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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漠本想反驳,但一听事关裴熠安危果然不说了,只是心里对谒都越发的厌恶了。
    “军中将士们挨过冬日严寒,禁几天足算什么。”裴熠对圣旨的惩处不甚在意,说:“我倒是有件事想问你们。摘牌子禁足都是舅舅进宫后的事,舅舅说他进宫是司漠上裴府找的纪礼,同他说我在宫里出事了?这消息是怎么提前就传出来的?”
    闻言,司漠和修竹相视一愣,随即双双低下头谁也不答。这事本就奇怪,先前没有细问裴崇元一来是不方便,二来也是不想把他们卷进来,可如今这两人的反应倒是有意思。
    “不说?”裴熠盯着两人,心中大约已有了数,“不说也行,那你便去告诉透露消息给你的人,本候安然无恙,若要谢礼,请他自己上门,如今侯爷禁足府里,怕是不能登门了。”
    修竹是个明白人,他将还偏着头掰手指算的司漠拉出门外,司漠账还没算明白就被推搡着出了门,不悦道:“我还有话要同侯爷说,你拉着我做什么?”
    修竹摇头道:“侯爷留你到现在,大抵是被你这份纯真打动。”
    “什么意思?”
    “你忘了府里还有个人吗?”修竹抬眼瞥了一旁空了许久的思贤居一眼,说:“走走走,走远些,去秋大夫的药庐。”
    “去什么药庐,又没人生病?”
    “明早就有人生病了......”
    “谁啊?”
    “世子啊,还能有谁。”
    作者有话说:
    这几章处于严重卡文阶段,还望大家见谅。
    再此发誓下本一定全文存稿
    第73章 军饷
    “侯爷打算给什么谢礼?”霍闲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月白的锦袍下摆染了一抹污色,是奔波了一日没来得及换的缘故。
    堂风吹灭了烛台上的火光,木窗被吹的“咯吱”作响,片刻后,就被隔挡在外。裴熠将擦过脸的热巾丢在桌上,跨步来到霍闲面前,抬臂将人捞入怀里,拨开他耳边的碎发,贴着他的侧颊,说:“你会喜欢的。”
    霍闲有意偏头躲开他的呼吸,可他退一步,裴熠便进两步,隔着衣物两人紧贴在一处,裴熠似笑非笑的说:“你好热......心跳的也快。”
    像是黑暗中的隐秘情话,裴熠喷薄的热气萦绕在霍闲脖颈之间,久久没有消散。
    “担心我?”裴熠忽然问道。
    “是啊。”霍闲被撩的脸上溢出了好看的潮红,他偏过头说:“唇寒齿亡,不能不担心。”
    裴熠在军中多年,那些成天说为他肝脑涂地的人往往出了事跑的比谁都快,真正扛下来的反而是那些平素鲜少邀功的,这些事他十几岁的时候就能看懂,心口不一的他见多了,可面对霍闲的说辞,他却是犹豫了。
    即便两人离的这样近,真真假假在这个人身上还是难断定。
    但裴熠却并未深究,他挑了挑眉,唇瓣几乎是碰到了霍闲露在外面的耳垂,似有若无的触碰惊起霍闲内心一阵阵的涟漪。
    “还是。”霍闲忽然转过脸,眼角眉梢都带着唯他独有的风情,勾唇调笑着说“你想听别的?”
    裴熠自诩定力十足,在禹州的时候曾有不少人为了巴结他明里暗里都送过不少美人,其中不乏也有倾国倾城的美人,但像霍闲这样能撩的他如此心乱的却没有第二个,他什么都没说,却传达了一种无声的邀请,好似邀请疲于政务的侯贵一享人间极乐。
    恰到好处的眼神迷乱着他,好似只有耽溺其中才能忘却身处危处。
    “我想听不如你想说,你也不妨遵从自己。”裴熠再没忍住,这样一盘珍馐美味就摆在眼前,他饥肠辘辘,没有不碰的道理。
    裴熠吻住他,连同他的呼吸也一并夺走,被这样一副高大的躯体压着霍闲连大气都快要喘不出来,那感觉就像是不会水的人失足落水,在几近惶恐里临近窒息。
    他的情感从来都是这般汹涌,从不稍加掩饰,他不仅要霍闲记住他们欢爱的情意,也要他记住这危险的攻略,情*久不退散,裴熠用双臂掣肘着他无用的挣扎,他就是要让霍闲明白,在谒都他是可以成为他的依靠的。
    裴熠肆意的掠夺他的唇舌,他的一双凤目在昏暗下红成了一片,在长久的刺激下,霍闲渐渐放弃了抵抗,疯狂心跳紧紧挨着,狂热的搏动在冬夜里把彼此烧透。
    待到背后传来隐约的刺痛,裴熠才稍稍松开了些,霍闲背抵着竹榻,偏过头用力的喘息,他眼眸润亮,皮肤透着薄红,光是这样一幅画面就足够叫人心跳加速,裴熠再次贴近,被霍闲抬手拦住,“先说正事。”
    裴熠伸手将他的手臂推过头顶,含住他的双唇,半晌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略有不满的说:“何为正事,有人看万里山河是正事,我看莫辜负良夜才是正事。”
    霍闲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想要借力起身,“我......”
    裴熠一把捞起他,迫他坐在自己身上,圈着他不让他离开,说:“就这么说。”
    屋里燃着炭火,一夜都不会冷,外头要来伺候的人都被修竹一侯爷有要事商谈给驱散了。
    “我府上本就危机四伏,若是叫人听了去传到皇上耳边,贵妃娘娘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他总是能准确的拿捏住霍闲的要害,在关键的时候给他一击,霍闲沉默不语,裴熠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霍闲的时候,那时他跟纪礼一行人在赛马场跑马遭人算计,受了伤,许是那时起这人就入了自己的心,纵情欲海不过是肉体上也想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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