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宋晗眼睫轻颤,害怕又期待的抓住男人在他腰后轻抚的手,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厉寒川,那眉那眼皆是无法言喻的风情。
厉寒川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一把撕开宋晗身上早已湿透的衣裳
庄主和公子呢?
晴方从厨房回来,没在屋里看到两人。
穆小白指了指浴室门,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还在里面?晴方柳眉一皱。她去厨房都好一会了,庄主也该洗好了才是。
等把饭菜摆好,浴室房门还是关着,晴方看了眼沙漏,终于忍不住上前敲门:庄主,饭菜已经摆好了,让公子先用膳吧。
穆小白瞪大眼,满脸震惊地看着晴方,夏雨也吃惊不已。
晴方在浴室门口站了会才听到厉寒川喑哑的声音响起:给他拿身衣服进来。
晴方应了句是,去给宋晗拿衣裳,然后在穆小白和夏雨敬佩不已的眼神中推开浴室门进去。
浴池里水汽弥漫,隔着帘子,隐约能看见白玉池里相拥的两人。晴方把衣裳放下,提醒了句才出了浴室。
姐姐,你好厉害!看晴方安然无恙地出来,穆小白彻底服了。
夏雨心中亦感慨良多。全庄上下,怕是也就只有晴方才敢这么做了。
晴方看了两人一眼,语气淡淡:没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庄主从来都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更何况是为了公子?
姐姐说的是。夏雨受教般附和。
公子可是庄主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是春瑶看不清这一点,才会做蠢事。
过了一会,浴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又重新换了一身衣裳的宋晗面红耳赤的走出来,身后跟着面色坦荡的厉寒川。
穆小白不由盯着宋晗看,心里疑惑得很。庄主和公子都进去这么久了,难道什么事也没做?
晴方瞪了眼青木,用眼神警告他收敛点。穆小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是好奇两人在里面这么久做了什么。
宋晗红着耳朵故作镇定地吃饭,可可每每触及男人把他当菜肴一样嚼碎吞咽的吃人目光,不仅腿在发抖,酸软的手也发抖。
好不容易吃完饭,又喝了药,宋晗松了一口气,逃也似地回房去。
厉寒川吃饱喝足,慢悠悠地跟着回房把人捞入怀里一脸惬意地眯着眼。
少年趴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厉寒川眸光落在他被自己吮出一个清晰红痕的白皙脖颈上,哑声笑:生气了?
男人胸膛鼓动,低沉悦耳的笑冲击着耳膜,宋晗心尖发颤,恼羞成怒地咬了他一口。
兔儿急眼了。厉寒川心情更加愉悦,嘴角勾了勾,轻抚他白里透红的面颊,不舒服?
宋晗又羞又气,气鼓鼓地瞪他。
他没有不舒服,就是他现在细皮嫩肉的,两条腿被蹭得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给我看看伤着没。厉寒川说着坐起身。
不要!宋晗吓得赶忙将自己用被褥卷起来。
少年脸红得像熟透的朱果,水润透亮的鹿眸警惕地盯着自己,厉寒川哑然失笑,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好,我不看。
睡一会。男人规规矩矩地搂着自己,先一步合上眼。
手下的胸膛宽厚温暖,亦安全可靠。宋晗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也渐渐放软身子,慢慢合上眼。
今天有够折腾的,他这身子有些乏了。
待少年清浅的呼吸声响起,厉寒川睁开眼,确认少年熟睡后,轻轻翻个身把宋晗放平。
给他盖好被子,厉寒川起身去书房。
管家早就侯在书房。
成亲的事,劳您老筹备了。厉寒川请管家坐下说话。
管家笑眯眯地捋了把胡子,道: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庄主您发话。不过,之前准备的是女子的用品,如今怕是要重新定做过了。
不急,您老看着办即可。
看他神情轻松愉悦,管家甚是欣慰:老朽早就盼着庄主成家,如今终是能了结这一心愿了。
书房门忽然被敲响,和厉寒川一同回来的刀疤脸行礼后,递过一封火漆密封的信给厉寒川。
庄主,无衣公子的信。
厉寒川接过拆开,一目十行地看完,眼里多了一抹笑,阿琅下月将举行登基大典。
上次师无衣才来信说老皇帝重病,命不久矣,百里延与其母把持朝政,他的处境十分艰难。没想到老皇帝病情突然好转上朝,当众下令以谋逆欺君之罪把贵妃打入冷宫,把百里延贬为庶人,并下令师无衣为太子,行监国之责。然后第二日老皇帝就又不行了,御医说老皇帝回光返照,已无力回天。
老皇帝临死前下旨,命师无衣尽快登基以稳朝政,现在师无衣在准备登基事宜。
双喜临门呀!管家抚掌叫好,我得去给老庄主上炷香才行!
双喜?洛天奇好奇地看向管家,管家眼角的褶子挤成一朵花,庄主和公子要成亲了。
洛天奇一喜,拱手道:恭喜庄主!
厉寒川淡笑着颔首,把信收好,出门直往药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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