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说是给她揉乳儿,却含住了她的嘴唇。
“唔……”
他甚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有些粗暴地搅着她的口水。
他的脸近在咫尺,压住了她的口鼻,让她忘了呼吸。
蛮奴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却被他弄得好舒服。花穴里一股痒意,她不自觉地摩擦着双腿。
他吻了很久很久,直到蛮奴难耐地拍打他的肩膀,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蛮奴看到自己的双乳在慢慢的起伏:“这样,好舒服……”
他有点疑惑:“你没有这样过吗?”
“没有。”
听到她说“没有”,他似乎很开心:“记住,我在亲你呢。”
蛮奴呢喃着这两个字:“亲我……”
他的嘴唇一路向下,半吻半舔,游走过她的脖颈和锁骨。湿湿滑滑的感觉在身上蔓延,她舒服得扭起了腰。
“呜啊……”
之前只有她这样对老爷,老爷说这叫“伺候”。
她喘息间含混不清地说道:“你是在伺候我吗?”
那人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说得对,我就是在伺候你。”
蛮奴红了脸,她还从没有被伺候过。
他目光下移,方才只顾着亲吻,都没有好好看看这对软肉,她乳儿生的娇小可爱,像一双羞怯的鸟儿,白嫩的乳肉斑斑粉痕,虽已经淡去却仍有艳如春桃的风情。
他昨天太急了,错过了这醉人的风景。
他眼中的红深了一分:“这是什么?”
“这是老爷画的桃花。”蛮奴对上他的眼眸,丝毫不知她蒙着水雾的眼睛有多勾人。
他伏在她身上,舌头舔上了她的乳肉,粗糙的带着颗粒的舌面在她娇嫩的乳肉上卷过,舌尖不时舔上那粉嘟嘟的乳尖。
像讨好的大狗,又像顽皮的婴儿。
“嗯啊……”
他抬头问:“舒服吗?”
“舒服,”她说着,又想起来老爷教她的东西,“奴儿的小骚奶头被舔得好舒服呀……”
他的眼神暗了暗:“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老爷,”她眼中带了怯,“你不喜欢吗?”
他没有回答,直接含住了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捏起另一个,飞快地用指尖刮着。
她觉得她浑身都烫极了,呼吸也像是不为自己所有。
她觉得他应该是喜欢的,便叫得更起劲儿了:“呜啊,好舒服,吸得奴儿好舒服呀……奴儿的小骚奶头被吸得好舒服呀……”
他像是不想再听她的话,突然把她抱了起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伸手拉下她的亵裤,看到里面的月事布,突然愣住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帮她把亵裤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