
    等待的日子是难熬的,身份敏感又不能到处溜达。苏禾找了几块破纸壳,裁剪成一块块的,然后指挥许戈画上自己想要的案图。
    四人齐聚一堂,开始洗牌斗地主。
    苏禾将打牌的规矩讲清楚,然后选队友打对家,她跟蒋云组队。经过她的特殊指点,两人合作无间,许戈的脸上很快贴了不少白条。
    许戈是没经验,奈何人家脑子厉害,几轮下来摸到经验,将嚣张的苏禾按在地上摩擦。
    智商不到家,加上手臭,苏禾一败涂地,小白条贴得满脸都是。
    输家做饭搞卫生,这些就算了,关键是她跟许戈私下还有赌注。
    晚上熄灯后,许戈拽住她的手往腹部摸,“来,愿赌服输,开始你的表演。”
    苏禾脸色绯红,抵死不从,“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较真吗?”
    许戈不乐意了,“是不是输不起?”
    “你小心眼。”
    “你出尔反尔。”
    到后来,还是斗不过许戈,心不甘情不愿地践行赌约。
    许戈周身舒坦,挑眉道:“明天还赌吗?”
    “赌!”凭什么每次输的总是她,明天必须要扳回来。
    玩物丧志的日子眨眼而逝,就在赌徒苏输得只剩条底裤的时候,秋闱放榜姗姗来迟。
    科举案举国震惊,放榜这天万人空巷,连徐达都早早去占位置。
    等到中午左右,他买了许多菜回来,激动地满脸通红,“中了中了,咱们今天好好庆祝。”
    只要不作弊,老八中举是预料之中,可让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勇夺魁首,一举拿下解元头衔。
    这可出乎苏禾的预料,没想到自己不小心培养了解元,兴奋道:“沙县还有谁中举?”
    “简公子也中了,排到第十七位。”
    此次考卷是大儒阅卷,最后由钦差大人跟巡抚商议后拍板。几家欢喜几家愁,还有部分落榜考生心生不服,但毕竟是小部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长达一个月的科举风波就此落幕,之后的审讯已经跟考生无关。
    吃一堑长一智,苏禾也懒得去打听,省得许戈又闹幺蛾子,不过从林庭逸屹立不倒的钦差身份来看,皇帝有自己的立场。审案手段比林庭逸厉害的多了去,但他坚持让林庭逸来主持,从北大仓案便可看出端倪。
    林庭逸心思玲珑,办案恰到好处。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众人早腻了坐牢的日子,心心念念回家。
    许戈也腻了,打算明天一早返程。
    跟男人犟是讨不到好处的,苏禾采取怀柔政策,果然从许戈手上弄到一大笔钱,带上蒋云去扫货。
    买买买逛逛逛,很快大包小包。
    逛累了,两人去妙心斋吃甜品,点好单在二楼等吃。蒋云突然朝她使眼色,“林大人。”
    苏禾打量左右,果然看到林庭逸坐在窗边的位置。脱掉狗皮官服,着一身简单而大气的浅墨锦服,眉角间少了几分凌厉,倒显得儒雅温润。
    四目相对,互相报以微笑,有种岁月静好的恍惚错觉。
    林庭逸一如之前的体贴,离开时把苏禾的账也结了。
    明儿需要赶早,收拾好东西早早熄灯睡觉。
    早上起来吃完饭,踩着晨曦出城。
    说实在的,许戈身上煞气太重,时常不苟言笑的,蒋云打心底有些怕他。怕气氛尴尬,她不敢进车厢打扰两人,跟车夫徐达一并坐在外面,不时替他扬着鞭子赶车,“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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