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谨言捏着小妻子的手,她的小手里正捏着那块布。
他看着怀里小妻子殷切凿凿的小脸,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他的小妻子喜欢哄着他,有时候她都不知道她是在拿他当孩子一样哄。
现在的他在她心中,就是一个需要这样“流血”肏她一次才能彻底好掉的大宝宝。
祁谨言顺着小妻子的意思,牵着她的小手摸到了自己的肉棒上,他松开了她的小手任她自己弄,他揉着小妻子的奶子,看她撅着屁股热血沸腾的捣鼓他的鸡巴。
这跟丈夫把手伸进妻子的内裤里,看似一本正经实则不怀好意的看妻子给孩子换尿布一样,只等着妻子收拾好了孩子,他就可以开始肏他的妻子了。
简兮麻溜的就把那块鲜艳如血的蕾丝布蒙在了他的肉棒上,小手握着裹了裹,就在根部轻轻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固定好,仔细端详一下,只见那肉棒粉面桃花艳比娇娘。
简兮奖励的亲了老公的大鸡巴一口,可见她对于自己的劳动成果是甚为满意的。
看着红艳艳的肉棒,简兮的眼底浮现出了一丝疯狂,这样肏她一定能爽死。
她的肥臀摇的比哈巴狗还要欢,只等着她的主人能好好的肏她一顿。
“老公,兮兮想挨操了~”
简兮歪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的瞥向自己的老公,骚浪的做出被肏得前后晃动的样子。
“啊~”
不等她看清祁谨言的脸,一阵天旋地转,简兮的骚逼就被祁谨言操着肉棍,生硬的捅了进去,这么骚的小妻子就该被坏老公的大鸡巴肏。
祁谨言脸色阴郁暗沉,他攥着一对雪白的屁股在后入着他的妻子。
现在,那穴里的水不是很多,又因着那层红纱吸水增大了摩擦,一时肉棒进出的有些艰难,可祁谨言还是只顾着粗暴抽插鞭笞着那个销魂的肉洞,简兮娇嫩的小逼自然被磨得生痛。
呜呜呜~
简兮的小脸上写满了痛苦煞白煞白的,她蜷缩着身子以求缓解痛苦。
老公有些过分了,居然这么狠心的硬肏她,这下真是要被肏出血来了,还是这段时间温柔的老公好, 简兮对于自己作死勾搭老公狠肏她的行径后悔不已。
她夹着小屄试图逼退对方那凶猛的进攻,可是换来的只不过是更加疯狂的肏穴罢了。
简兮泪眼朦胧的支起昏昏沉沉的小脑袋后仰着看向她的好老公,可是祁谨言平时那双淡漠清冷的眸子里却充斥着毁天灭地的疯狂,吓得简兮赶紧拉着祁谨言的手叫老公。
这次,祁谨言的眸子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他又一次发现自己失控了,毫无征兆不受他控制。
他自小就接受过最严酷的训练,根本不会出现无缘无故失控的情况。
就算是面对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也有足够的信心可以时刻保持清醒和警惕。
小妻子跟了他叁年了,只是最近在她身上才失控过,倏地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但是太快了祁谨言并没有抓住,他也并不苦恼。
祁谨言握着肉棒就要小心翼翼的从小妻子的穴里退出来,那紧张的样子和之前疯狂肆意的样子判若两人,可是,简兮怕疼是怕疼,要是仅仅因为小屄会疼就吃不到肉棒了,那是万万不可以的,祁谨言被小妻子柔软的小手给拉住了。
“老公~,不要把肉棒抽走,狠狠的肏兮兮吧,兮兮不疼的~”
祁谨言倒也就听话的没有把肉棒抽出来,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脊骨,爪子环过她的细腰揉着她充血肿胀的阴蒂,小声的贴在她耳边跟她说了声,“对不起。”
那声音很乖还带着一丝丝的哀求,在简兮看来有些雷人,一朝又回到解放前。
生怕自己好端端一个强势不容拒绝的宝贝老公,变成一只娇弱的小奶狗,再也不肯好好肏她了,简兮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体内的肉棒也跟着180°大转弯。
小屄痛中带爽的,她根本顾不得。
最近的老公感觉怪怪的,不会被外星人给劫持了吧。
“老公~,肏人家啊!”
简兮搂着祁谨言的脖子不满的娇嗔。
“骚货!”
“还不夹紧!”
祁谨言狠狠扇了小妻子的屁股一把,力道神情与往常并无二般,简兮的小穴被刺激的疯狂收缩吐水,紧紧地包裹着体内的肉棒,他揉着小妻子的骚豆子和奶子,不紧不缓的的插了几十下,丰润的骚水总算是彻底润滑了整个甬道,终于可以顺利的肏穴了。
本就强悍厉害的大肉棒又套上了“狼牙棒”,自然是如虎添翼,把简兮伺候的很舒服,肉棒上的青筋和蕾丝上的织花凸起相辅相成,带来了全新的感受,舒爽中带着一点被割到的痛。
这让简兮早就丢掉了思想,现在的她只是老公的骚母狗,还是只流着涎水舔手指的骚母狗。
“啊啊啊,奶子~,老公,奶子好痒~”
祁谨言熟稔的捏着小妻子的奶头,灵巧的舌舔吃着她的奶子,左右交替不曾偏颇。
“啊哇,好舒服,老公干的兮兮好爽,可是兮兮的奶子还是痒噶~”
简兮小手摸上自己的奶子,语气有些不满,祁谨言知道自己对她太好了,这就忘了之前是怎么求他轻点的了,他猛地一个深顶,半个的龟头一下子就插进了花心里去。
祁谨言拽着肉棒上镂空花蕾丝的那只手悄然放开了,要不是他一直有拽着,早就被捅到深处去了,这下没了束缚,自然是插了没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吸饱了饮水的一团布塞在小穴深处,那滋味胀胀的并不好受,简兮感觉比被老公插着子宫肏穴还刺挠,她求祁谨言拿出来吧,可是已经晚了。
祁谨言彻底放开了手脚,强有力的肉棒怼着那团烂布条子,在小妻子的小屄里肆无忌惮的行凶,那行径与烧杀抢掠的土匪一般无二,光洁娇嫩的肉壁被全方位无死角的狠狠研磨,简兮的阴道数次被迫高潮。
她傻乎乎的乱叫,被撞的如雨中浮萍只能紧紧的抱着祁谨言的脖子。
想要让小妻子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肏得她说不出话来,祁谨言咬着奶子的脸上划过一抹与他本人不符的傲然,坚硬的牙齿叼着乳头旋转着磨咬还不够,时不时的扥着拉伸到极致再猛地放开,那奶子就会像皮筋一样弹回去,弹跳不止。
一个男人想要把他的女人伺候舒服有的是办法,把她调教成他胯下的禁脔,只要他有兴趣和耐心,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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