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湿的肉穴犹如月牙泉,淫水流了满屁股都是,梅娘脑袋靠在花窗上喘息,两腿大喇喇地撑在塌沿上。
宋阮郎把身体乌黑的角先生推进去,梅娘深提一口气,娇弱的穴慢慢吞下又长又粗的物什。
“舒不舒服?”
梅娘满头的汗,款款呼吸,含情脉脉地看着宋阮郎点头。
宋阮郎整根推入,梅娘扭脸叫出声,角先生在她身体里抽插、吐纳,她第一次尝试这样不平滑的东西,上面的螺纹不时剐蹭着媚肉,弄得她濒临崩溃、失声。
角先生尺寸粗大,侵入身体后有种野蛮的蹂躏感,梅娘快疯了,眼尾挤出两行清泪,抽抽搭搭地承欢。
这副承欢的媚态全部落入宋阮郎的眼中,看到梅娘欲生欲死,快活发情的模样,她心理上产生了一种快感,一种得逞。
水流源源不断,梅娘双腿发酸,角先生在不断地侵占勒索,感觉要把她榨干一样。
“啊不要了阮郎不要了”
梅娘哭着哀求,声音像是含了一口水,呜咽里带着控制不住地爽叫。
宋阮郎跪上床,揽住她塌陷的腰,角先生在她身体里转了一个圈,梅娘一下没管住下面尿了出来。
浅黄色液体顺着床榻往下淌,湿淋淋地漫了一片地方,梅娘仿佛从水里终于获救,松开牙齿,下唇都咬出血了。
宋阮郎舔去血珠,梅娘才慢慢醒神,发觉下身衣裳湿了,抬神一看,当即羞得哭出来,一拳崩溃地砸向宋阮郎。
宋阮郎把人按在心口,哄了哄。
沐浴之后,梅娘穿上宋阮郎的衣服,她穿上显得又大又长,站在镜子前情不自禁就想起宋阮郎,顿时小脸通红。
宋阮郎只穿里衣,见她发呆,肆意潇洒地从后面抱住她,“梅娘真俊。”dáňмёΙs.coм(danmeis.com)
提到俊,梅娘可不及宋阮郎,梅娘骨相柔美,相貌纤瘦,不像宋阮郎,五官英气,面貌俊朗,体态不胖不瘦,穿上圆领袍更是丰神俊秀,气宇天成。
梅娘侧眸看她,“阮郎一会还出去?”
“嗯,晚上尽量早些回来。”
宋阮郎松开她去穿衣,梅娘跟过去帮忙,见人长发未挽,又情态风韵的样子,宋阮郎忍不住把她捞住。
耳鬓厮磨地问:“那你晚上哄睡了盼哥,再过来?”
她更想说,盼哥已经不小了,可以自己睡了。
梅娘想想发酸的腿,悉心给她束腰带,声音发沙地回:“再说吧”
宋阮郎当她是答应了,高高兴兴出门,等晚上刚落黑就回来了。
盼哥兴高采烈地在院子里等她,宋阮郎一把接住,“你娘呢?”
盼哥皱眉地比划:娘在房里躺着,肚子疼。
“肚子疼?”难道是白天着了凉?
宋阮郎赶紧去东厢,进屋看到梅娘在床上歪躺着,脸色隐隐发白,蜷在被子里。
“怎么了?”宋阮郎摸了摸额头,并没有发热,“红袖,去找常山”
“东家”梅娘拉住她,“不是病,是来了葵水。”
宋阮郎:“红袖,叫厨房熬红糖水来。”
盼哥见这情形,不明觉厉地担心起来,宋阮郎笑笑拍她的脑袋:“没事,明天娘就好了,今晚让红袖姐姐陪你睡,好不好?”
盼哥可怜巴巴地看了看梅娘,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
盼哥跟着红袖走了,宋阮郎把糖水喂给梅娘,然后解衣躺在她身边。
初秋不算冷,但梅娘身上却很凉,尤其是小腹,像个冬天的冰块。
宋阮郎用手一揉,梅娘条件反射地缩腰,她不禁心疼地说:“每次都这样?”
梅娘嘴唇干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以前没有,自打有了盼哥才这样。”
当时根本没人搭理她,月子也没做好,就有了这个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