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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你要是不行,我来(h,破处)
    “我们不能……这样……”
    屋外人笑出了声,他叩叩门,友情提醒道:“小言啊,你就从了她吧,她中了我的美人娇,终归要找个男人解的。”
    “你!嘶……啊,姑娘别舔这里。”
    “小言啊,你要实在不行,我可以上啊~”
    “你……”谢子言强忍下喘息声,大喊一声,“走开!”
    许沐青在屋外叹口气,没成想这合欢宗弟子竟然这般“不行”,万分感慨之余,他在窗上开个小口,往里面扔了一颗催情丸,然后思索一下,又扔了一颗。最后他还是不放心,问屋里人:“小言,你要不要再来点壮阳的药?你要这都成不了,我建议你去佛修。”没人回他,他明白事成了,就悠哉悠哉回屋去了。
    谢子言这些年来饱受许沐青的荼毒,对男女之事也不算一窍不通。扔进屋里的两课催情丸已经化成烟雾,本就情动的白梦欢已经受不住了,她伸出小舌舔弄谢子言的喉结,一下又一下,感受男子控制不住的颤抖,她恶劣地装回人畜无害的模样,舔一下喉结喊一声“小言哥哥”。她下身的衣物已除,白嫩的腿缠着他,小穴不住地收缩那已经微微陷入的龟头,贪心地想隔着薄薄的布料彻底吞下它。
    谢子言认命了,他倾尽全力把娇弱无骨的人抱起来,阳具不慎又往深处顶了顶,换来小姑娘的连连娇喘。他将她小心放在床上,自己将沾了淫水的亵衣脱下。两人坐在床上面对面。
    “小言哥哥。”白梦欢摸了他一把,“没想到你看起来斯文,摸起来倒是挺结实。”她嘴上说着,小手一路向下,那亵裤上满是她淫水,她将裤子往下一扯。
    “别!”谢子言被她举动吓得出声,然后在她那“你是不是不行”的目光下艰难改口,“别,我自己来,哪有让姑娘家主动的。”
    于是他委委屈屈地将阳具释放出来,正好“啪”地打在她手上。他立马低下头,十分不好意思。
    “小言哥哥。”小姑娘面上笑得温柔。
    “……嗯?”他哆哆嗦嗦应了一声。
    “你要是不行,就我来!”话音未落,忍无可忍的白梦欢再次欺身而上,没有了衣物阻碍,两人性器真正接触,花穴湿得不成样子,却也只勉强将那龟头吞下。龟头处被温暖紧紧包裹着,谢子言哼出声,又不敢去抓小姑娘,就只好双手紧握成拳,全身绷直。千年前合欢宗有个女修为了修为搞了个奸尸功法,情形跟这简直一模一样像,不知老人家在天之灵会怎么想。
    谢子言,堂堂合欢宗的纯情处男剑修,何至于此啊!他悲从中来,竟是选择闭上双眼、视死如归。
    白梦欢可不吃他这一套,玉手扶住他那处,缓缓往下坐,突然觉得有丝疼痛,她猜测应该是碰到膜了,想坐下去又不敢,挠了下谢子言胸口,示意他动手。
    谢子言在闭眼期间回忆起了许沐青给他看的一本本性知识科普书,他人其实挺聪明,学啥会啥,过目不忘且举一反叁,但发挥这个天赋在性事上就令人唏嘘了。当他睁眼时,他的理论知识已经达到顶峰。
    白梦欢瞧着娇小,胸部却异常丰满,为了遮掩她还专门用布绕着裹了几圈。谢子言张开修长的五指,竟是握也握不住,乳肉在指缝间挤出,那发硬的朱红果实则是在他掌心一下一下地蹭着。他腰部微微发力,一点一点顶弄那紧窄至极的穴儿,白梦欢跟随他的节奏喘息,妩媚动人的声调从那朱唇溢出,撩人心弦。
    她的下身彻底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他黑色的毛发,晶莹粘腻。他另一手扶住她腰,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挺进,感觉到身上人小声呜咽了一下,他停了会儿后试探着浅浅磨了许久,直到她带着哭腔骂“你是不是又不行了,还要磨多久”,他才继续深入,一边观察她神色,一边爱抚她。她的穴又紧又浅,插到底时肉棒还剩一截在外头,尽管如此那穴肉缠着肉棒一收一缩,甚至还将穴里的水儿给挤了出来。
    白梦欢小嘴微张,几丝口水挂在嘴角,谢子言伸手想为她擦去,可手指到嘴边她却会错了意,乖巧的伸出小舌舔了一圈后张口含了进去,像极了他们下身在做的事。
    谢子言终是忍不住了,肉棒往里用力一顶,又深又狠,刚巧给那花心重重一击,白梦欢毫无防备,像是狂风暴雨里的娇花,上半身僵直了在颤抖。
    结果她一抖,穴一紧,一股热流冲刷着腔内。谢子言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最终垂着头把软了的阳具从恋恋不舍的穴中抽走。
    他听到白梦欢昏睡前的嘀咕:“看来真的不行。”
    啊可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都是处不能互相体谅一下吗?然后谢子言默默打了水给她身子擦拭干净,将她褶皱的衣服拿去洗了,红着脸问师姐要了身女子的衣服,最后把衣服悄悄放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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