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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脸舔阴潮喷H
    拿过浴巾给盛伊琳擦干,辛言温抱着她从浴室出来走进她的卧室。
    卧室没开灯,盛伊琳被放到床上躺着,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辛言温走到窗前拉上窗帘。
    朦胧的月色勾勒下,他的宽肩窄腰更显雄性魅力。
    窗帘被拉上,一片漆黑中盛伊琳找到墙上的开关,把灯打开。
    一转头对上辛言温的视线,盛伊琳故作妖媚,抬起一条腿又缓缓放下,朝他勾手指。
    “过来。”
    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手指放到她那张勾人的唇上往里插,就着唾液搅弄她的舌头。听她边呜咽,边主动握住他另一只手放到她圆乳揉捏,娇软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
    “下面是不是也痒了。”
    他把盛伊琳含在嘴中的手指抽出,指腹沿着下巴再到小腹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皆引她一阵战栗,撩拨起她泛滥的欲念。
    修长的手指穿过黑暗的森林,进入水润的沟壑之间,摸上顶端的肉荳,滑过嫩缝,来回搅动引得水声滋滋响。
    他弯下腰一口咬住她嫩滑的娇乳,吮弄勃硬的乳头,一股乳香。
    辛言温突然停手,上床躺到盛伊琳脚下,把住她一只脚腕。
    “过来,屁股坐过来。”
    盛伊琳正被摸得舒爽,这么一打断痒得她立即听话凑过去。
    她跪到辛言温手边。正要迈开腿坐到肉棒上,被他握紧脚腕叫停住。
    “坐这来,”他挥手指向自己的脸。
    盛伊琳愣住。
    “坐你脸上?”
    “嗯坐上来,让我好好尝尝你的逼。”
    盛伊琳眨眨眼,爬到他胸前,在心里保佑自己待不会出什么糗,比如一屁股给辛言温压得喘不过来气,或者不小心放了个屁之类的。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盛伊琳又按照他吩咐的撅起屁股朝着辛言温,当然她没敢真坐,虚虚跪坐着。
    辛言温搂住她的腰肢,舌头轻轻在细缝上一刮。刺激得盛伊琳立马抬起屁股花蕊抖缩。
    他把她重新拉回来,手掌抚摸上她的肚皮,鼻尖又贴到她的股沟,这一回他牢牢把住她,舌头在阴户上尽情吸吮舔弄,找到阴蒂打圈捻挑,在嫩缝间上下滑腻,嘬咬阴唇嫩肉,发出大口的吞咽声。
    盛伊琳坐不住又逃不了,下面被吸卷的她有一种憋不住马上要尿出来的感觉。
    她扭着屁股,去拍打辛言温的手臂。“松手,我不要了,辛言温。放开我。”
    可阴核上的舌头却舔弄的频率更快,盛伊琳跪不住双手撑在他峰腰两侧。
    “哈。不要!啊啊啊啊——”
    一股液体从阴道喷射而出洒了辛言温满脸。
    他舔舔嘴唇,“真厉害,潮吹了。”
    张嘴把小穴上多余的水都吮干,才放开她。
    盛伊琳坐到一边,转过来看向辛言温,那水喷到他睫毛上,沿着下巴流淌到胸前。
    她想下床去拿纸,被辛言温坐起来一把搂到怀里舌吻,让她常常自己的味道。
    “帮我舔干净。”
    他示意盛伊琳看她喷到自己胸前的体液。
    难得的听话,盛伊琳主动弯下腰,柔软的嘴唇咬上他的下巴,吮走体液,往下舔到滚动的喉结。
    握在她腰间的手一紧。
    盛伊琳抬头看辛言温那双浴火焚身的眼望向自己,伸出粉红的舌尖在他小巧乳头上打转,放入樱桃口中,学他的样子在舌下吮弄。
    她扭着屁股和辛言温放在那上面揉捏的大掌戏弄,不让他得逞。
    辛言温摸着她的头发,享受她软滑的舌在自己胸口舔舐,多乖啊。盛伊琳要是能在床事上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如果能——辛言温看向她那只摸在他腹肌上的纤纤玉手。如果能再得寸进尺一点,摸摸他胀痛的硬棍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也确实握住她那只手放到了他的阴茎上。
    盛伊琳直起身,看向他。
    “你想干啥?我可说过,我不会给你口。”
    辛言温摸摸她脸蛋:“不用你口。乖,用你的手,撸撸它。”
    他带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撸动起来,又停手撑到身后,让盛伊琳自己来。
    她开始慢慢尝试,沿着根部从下往上到龟头处用指腹磨了磨。
    “嘶——”
    舒服的辛言温吸了一口气。
    盛伊琳学坏,故意加快速度,弯下身,坠着的乳房在他阴茎上方晃荡,时不时用乳头蹭碰龟头,弄得辛言温没一会就缴械交枪。精液喷了她满手,更有几滴喷到她胸乳上。
    “你瞧瞧,都弄到我身上了。”
    盛伊琳笑着挺胸把乳送到辛言温眼前。
    “吃干净。”
    辛言温张口把圆乳含在嘴里,舔干净又嘬了一会,松口扣住她的脑袋吻了上去。
    盛伊琳抗拒拍打他,可惜齿关被人紧咬,只剩呜咽。
    等精液被她咽下,辛言温才将她放开。
    “我的精液好喝吗?”
    盛伊琳打他胸膛几下,“难喝!呸呸呸!腥死了。”
    辛言温笑着擦了擦她唇角的残液。
    “你该习惯,早晚我这跟肉棒你得吃的。”
    “你这是逼我,是强迫。”
    “到时候你就是自愿的了,你会天天追着我要,吃我的肉棒。”
    辛言温把她抱着顺势压到床上。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他给自己带上套,抬起盛伊琳的大腿向外折,倾身压下。
    “哦?梦里都在干你,开不开心?”
    盛伊琳被他舔着咯吱窝弄得痒,乐出眼泪。
    “哈哈哈,别舔!啊——”
    “瞧瞧,开心坏了,不用等做梦,老公这就干你。”
    他呼吸喷在她脖颈间,腰肢疯狂摆动起来,床也跟着吱吱响。身下女人的娇喘求饶只能让他更用力的操弄小穴。
    汗液与爱液沾湿床单。
    水声不绝。
    夜还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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