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乳[h]】
笙笙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只能努力地抱住姜云成的脖子,接连的高潮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力气。
笙笙不断地往前倒,有时奶子还会蹭到姜云成的下唇。
那一对雪白柔软的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形状生得十分完美,饱满得像是混入了牛乳的奶馒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因为出了汗,所以那对奶子显得更加滑嫩可口。
姜云成肏弄笙笙的动作始终慢不下来,这也导致了笙笙的奶子也晃个不停。
看着雪白胸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来回晃动,饶是姜云成也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想要用手按住它,让它不要再乱动,甚至是想要用力捏上一捏。
“呜呜……又顶到了……”笙笙舒爽得泪眼汪汪。
姜云成和笙笙亲密的次数多了,也摸不清楚了笙笙身体的承受程度。笙笙只是喜欢哭,又敏感,不是真的受不了。
那充满着吸力花穴时时刻刻都想要吸吮着东西,然后再榨出汁液。
姜云成阳精在笙笙的花壶中被晃出了细微的水声,然而就是这样,那饥渴的花穴也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姜云成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摸过笙笙滑嫩的肌肤,让人的身体又轻颤了一番。
笙笙一边喊着痒,一边往姜云成的身上倒。而那软嫩的花穴则是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动着,每一瞬都在挑战着姜云成的忍耐能力。
响亮的扑哧声在两人的结合处响起,笙笙的会阴都被拍打得发红,小花唇更是找不到踪迹。
强烈的快感从笙笙的后腰一路窜到了天灵,她死死地抓住了姜云成的胳膊,红润的小嘴张开。
姜云成感觉到一片柔软的嫩乳压在了自己的脸上,剧烈的心跳声犹如擂鼓。某个念头破土发芽,在瞬间就占据了姜云成的大脑。
姜云成的唇瓣轻轻地滑过了笙笙的乳尖,这样的刺激让笙笙的身体给予了更加强烈的反应。
“啊……”笙笙软软地叫了一声,她摇着脑袋,好像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样激狂的快感。
姜云成下体的动作没有停止,舌头慢吞吞地将一颗艳红的乳尖卷入了口中。笙笙的整具身体仿佛都在发胀发热,尤其是她还清晰地意识到,这是姜云成在吃她的奶子。
在外面无限威严的摄政王也跟个孩子一样吸她的奶,这样的想法充斥着笙笙的大脑。
笙笙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但是只能夹住姜云成劲瘦的腰。那根硕大的性器还在持续不断地侵犯着笙笙的水穴,带出更多黏腻的液体。
“嗯啊……好痒……”笙笙泪眼迷蒙,说不出来自己现在是难受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姜云成也是头一次用嘴吃笙笙的奶子,笙笙没有哺育过,所以奶子里面自然是没奶的。姜云成再怎么尝也尝不到奶味,但是能尝到属于笙笙的那股清淡的梨花香。
仿佛有淡淡的甜味落在了舌上,仔细一品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只能再多用唇舌去感受,将那味道留在口中。
笙笙下面被肉棒贯穿着,上面的奶子又被姜云成的舌头伺候着,整个人爽得无以复加。
“啊——”笙笙低叫一声,身体在这样持续的刺激中高潮了。
高潮中的花道泥泞而紧致,任何在里面的东西都会被吸入到最深处。
姜云成的性器大力地破开收紧的花道,然后再次在深处释放出阳精。
笙笙大口地喘着气,但是爱欲的狂潮在瞬间就将她击倒,她无法思考,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沦陷在其中。
姜云成的阳物十分持久,硬度惊人的肉棒能给笙笙带来无限的快感。
笙笙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倒在了床上,她的一条腿被抱起,只要低头一看,就能看到赤红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红肿的花穴中进出。
“嗯啊……云成,呜呜……云成。”笙笙无意识地呢喃着破碎的话语,她在欲海中沉浮,敏感的身躯也不知道在姜云成的攻势下高潮了多少次。
等姜云成将自己的性器从花穴里面拔出来的时候,那红嫩的花穴甚至一时都合不拢,只能流淌出乳白粘稠的液体。
床上被两人弄得一片狼藉,又要唤人来收拾。
笙笙和姜云成的‘恩爱’在肃王府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笙笙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害羞。
不过笙笙的身体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她也没功夫想这些。
笙笙睡倒在姜云成的怀里,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
老皇帝去世,新皇帝登基,短短的半个月云京就已经恢复到原先的平稳。不过有许多事情已经悄然改变,任谁都知道,这样的平稳不过是短暂的。
新皇帝迟早有一天会长大,等到那个时候,云京又是一阵动荡。
百姓们知道这些事情,但一切跟他们太过遥远,他们只要知道未来的日子能过得安安稳稳,那么谁来掌权就不重要。
姜云成原先就忙,当上了摄政王之后要处理的事情便更多了。不过姜云成还是会抽时间回来陪笙笙吃晚饭,有时两人在晚上也会做到半夜。
虽然次数不算频繁,但是每次都很长。笙笙觉得自己的体力跟不上姜云成,最近天气又渐渐暖起来了,她时常会出去走走。
笙笙在肃王府里过的当真是神仙日子,要什么有什么,而且因为老皇帝去世,云京里面大多都是姜云成的势力,所以笙笙可以随便出去也不用担心安全。
这天笙笙看外面阳光正好,就想上街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
笙笙来到云京其实都没怎么好好逛过,犹记得她第一此逛云京还是跟姜春生在一起,算一算正好是一年前的事情。
一年的光阴匆匆而过,云京还是那个云京,但是笙笙身旁的人已经从姜春生变成了姜云成。
想起了姜春生,笙笙就忍不住在想,如今身处边疆的姜春生过得好不好。
街道旁巨大的梨花树纷纷扬扬地落着花瓣,笙笙仰起头,目光逐渐放空。
“这位姑娘,小生能冒昧地问一下名讳吗?”
“你是谁?要说话好好说,别离那么近。”琐玉把说话的书生往旁边赶了赶。
书生脸皮一红,他蹬蹬地往后退了两步,跟笙笙拉开距离,他拱手一拜,“恕小生刚刚孟浪了。”
笙笙听到了声音,她下意识地看向了说话的书生,看面容她觉得有几分眼熟,但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对方。
笙笙道:“这位公子有何事?”
书生抬眸看了眼笙笙的脸,他愣了一瞬,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他连忙解下了自己背上的书框,从里面拿出了一卷画。
书生道:“还未自我介绍,小生名唤秦德新。此次上京赶考,顺便寻亲。小生见姑娘您与我爷爷给我画上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便忍不住上前搭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