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们在说二嫂她不给娘请安的事情!”楚秋桃可不管司马莲荷,立刻给楚连庆告
状。
楚连庆面色沉了下来,冷冷地看向了司马莲荷问道:“爹和娘来这么久,你没去请过安?
!”
司马莲荷抿紧了双唇,硬着头皮解释道:“之前不是被老爷你关禁闭了吗?”
“哼!”楚连庆冷哼一声,甩了袖子就直接进屋了。
“夫人……”夏柳的手臂被司马莲荷掐地生疼,终于忍不住痛呼了出来。
司马莲荷愤愤地放开了夏柳的手臂,跟在楚连庆的身后进入房间准备就坐。
“我瞧着雪姨娘就喜欢,雪姨娘你就坐在我身边!”黄春花拉住了雪姨娘,让她坐在了正妻的位置上,堂而皇之地给司马莲荷没脸。
雪姨娘心中欢喜,这可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位置,如今有黄春花开口,她又怎么会愿意离开,当下立刻坐在了位置上没有动弹。
司马莲荷面色铁青地看着雪姨娘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忍不住开口说道:“娘,这于理不合,我才是夫人,她一个姨娘怎么能够……”
“好了,吵什么吵?”楚连庆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娘既然喜欢雪凝,那就让雪凝坐在她身边嘛!”
司马莲荷还想要继续说,但是看着楚连庆的面色,还是忍下了,屈辱地在雪姨娘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雪姨娘看着司马莲荷的模样,只感觉这是她如府以来最扬眉吐气的一次。
“晚宴已经开始了吗?我们是不是来晚了?”楚庄和云梦溪携手进入了房间内。
“噗,咳咳!”
楚连庆正在喝茶,见到楚庄的一瞬间,一口气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被呛地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
“老爷!”楚南连忙给楚连庆拍背,黄春花等人也急地围着他转。
楚庄挑了挑眉,牵着云梦溪进入了房间里面。
“你,你怎么来了?”楚连庆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看向了楚庄问道。
“今日不是给爷爷奶奶的接风洗尘宴吗?庄怎么好不来?”楚庄笑了笑,看着楚连庆的模样,故意问来一句:“父亲,身体无恙吧?”
楚连庆抿紧了双唇,不敢对上楚庄那双和白婉婷太过相像的眼睛,闷闷地说道:“无碍!
只要少见到楚庄和白婉婷,他就感觉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老爷,您的衣服湿了,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楚南小声提醒道。
“嗯。”楚连庆应了下来,起身和楚南先行离开了。
黄春花原本还斗志昂扬地准备对付司马莲荷,但是眼下看着楚庄在这里,一个个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似的,低垂着脑袋,端着一杯茶慢慢地喝着。
看那模样,就差直接将头埋进茶杯里面了。
楚庄和云梦溪对视了一眼,挑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了下来。
等到楚连庆再次回来,晚宴正是开始了,只是菜一道道上来,众人心思各异,没怎么放在吃上面。
楚连庆给黄春花使了一个眼色,即便这会楚庄在这里,但是他们的计划也必须得要继续进
行。
他们可没有多余的时间继续等下去。
黄春花点了点头,开口道:“莲荷,你嫁进楚家也有这么久的日子了,但是都还没来侍奉过我呢,这次就来给我夹菜吧!”
黄春花准备给司马莲荷立规矩。
当然说是立规矩,其实是给司马莲荷没脸,毕竟还有雪姨娘这些侍妾在呢。
她们可以坐着吃饭,但是她一个堂堂的正妻却需要站起来立规矩,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啊!司马莲荷抿紧了双唇说道:“娘,你身边不是还有雪姨娘吗?再不济这里不是还有两个侍妾吗?”
“怎么,我还使唤不动你了?”黄春花不悦地说道。
楚庄和云梦溪对视了一眼,明白过来,这场晚宴,其实是一场针对司马莲荷的鸿门宴。
楚连庆这是准备对司马莲荷出手了!
“娘,我是连庆的正妻,哪有我站着,她们这几个侍妾坐着的道理?!”司马莲荷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当初白婉婷怀孕的时候不一样要立规矩吗?她是发妻,你是平妻,当时你不是也好好地坐着么,怎么现在换到你身上来了,你就不愿意了?”黄春花开口提到了白婉婷。
昨日黄春花和楚连庆他们已经商量好了,让白婉婷曾经受到的那些委屈,全部都让司马莲荷尝一遍,最后再夺去司马莲荷的命赔给白婉婷。
他们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消除白婉婷身上的怨气,让她不会再来找他们报仇。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友,他们这是将司马莲荷退出去当挡箭牌了。
听到黄春花提到了白婉婷,司马莲荷面色一白,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恐惧地说道:“娘,当时可是你让白婉婷站着立规矩的,你可不能够怪到我身上!”
“你胡说八道!”黄春花就怕白婉婷此时在某个角落里面听着,当下立刻大怒道:“要不是你在我耳边挑唆让她立规矩,我一个乡下的老婆子知道这些规矩?!”
“我,我……”司马莲荷说不出话来,她看向了楚连庆,希望他能够帮自己说话。
毕竟她身上还有司马这个姓氏,楚连庆不敢让司马家的人受到这样的屈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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