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在干什么?!
余思言被自己吓哭了,有些慌张地转头看他,还好没醒。眼眸包着泪珠,轻轻挪开他的手掌放下,然后侧过身埋在被子里偷偷抽泣,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呜咽的声音能忍着,但她总要吸吸鼻子。余斯年迷迷瞪瞪听见了声响,清醒过来,下意识寻找姐姐,眼里含着刚睡醒的惺忪。
余斯年没想到会看见姐姐在哭,身旁的人儿背脊轻颤,呼吸高高低低地起伏,他心中蓦地一紧。
“怎么了,”他半仰起身轻拍她的背,“做噩梦了吗,怎么哭了?”
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埋头偷偷哭泣,把余斯年心疼坏了,也不管她回不回答,强势地将她翻过来按进怀里,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抚慰她,给她十足的包容和宠爱。
“思言乖,不要哭了。”其实头脑还有些发蒙,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哄她。
哭过的人都知道,一旦被人哄哄,眼泪就像决堤般倾泻而出。余思言终于忍不住抽噎出声,毫无顾忌地哭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泪水。
回过神来,余思言脸上略带羞愧,磕磕巴巴地说:“刚才做噩梦了,我......没事,哭完就好。”
“知道了,”他继续拍拍,“不哭了,乖。”
余思言难得这样依赖他,被他用对小孩子那样的语气低声哄着,脸蛋和耳朵迅速充血涨红,手却紧紧抱住他不放。
两个人温存片刻,看着时间差不多,到该起床的点了。
“起床吧。”余斯年开口道,声音略微有些模糊,暗含着男人特有的磁性。
“好。”刚哭完后的姐姐娇极了,娇嗲的声音听得他恨不得就这样抱着她,窝在床上一整天。
余斯年看着姐姐半坐起来,随着手臂的摆动,没有系上扣子的前襟敞露着胸口,白花花的奶子坦荡地露出一只来,可她还没发现自己走光,无辜的明眸直溜溜地望着他,满满的信任和依赖。
不由得身体一紧,余斯年只觉得口干舌燥,喉间发出低哼声,低沉沙哑。
“思言。”他低喃了一声。
“嗯?”她乖巧应声。
余斯年眼里闪过复杂的晦暗,语气淡淡:“你把我的衣服都哭湿了,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些什么。”
余思言不明所以,歪着头看他。看了一会,瞧见余斯年没有回望她,不对劲,他在看什么呢?这样想着,她追着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前。
“呀!”她忽地抬手捂住胸口,“你这个坏蛋!不许看了!”
眼尾被自己无意的裸露羞得发红,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白糯的贝齿点缀在红唇上,活脱脱就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余斯年又逮到了好机会,占着一分道理就能理直气壮哄骗她:“你看你的鼻涕都蹭我身上了,不应该赔个礼吗?”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也不多要,给我亲一口,嗯?”
“......亲哪里?”
他努努嘴,示意她捂掩着的地方。
余思言领悟了他的暗示,腾地一瞬红到了耳根,她听出语气中的调笑意味分明,可她莫名不想拒绝。她的身体好像已经开始熟悉余斯年,一听他想要亲近,就像有引力牵引着她,身体叫喊着愿意。
余思言羞恼得红了眼,胆子倒大了起来,她倏地放下双手,迎上余斯年意外的目光,憋着一口气把白嫩嫩的奶儿贴上他的脸。
他接过她如乳燕投林般的贴近,回手一拢,固定住她的腰身,当即热情地回应她。经过一夜,脸上冒出了点胡茬,他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乳肉,舌尖卷着奶肉吮吸不止,时不时发出肯定的赞叹声——
真希望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用上姐姐的洗面奶。
她听懂了,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依然红着脸由他为所欲为。她感觉到余斯年有意避开那枚红樱果子,并没有过于放肆。
一缕难言的安心在心中泛起,似乎能够让她继续安慰自己,一切都没有太过出格——即使身体空虚得有些不满,燃着不应该对弟弟产生的欲望。
她好像明白了,余斯年的分寸。
——
循序渐进,反复确认她不排斥才敢更进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