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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直顾忌着自家孩子,怕他不敢,没敢打破桎梏着他的真空,却没能想到会有这样一个人代替他们去做了他们不敢去尝试的事情。偏偏做这件事的人对他们孩子的感情还很深,他是怎么逼着自己不顾内心是煎熬去做这些事的,不疼么?
    怎么可能不疼,可姜望舒没了别的选择,他不去做就没人去做了,未茗需要一个人把他从黑暗里拉出来,所以哪怕再煎熬他也要去做。
    岑父是懂他的,所以才会说出那样一句话,是歉意也是承认。
    “阿苜,走了再不回去给抓到就不好了。”岑父看着不舍离去的妻子脑壳疼,但是为了孩子们的安全他们不能再多呆了。
    “嗯。”江苜点头,多停留了片刻后还是跟丈夫一起离开了,她能坐上这个位子就说明了她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不懂丈夫的顾虑。
    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房间里,妖气随着两人的离开也同样散去,就好似房里一直没出现过这两人。
    妖族管理局,坐落在两域交界的结界处,多年来一直守着老祖宗留下的结界,局长换了一辈又一辈,成员也换了一届又一届,始终没变的只有老祖传下来的意志:不让妖族入内,守护人族安定。
    因为有它,人族安定的生活着,甚至不知道有妖族的存在,但这么多年来这种“非我族类异类,其心可诛”的念头终究还是腐败了些,局内有些高层开始反对并试图和妖族开始接触,这种情况直到十多年前这届局长上任被彻底终结,妖管局又回到了正轨。
    翌日,妖族管理局,局长办公室。
    妖管局的成员都低着头不敢去看局长的脸色,哪怕只是听着那规则的敲击声都能知道老大火气有多大,谁也不敢先开口去触霉头。
    “说话啊,一个个都哑了?”主位上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耐,把手中的杯盏摔在了地上,溅起的水花落在了就近的人手上,烫的人直打哆嗦。
    “老……老大。”下面的人瑟瑟发抖,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挺能耐啊,有大妖入了界的事也敢隐瞒不报了,这局长的位子换你来做如何?”男子头顶青筋暴起,显得有些苍老的面容额外狰狞。
    “不敢,属下们不敢。”
    “给你们一次赎罪的机会,去妖气出现的地方探探,有情况回来告诉我。”男子闭眼不再看身下的人,示意他们出去。
    “是,局长。”下属们颔首,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相继离开了办公室。
    只剩下一人的办公室里,男子像中了邪似的,不知道再和谁说话。
    “是你们回来了吗?”
    “可惜,你们报不了仇,哈哈哈哈!”
    “妖族就是该死,你们活该。”
    一大早姜望舒家的门就被敲响了,因为没人应敲门声愈加烦躁,没能吵醒昨晚心事重重很晚才睡的姜望舒,反倒吵醒了岑未茗。
    岑未茗揉了揉迷糊的双眼,慢吞吞的跑去开门,一堆开门就看见一群穿白衬衫的人堆在门口,七嘴八舌的问:“你家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人啊?”
    “……”我觉得你们就挺奇怪的。
    “小朋友,你家大人呢?”怕吓到小朋友,他们开口说话的是个女孩子。
    岑未茗不是很想和他们搭话,他心底总有点莫名的排斥这些人,明明大美人穿白衬衫那么好看,这些人穿着他就有些厌恶。
    而且他们的气息好奇怪,有点像父亲和母亲提过的捉妖的人,不能让他们进来。这么想着,岑未茗就开始赶人了,想要把门关上,可门缝却给他们死死的卡住了,他关不上门了。
    这种感觉让岑未茗感觉不安,就好像很久以前他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他关不上门了然后就……发生什么了?
    姜望舒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哪里还睡得着,披上外衣就从房里出来了,一转头就看见了门边有些站立不稳的岑未茗,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好像随时就要摔倒下来的样子,让人看的心惊胆颤。
    “未茗。”姜望舒的声音穿透了阴霾传进岑未茗的耳朵里,把差点陷入混沌的人唤醒了过来。
    “大美人,我害怕。”清醒过来的岑未茗丢下关不紧的门,小跑躲到了姜望舒身后。
    姜望舒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忍着心中的怒火躬身安抚不安的小妖怪,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回了屋里。
    “先回去,一切有我。”姜望舒怕吓到他,只好压低声音隐藏心中的怒火。
    岑未茗这才点了点头,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妖怪走了,姜望舒强装出来的温和尽数卸下,冷冰冰的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门外这些人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妖族管理局的人?我听过你们。”姜望舒斜靠在柜子上,他对这些人没有一点好感,有搭没搭的跟他们说话。
    “你既然知道我们就应该知道我们来做什么的,是不是该配合一下?”开口说话的是这支小分队的队长,被揭穿身份后他也不掩藏了果断的站到了队友身前。
    “呵,配合?凭什么,凭你们一个没编制的队伍擅闯民宅?”姜望舒挑了挑眉,简直快要气笑了,先不说他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小妖怪,就把小妖怪吓成这样还想让他配合,去做梦更快点。
    “你……你”队伍里有些玻璃心的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以前的妖管局确实是有编制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给删了编制,至此他们彻底沦为了民间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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