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内的呼吸声愈发粗重,暧昧的气息盈满小小的空间。
拉链将内裤扯开了一条空隙,余斯年顺着伸手进去,揪住内侧的布料用力一扯。
拉链终于和卡着的蕾丝分开了。
嘶地一声,他拽扯的力度太大,没想到一下子收不住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直直撞上了她的腿心,甚至,食指的指关节竟浅浅插进翕张的穴口,陷入湿润的肉洞里。
两人俱浑身一震,周遭的呼吸声似乎滞了一瞬。
她的私处被弟弟的手指插入了。
一股酸胀的快感伴着强烈的羞耻,一下子冲上余思言的大脑,头皮如炸开般,脑海里浮现烟花的绚烂。
“啊嗯唔”她掩住樱口,却藏不住腿心的热情。
小肉穴像饿坏了似的,疯狂绞着口中的指节,淅淅沥沥淌出一股股蜜液,在他的手心汪出一小片水渍。
余斯年从未想过,指节上的神经会如此敏感,灵敏到能够清晰地传来穴内紧致湿热的感觉。
娇软的娇吟犹如一片利刃,猝不及防挥向脑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线,登时啪地一下断开了。
他难以自控,手指自发用力地碾着湿漉漉的肥厚阴唇,嵌入的指节或重或轻地抽插,欺负着可怜兮兮渗出水的花心,发出噗嗤噗嗤的搅水声。
“啊嗯不要斯年不要嗯啊”
水雾蒙上她的双眼,底下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令她头脑一片空白,口中不住溢出细弱的呻吟。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左手已经无力捂住胸口,不自觉用双手扶着镜面。两团奶子颤颤巍巍地晃着,荡出淫靡的奶波,奶头赤裸裸地露着,一下下撞上冰冷的镜面,激得她连连颤抖。
余斯年眼神幽深复杂,蹲在她身后可以轻易窥见镜子里的春色桃红。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气,理智几乎消失殆尽,只剩滔滔欲火,炽盛不灭。
如同按下输入密码后的确认键那般,他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兀地抽出手指,双手的指尖陷入臀肉,用力掰开雪白的臀肉,肉瓣粘连着丝丝淫液,被迫分开时还发出了咕唧的水声。
“啊!”余思言惊叫一声,而后压低声音,微微发颤,“你干什么呀。”
余斯年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恍惚了,耳边似乎能听见他的心脏猛地一跳,呼出一阵阵灼热的气息。
他的嗓音低哑,语气似暴风雨前那样的平静:“姐姐,你下面太湿了,我帮你擦干净再换衣服。”
他忍无可忍,说完便对着肉缝狠狠舔上去。
男人的舌头粗厚灵活,强劲有力。大舌流连于女孩的腿心,从外到里来回勾舔,肉瓣被舔得艳红发颤,溢出来的滑液掺着唾液糊得腿心湿淋淋的。
淫水被他吮进嘴里,喉间尝到一股女孩私处独有的骚甜味,舌尖不由得绷直,代替身下轩昂的器物,完成它想要做的事。
舌头顶进颤抖的肉孔,模仿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流出的淫水通通被他嘬进嘴里,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一时间,试衣间内淫乱不堪,只见一个少女双手扶着镜子乖巧地翘起屁股,摆着诱人的动作,嘴里蹦出一声声令人战栗的娇喘,胸前不听话的奶儿如慌乱的白兔乱跳,缀着的艳玫奶尖在枝头乱颤。
她的身后蹲跪着一个男人,宽大的手掌牢牢扣住雪臀,手指深深陷在肉里,控制着想要摇摆的雪臀,黑色的头颅埋在颤栗的腿间不断摆动,发出啧啧的舔吮声。
“嗯呃好酸呜啊!”
