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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七月把头靠在周瓷的脖颈,软软的发丝蹭的周瓷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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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什么啊,不许叫!只有你是我老婆!”周瓷假意瞪眼。
七月不理,仍旧一口一个“老婆”叫个不停。
周瓷:.......QAQ
身为一个上面的怎么能被叫老婆?他也是有作为1号的尊严的!
1号能有什么形象和尊严,周瓷现在整个人被七月圈在怀里,挣脱都挣不开,嘴巴被亲的红红的,还似乎有亮晶晶的水珠在上面,眼尾被这几声“老婆”逼得羞的发红。
最后还是七月一边把周瓷的头发打理好,一边甜蜜地叫着老婆,把已经失语的周瓷抱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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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怒喝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醒木拍在水晶地砖上,力度大的险些将其震碎。
下面的一众文武百官“呼啦啦”跪倒一片,中间跪着的那只雌虫更是冷汗琳琳,吓得不敢出声。
“西南部分贪污情况这么严重,假意隐瞒,拒不上报,从上到下串通一气,你们就是这样治理虫族的?”
高大的雌王坐于殿前,口中的质问震地有声,一时间敞大的前殿只有冷肃的声线的回响和台下众人的瑟瑟发抖,九尺高台之下无一人敢出声。
巨大的金椅光彩秀丽,辍着至高无上的尊贵与高雅。
“斯特处长,你解释一下吧。”
斯特处长整个人抖如筛糠,战战兢兢从众人里站了出来,先是“砰”一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话都颤抖的有些说不清:“雌皇陛下......”
他又磕了一个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件事的确是他考虑不周,也是祸从他起,但终极不算得上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在这位新上任的年轻雌皇的治理下,贪污受贿的情况愈来愈少,虫族帝国的蛀虫也逐渐消失,坦白讲已经有很久没有再出现过什么不好的情况了......
雌皇最近又心情似乎很不好,他们可真是撞枪口了。
斯特处长苦哈哈地想着,被上面那人的气势压得浑身发抖,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俊美的雌皇支起下巴轻呼出一口气,声线冷得要掉冰碴。
“废物。”
这两个字似乎被这个跪着发抖的处长打入了地狱,他惊恐的抬起头,被这位雌皇判定为废物的人要么革职要么.......
他浑身发冷,打着牙战想要求饶,却连嘴巴也怕得张不开。
大殿的空气都坠上了重铁,压得人心下坠,苦闷发痛。
雌皇眼睛半垂着,没什么表情:“滚去地......”
就在万钧一发之际——
从侧门口有人进来了。
来人貌美异常,过长的发丝被人精心打理束起一个好看的发型,趁得那张宛如精雕玉琢的桃面更是娇俏精致。
他似乎对这里的氛围毫无所查,手上拿着一男风盘点心,几步就登上了那用数以万计的雌虫雄虫尸体的鲜血铸成的权力的高台,像是在爬楼梯般随意。
他一双碧眼没有去看一众跪伏的大臣,大臣也不敢抬眼哪怕看他一眼。一众跪伏的大臣连眼睛也不敢向上抬。
不是不好奇,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
记得一次这位s级的雄虫过来的时候,一个对信息素味道敏锐的大臣因为好奇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可就是那一眼,直接让高台上的雌皇震怒,本欲是要挖了那个大臣的眼睛,最后还是因为这位s级的雄虫求情才作罢......
还没等美人走到那把巨大的金椅附近,金椅上原本眉角冷冽的男人便急忙站了起来,接住扑进他怀里的娇人。
“......怎么也不怕腿疼,就这样过来了,那群人没有好好看着你吗?”
雌皇熟练地把他的雄主打横抱起来,一起坐在了金椅上。
“你帮我揉揉不就不疼了。”周瓷瞄了眼还在跪着的一众雌虫,偷偷亲了一下七月的唇角。
有刚烤好的,蓝莓饼干的味道,香香甜甜的,还有蓝莓的酸甜。
七月只觉得最近不知为何莫名的火气和汹涌在胸怀难以言喻的酸涩焦虑和害怕一下子在周瓷的吻中悉数散尽了。
好像倦鸟归巢。
他抬起周瓷光洁的小腿垂眸轻轻按揉,周瓷吃着盘子里的饼干,不时用嘴喂七月一个。
吃完盘子里的饼干,周瓷又吻了一下最近情绪莫名很暴躁的爱人的嘴角,随手拉下了金椅外的帷帐。
似有似无的薄纱勉强藏匿起二人的身形。
高大的雌皇躺在金椅的软垫上,目光温和地仰视趴在他身上的周瓷。
“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周瓷轻声问道,温温柔柔吻上雌皇的唇。
男人也有些迷茫,接住周瓷并不深入的吻,黏黏糊糊地道:“我......我也不知道......不过看到你就不会那样了......”
周瓷安抚般亲吻着七月的脖颈,对这句话很是受用,搂住自家老婆的腰时顿了一下。
他有些奇怪:“你刚才吃的饼干很多吗?怎么肚子都撑得鼓起来了?”
他又摸了摸感受了一下,发现不仅是肚子撑得有一点点鼓,连腰似乎也稍微粗了一点点。
男人语音沙哑:“别闹......”
周瓷一顿,另一只手摸了摸七月的眼角,竟是轻轻一碰那眼尾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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