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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段哥就是嘴欠
    手机震动响起时,郑妍正坐在病床边一边晃腿一边吃苹果,看见来电是个陌生号码正好挂断,又想起什么,试探地接通。
    “喂。”
    电话那边没人回应她,没一会儿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传进郑妍的耳膜,半边身子都麻了,郑妍不自在地夹紧腿,试探地问:“是,是段哥吗?”
    “嗯。”
    男人的声音低沉,染了情欲,但郑妍不懂,只听出他声音不对,不敢多问,更不敢挂电话。
    “宝贝,说句话。”段潮不满她的沉默,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引导郑妍开口。
    郑妍被他的喘息声弄得浑身发麻,又说不明白什么感觉,两条腿夹紧了胡乱地磨蹭,声音更软了:“说,说什么?”
    “哥哥那天干得你爽吗?”段潮打飞机时脑子里全都是郑妍那天晚上被欺负惨的模样,结果越撸越硬。
    “什,什么…”郑妍不明白,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不对劲,红着脸钻进被子里,狭窄的空间里段潮的声音更加清晰。
    “妍妍,小逼流水了吗?”段潮压根没指望她会回应,只要能勾她说话就行,能听见她声音就行。
    郑妍侧着身子,将手机贴在耳朵,手往自己宽大的裤子里摸,在内裤上摸到湿意:“流,流水了…”
    “操!”
    意料之外的反应,段潮喘息声加重,恨不得直接开车过去把人按病床上干,手上动作加快,沙哑着嗓音引诱:“你摸摸自己的小逼,手指插进你流水的地方。”
    郑妍感觉很空虚,又不知道想要什么,只得夹腿,带着哭腔:“我,我不敢…”
    “那你揉揉你的奶子。”
    这回郑妍听话地把手伸进病服里,白嫩的小手胡乱地揉着乳肉:“嗯…”
    克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口,段潮听得头皮发麻,鸡吧上的青筋跳动,硬得吓人。
    “妍妍,知道哥哥在哪吗?”段潮看着厕所隔间的门板,对着马桶撸。
    “在,在哪…”郑妍一边揉胸一边喘息。
    “哥哥在酒店,正在操别的女人的小逼。”
    郑妍顿时睁大了雾蒙蒙的眼睛,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她的奶子比妍妍大多了,哥哥一只手都握不住,小逼也好操,会扭着腰找鸡吧吃,”
    段潮说得更起劲儿,他知道郑妍在听,肯定哭了,小脸皱成一团,可怜惨了。
    “哥哥干得好爽,等干完她就去找你,好不好?”
    “妍妍,说句话。”
    段潮恶劣至极,把人欺负哭一点都不手软,他听见电话那边沉默小一会儿,然后女孩带着克制不住的哭腔:
    “好,我,我等哥哥来找我。”
    没有任何防备,射了,马桶上,墙壁上全都是浓稠的精液,段潮喘着粗气挂断电话,多少有点受挫,妈的,比处男射得都快。
    收拾收拾推门离开了隔间,洗漱一通又回包厢打台球,他身边都是八个心眼不嫌多的奸诈人,忘了郑妍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傻丫头,压根没想过郑妍会把他那些话当真,段潮跟人玩得正欢时,郑妍正躲在被窝里哭,等着他来找自己。
    ——
    段潮没再联系她,郑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好像又断了联系,再次见面是在国庆假期的最后两天,姜骁去接他大侄女儿,段潮无聊地去拳击俱乐部转一圈,回来的路上经过那家餐厅,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回段潮没直接进去找人,靠在餐厅后门的墙壁上抽烟,一根烟的功夫郑妍费力地拖着黑色垃圾袋挪出去,看见她瞬间满眼惊恐。
    段潮只扫了她一眼,语气淡淡地通知她:“今晚去你家。”
    说完人就走了。
    郑妍从下午看见他开始心一直悬着放不下,惊恐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看了眼闹钟,晚上九点半,想去厨房做点晚饭,叮叮当当半天差点把厨房炸了也没烧出一样能吃的。
    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累得靠着抱枕差不点睡着时,听见敲门声。
    郑妍瞬间惊醒,忙爬起来开门,小熊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巴巴跑过去打开门。门一开,人还没见着,两大兜子零食噼里啪啦扔进她怀里,段潮一身休闲装,黑色的半袖和深灰的运动裤,看着很年轻,像大学生,就是气场太吓人,总感觉要把人吃了似的。
    手里还拎着从酒吧出来路上经过的餐厅打包的饭菜,直截了当地通知郑妍:“你,马上,吃饭,洗澡,挨操。”
    郑妍温吞地弯腰捡掉在地上的零食,段潮嫌她慢,把人往屋里赶,一边认命地捡东西。
    小姑娘吃饭慢,上回段潮带她吃烤鱼就知道了,一小勺一小勺地舀汤往嘴里送,还得先吹吹,段潮坐旁边盯着她眼珠都发绿光,像没吃过肉的饿狼,郑妍被他盯得浑身鸡皮疙瘩。
    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看他,试探性地询问:“段,段哥,你馋了?”
    郑妍递给他一个新勺子:“那,那一起吃吧。”
    段潮大掌捏着她后颈,把人捏得直缩脖子,哑着嗓音:“我馋是你这口肉。”
    郑妍不敢吃了,瑟缩着看他,段潮收敛动作,摸了根烟点上:“快吃。”
    客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偶尔勺子磕碰碗的声音,段潮抽完一支烟才想起来问一句:“你妈治病的钱我早打你卡里了,怎么又去打工?”
    “我,我妈说欠人钱要,要尽快还…”
    段潮扫了她一眼,问她:“非得去打工是吧?”
    “对。”郑妍态度坚决。
    “好。”
    单纯的郑妍此时此刻还没意识到,段潮的一个“好”字意味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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