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村子再没有坍塌事件发生的原因。
封霖回忆了一番北市所见的建筑物,说:“北市的城区和乡郊也到处生长着这种藤蔓,但是暂时还没有见过坍塌的情况,除了之前被象群拱塌的建筑。”
杨奕钦也说:“去过新中市无数趟,我们也没有见到建筑物坍塌。”
封霖赞同地点头。
杨母不解:“那为什么咱们村的就倒了,还倒的那么早?”
“这就要说到钦钦提过的房屋老化问题了。”杨父无奈地说,“我们是修补过老房的房顶和墙壁,但肯定也比不上新建的建筑。而且咱们村子的墙体没有那么多钢筋,老房子甚至没有混凝土全是红砖和青砖,肯定属于更容易被藤蔓影响的建筑。”
“我爸说的有道理。”杨奕钦继续说,“邻市也是因为发生了震级较低的地震,才会导致市中心到处都是断壁残垣,藤蔓或许会对建筑物产生影响,但影响的过程潜移默化。”
封霖接着说:“一旦有外力干扰,就会加快这个过程。”
“既然都猜到原因了,你们还是赶快告诉石同志和韩同志吧。”杨母忧心催促说,“不知道咱们国家其他地方情况怎么样,希望大家都能安然无事,自从丧尸出现开始,各种怪事就接二连三的出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别担心。”杨父安慰她,“咱们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杨母依偎着他,默然不语。
杨奕钦今再度掏出对讲设备,第三次联系了韩文亮,将藤蔓的事告诉对方,并提醒对方尽快联系北市基地的梁博士。梁博士早在去年就研究过藤蔓,现在手中应该也留存了当时的一些资料,有了研究方向之后,想必能够尽早得出结论。
韩文亮得到消息,刚一挂断通讯,就立刻去找石英茗。
杨父叮嘱了他们几声,便急匆匆拿着对讲机、带着狼青犬去找村长了。
虽然发生了太多令人担忧的事,杨母还是转头笑着问说:“你们两个人今天忙了一天,一时半会儿都没有休息过,晚上想吃什么饭?”
“妈和爸都没吃吗?时间已经很晚了。”
“你和小封去给韩同志带路,结果一去就是好长时间都没回家,眼看着天都黑了也没看见直升机的影子,我和你爸怎么可能安心吃饭。”
“让您担心了。”杨奕钦有些不好意思,“确实是事出紧急。”
封霖的语气也充满歉意:“我们以后尽量会避免超过预定时间回家。就算回家时间延迟,我也会保护好钦钦,我们绝对不会出事。”
“没事。”杨母眼角细纹都盈着笑意,“你们没事就好,而且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人,咱们肯定发现不了这么多潜在的危险。今天下午整理粮食的时候,村长还夸你们是咱们村子的英雄呢。”
杨奕钦摇头失笑:“这个名头我们可承受不起,全村都是英雄。”
封霖面无表情:“钦钦说得对。”
“小封,你这样可不行。”杨母嗔笑,“不能什么都觉得钦钦对,不然不就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封霖眼神渐软:“没什么不好的。”
“哎……”杨母故意笑着叹了一口气,“算了,咱们还是先吃饭,等钦钦爸回来,晚上说不定还要‘加班’呢。”
毕竟距离这里几十公里外的马路上,可是有一大批丧尸正在茫无目的地游荡,还有一小部分“前锋”正在过来的路上,随时都有袭击村子的可能性。
他们必须要抓紧时间,思考解决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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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个小时候,杨父才带着村长回家。
杨母先招待他们坐下,然后说:“钦钦他爸,我们专门给你留了饭,你们一会儿边吃边说。”
“好。”杨父点了点头,“谢谢。”
村长坐在主屋客厅的沙发上,杨奕钦给他倒了一杯暖壶里的温水。
“你们一路上遇到的事,建国都跟我说了,我们也联系过刘稳和张卫华。”村长的神情严肃,“咱们先把事情分个轻重缓急,一条一条地解决,眼下最重要的肯定是丧尸群的事。”
杨奕钦问:“村长有什么想法吗?”
“谈不上想法。”村长摇了摇头,“按照距离来看,那批丧尸这两天大概到不了咱们这儿,就怕出现你说的那种奇形怪状的进化丧尸,又用特殊的方法一路跑到咱们村子……反正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咱们必须加大夜巡的力度,至少不能像今天这样,你们从外来回来才发现有丧尸在袭击铁网墙。”
杨父继续说:“我们跟你张伯沟通后,谈好了要让咱们和后村的人去帮助前村夜巡。”
“丧尸潮肯定会先袭击前村。”杨奕钦沉思道,“不过它们从东边过来,要想接近咱们三村安全区,就必须通过跨过小河、连通国道的石桥。或许……我们可以把桥堵起来?”
闻言,杨父和村长若有所思。
封霖神情冷静:“如果要堵桥,其他几条小桥也不能放过。”
他们三个村子东边临河,所以才有了那条南北向的河沿马路。
河宽约十米,经常有村民去河边钓鱼玩,春夏季节河流中的稍有些湍急。在南北长几公里的范围内,除了连通国道的石桥之外,其他都是年代已久的拱桥,基本只容人或自行车通过,无法承受汽车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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