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澈的大眼睛湿漉漉的还蒙着水雾,眼尾泛被欺负的泛起粉红,被蹭的过分的上唇殷红微启,阿英平复了下气息,慢吞吞地道:有点咸。
老男人停顿了下,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谁让你直接就吃下去了。
阿英看着他这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甚是无语,也不知是谁一直问愿不愿意,嫌不嫌弃的。
阿正哥阿英靠在倚在季正则肩头,喊了句。
嗯,季正则一脸餍足的挑着乌黑的发丝,指尖间滑动。
阿英一直都在纠结,他们两个圆房都这么久了,大夫也说过他的头痛病不影响生育,而且而且他们俩几乎每天都有那个,怎么到现在肚子还没有动静。
怎么了,小东西眉头紧锁,季正则抚了抚眉心道:有什么事就说,别皱眉。
没怎么,阿英使劲绞着手指,臊的不知怎么开口,就是就是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道:为什么还没鼓起来。
你又不胖,管它鼓不鼓,昨天还脑补大肚子弧度的老直男压根没懂。
嗨呀不是,阿英一扭脸拉着被子就要睡觉,羞的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季正则瞅了瞅那窄细的腰身,眨巴眨巴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小媳妇想的是什么。一直以来季正则都恪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一个是在他看来阿英年纪太小,他们俩感情还不算稳定,二来就是他担心自己的哪方面不够持久。
不过最近他感觉这幅身子,在自己的严格要求锻炼下比之前好上许多,在和阿英进行交流的时候也明显时间延长不少,勉勉强强应该算是可以达标。
但他们之间还远没有,能到怀孕有孩子的地步啊。
好阿英,从背后搂着阿英躺下,着急给我生孩子啦。
谁着急了,他才没着急,阿英自知说不过,就气哼哼的闭紧了眼睛打算装睡到底。
睡着啦?季正则的爪子欠欠的寻上了阿英的腰,在上面来回乱点,方才还装睡的人立马鲤鱼打挺开始狂笑。
哈哈哈,你干嘛,阿英抱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蛹,缩到炕角生怕他偷摸下黑手。
阿英,你过来,季正则招着手,跟个大尾巴狼似的。
阿英摇头,我不。
你过不过来?
我不。阿英呲着一口小白牙,还冲他吐了吐舌头。
这臭孩子是彻底让他给养皮了,季正则长臂一伸一把连人带被整个都给拽了过来,他抱着阿英美滋滋左右晃了晃,道:好阿英,怎么突然想起来问孩子了,着急想要小孩啦。
见男人好好说话没再咯吱他,阿英抿了抿嘴,道:嗯没想,就是看见许公子的小爹爹的肚子,阿英在自己的前方画了个大大的弧度,好奇。
连自己是不是真的圆房都没弄清楚呢,就开始好奇怀孕的事。
不管到什么时候阿英都能精准的往他的心尖上捏,季正则在那殷红的唇上亲了亲,孩子的事顺其自然,有了小阿英,咱们就好好养,没有呢,我就把你当孩子宠。
瞧这话说的完全忘了连宰鸡都找不到地方下手,薅鸡毛也得是夫郎来,也不知道到底谁宠谁。
那阿正哥,要是真的有了阿英窝在季正则肩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道:你想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啊。
季正则在临睡前,全都是阿英给他生了一堆小崽子的画面,有像阿英的,也有像他的。
男孩、女孩或者是哥儿,只要是他生的就行。
由于刺杀案弄的动静太大,书院一直没能正常上课,直到排查完书院里所有的学子之后,此案才算渐渐平息。
至于那名伪装成学子的刺客,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人敢去过问。
许佑安修养了几日之后,在大夫的允许下便开始下地行走,以前他跟季昶在一块的时候,也都是平常的朋友相处,但最近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明显不一样了,还没等他品过味来到底是什么不一样,季侯爷一家就已经收拾好行装要回京城了。
季诚实在是不喜欢人多,便悄悄的收拾了个简单的马车,大孙子季博宇道:爷爷,过年的时候我回去给您带鸡腿。
要巷子口老杨家的,季诚瞥了眼正在和人寒暄的林悠道:可千万藏好了,别让你小爷爷看见。
您放心,季博宇一直想跟爷爷坦白,他和镇国公府大公子的事,可每次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口,爷爷您和小爷爷。
怎么了,季诚道。
文渊侯府虽然是个文官的爵,但他们家承的是武将的官,他爹季晨曦常年镇守西北,季博宇和季昶两兄弟自小都是在爷爷身边长大,在他的印象里他爷爷和小爷爷就来没红过脸。
而且季侯爷年轻时候立下过一条非常丧心病狂的家规,季家的儿郎非丧妻不得纳妾,对就是不能纳妾,就连上一任死了,下一个是正妻的续弦都不行,私生子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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