女孩终于在淫乱的亵玩中攀上高潮,浑身抽紧,心跳剧烈地跳动,犹如陷入迷醉的梦中,眼前飘着雪花,隐约能瞧见镜子里那双迷离的眼,分不出今夕何夕。
男人将她喷溅出来的汁水吸干净,引得她身体颤动,底下又像拧开的水龙头,涌出暧昧的春水。埋在她的腿间太久,鼻梁被臀肉狭夹着,如今竟有些恍惚。
不知是缺氧还是心率过快的原因,他双眼猩红,稍稍退了出来,正急促地呼吸着,嘴边还沾着黏腻的汁液。
半响,他握住余思言发软的腰,让她无力地靠坐在怀里,紧紧地搂抱住她,以此来压抑蓬勃待发的欲望。
“还好吗?”
余斯年亲亲她的脸侧,手不老实地攀上裸露的双乳,或重或轻地揉捏着。
“斯年”她喃喃地喊他,却不知道想要说什么,只是无助地呼喊着身后的男人,任由他色气满满的揉弄摸捻。
余斯年轻浅嗯了一声,回应她无意义的呼唤,慢慢平复着自己骚动不安的情欲。
不久,他松开了手中的嫩乳,扶她起来坐在凳子上,帮她一件件穿好衣服。
脱下裙子,拉上内裤,扣好内衣扣上内衣的背扣前,他不禁左右含了一口红嫩的奶头,刚才一直忙着舔姐姐的小穴,都没来得及吃上几口。
余思言无力阻止他,只能被他肆意轻薄,下流地嘬吮她的奶子,奶头嫩嘟嘟的,被他忘情地舔吮玩弄,直至胸前湿漉漉一片,凉凉的感觉挥之不去。
套上衣服后,余斯年半抱着余思言绵软的娇躯从试衣间出来,刚好遇上店员走进店内。店员一惊,她完全没有留意到店里还有客人,愧疚连连地弯腰道歉。
她身体一顿,目光落在了男人怀里的女孩。女孩衣服穿戴整齐,头发却有些凌乱,水眸似乎噙着迷离的情意,经过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对劲。
店员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来客人在店里玩得很开心,不会对她们店有什么投诉差评。
余思言察觉到她异样的目光,转念一想,两颊登时如火烧云一般,埋在余斯年的怀里不敢抬头。而他淡定自如,不知怎么练就的厚脸皮,硬是顶着店员暧昧不明的眼神,在前台结完账才带她离开。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羞?”他刮刮她的耳垂,“刚才是谁喷了我一脸的水。”
余斯年看着她满脸满脖子都红彤彤的样子,低头调笑道,好似在欺负着怀里的人,手掌却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
余思言咬唇,抬头蹬了他一眼,“下次不许这样了。”
在外面这样多羞人,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她还要不要脸了,救命。
“下次不许哪样,”他继续逗她,“嗯?”
难以掩饰自己,他快要压不住了,涌动的爱意如同路边被撞破的水管,在人群中肆无忌惮地挥洒,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姐姐的绮念。
余斯年根本没预料到,姐姐明显不排斥他。
她的眼尾羞红,后脊仍然酥麻一片,听到弟弟又在戏弄她,立即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反驳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好像越来越不抗拒和余斯年的亲密行为了,甚至隐隐期待能与他亲近。
一刹那,余思言沮丧地低下头,就像孩子捻着鼓胀的气球,忽地一松开,气球尽管再鲜艳,最终还是丧了气的干瘪。
情绪来得突然,余斯年不算感到太意外,转眼间,洋溢的激动被他强行按耐下去,一丝丝的苦涩藏在无声的叹息中。
他大概能猜到是为什么,但又更加坚定他的想法。
“好了,我只是想帮你擦干净,兜里没带纸,你将就一下好吗?”
余思言一言难尽地瞟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抽,她是疯了才会觉得他说得真有道理
但是,现下她只能胡乱点点头,就当作是为刚才的淫乱盖上一层遮羞布。
什么将就,余斯年心里赶紧呸几声。
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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