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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记忆像玻璃碎片一样涌入黎鹭脑海里,粉身碎骨成肉酱的医生……
    “啊啊啊——”她扯着头发嚎啕大哭,一幕幕都是医生抱着她坠楼的定格画面。
    眼神由浅变深,黯淡无光的眸子死气沉沉的吓人。
    “小……小鹭……你怎么了?”母亲带着关怀的语气问黎鹭,抚摸额头,却被一把甩开,脑子天旋地转的晕。
    再一次加深了黎鹭被带坏的印象,暗暗嘀咕,“一定是那个女孩,一定是!”
    她抄起角落边上的铁锹,打开门锁,怒发冲冠的走下楼去,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在楼道里凸显的尤为刺耳,已经气到咬手指甲了,“小鹭,小鹭,我的小鹭……”
    念叨着“嘎嘣”一声,指甲断了。
    等不及了,我要杀了那个女孩。
    脱下红色高跟,挽起艳色红裙,“哒哒哒”跑下楼,没见着人影,她挨个房间去搜,去寻。
    陆情风早在撬掉锁门时就注意到黎鹭不见了,她深知自己不是那个疯婆子对手,跑去自己卧室加了几件厚实的棉衣,再去厨房薅了一把水果刀。
    她也是挨个房间去寻找,黎鹭对她来说很重要,第一眼起就像被勾了魂,总有声音在耳旁一直絮絮叨叨说:“那人一定要活下去”。
    谨小慎微的打开每一扇门,她就怕与疯婆子面对面交碰,她的动作迅速且老练,仿佛做了不下百八十次。
    推开顶楼的杂物间,黎鹭呆呆傻傻的坐在那儿,衣服凌乱,脸颊两边有深深的巴掌印,陆情风走过去,为黎鹭整理衣服,她要带黎鹭离开这栋古堡,就算外面有豺狼虎豹也在所不惜。
    “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陆情风使出吃奶的力怎么都拽动不了黎鹭,死沉死沉的,像是强力胶把黎鹭粘在地板上一样,跟生在房间里的杂草相似,感觉根茎都扎入地基了。
    “没时间了,别磨蹭!”铁锹拖地的声音声势浩大,如同在宣告死神的降临,细听能分辨出就在隔壁房间,陆情风近乎祈求的姿态向黎鹭说:“我们走吧!”
    “走?谁也别想走!”一张千变万化的脸,都是古堡主人最害怕的东西,似人非人,拿着铁锹堵在门口。
    陆情风咬咬牙,举起水果刀冲向怪物,一回合没到就被撂倒了。
    刀滑向黎鹭手边,她抬头看,母亲正用手中武器刺伤眼前的女孩,一屋子的都是血……
    她精神上大受打击,反反复复在嘴里嘀咕,“血……医生……血……医生”,快要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深深的刺向有着母亲一样脸的怪物中,白生生的脑花溢出来,翻白的双眼死死盯着黎鹭看,“小鹭,妈妈是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哈哈哈哈,永远!”。
    呆滞的眼神中泛起一丝涟漪,整句话如同恐吓信一样深深烙在黎鹭心里,她苦苦哀求这位怪物母亲,“不要再说了……”一步一步的被逼到往后退。
    见着火力被吸引,陆情风抱上去补了一刀,顾不上身上的伤,牵起黎鹭的手就赶紧跑,外面至少比里面安全些。
    黑布隆冬的户外什么也看不见,雾蒙蒙的没有一星半点光照明,寒风刺骨,黎鹭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衫,还好陆情风有先见之明,她把衣服脱下来,裹在黎鹭身上。
    “我们去……”陆情风指了个方向,“医院”。
    随着时间的变化,夜里下起狂风暴雨,“附近有家废弃的游乐园,我们先去那避雨”。
    今晚必须找个栖身之所,不然等到极寒降临之时,她们通通都得完蛋。
    瞎子摸黑摸到了游乐园,那旋转木马和摩天轮都亮着灯。
    “嘎嘎嘎”,来了位小丑先生,他桀桀怪笑,“好久都没有人来了,两位小朋友要玩点什么呢?”
    他见黎鹭一直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小朋友是不开心吗?”,他把手中用发条转动的八音盒送给黎鹭。
    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乐园中,舒缓了黎鹭心情,这里能躲避风雨的就只有鬼屋了,陆情风没有多余选择。
    “带我们去鬼屋”,不容拒绝的语气,受伤的左臂已麻木,她不知她还能撑得了几时。
    小丑唇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嘲笑她们不自量力,他把送她们到鬼屋门口就停下,说了一句,“祝您玩得愉快!”。
    有挡风避雨的地方,陆情风管不了这么多,她把打湿的衣物脱下,晾干,撕下一点点布料包扎受伤的手臂。
    黎鹭一点生存意识都没有,身体冷得打哆嗦还不把衣服给脱了,陆情风顾完自己还要顾她,像个操心的老妈子。
    她一只手一点一点解下黎鹭纽扣,把黎鹭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给脱了,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小巧的嫩乳,黎鹭软趴趴的奶尖一下子就挺立起来。
    山峰红果像是有什么媚人能力,陆情风的视线情不自禁的在上面停留,她一掌握住柔软的小白兔,轻轻一捏黎鹭就哼出声音来。
    “舒服吗?听说大人们会常常做此事”。
    黎鹭一声不吭,但沉闷的呻吟暴露了一切。
    “舒服的吧!”陆情风替黎鹭说,掌心热乎乎的红豆又软又硬,“来,摸摸我的”。
    她的要比黎鹭的奶豆更加灼人,也更加硬,“哼啊……”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噬髓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望着黎鹭越发迷人的乳头,她喉间干渴,恨不得立马就吞吃入腹,原来这就是大人的快乐。
    陆情风不费吹灰之力就扑倒了黎鹭,两个娇躯像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她深深的把黎鹭从上到下,几乎每一寸都嘬吸出一个个红印,在她的手下,黎鹭每哼出的娇喘音就像是她弹奏的乐曲。
    “嗯啊……哼啊……啊……”敏感的腰腹被一根沾了口水的手指玩弄,水的来源正是黎鹭她自己的,陆情风会把指头放在黎鹭嘴里,一番搅动后唾液跟不要钱似的流出。
    口舌搅动的技法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陆情风只用了短短的两分钟,她能让黎鹭欲罢不能,这只不过是开胃菜。
    俯身压下去,一口含住红润玉珠,舌头坏坏的把凸出来的玉果顶回去,凹陷下去的奶头又弹了回来。
    谁也不让谁,以柔克刚的本事还属黎鹭强,她总能在攻势最强之际找到突破口,也是陆情风留给了她喘息的空间。
    两根青葱玉指掰开黎鹭双腿之间的花唇,下体奇异的感觉叫她无以复加,未知的恐惧令她向陆情风求饶,“不……不要了……”
    谁知还没等她说完,蜜唇就有冰凉的指头抚弄,分开的唇瓣像蝴蝶翅膀在扇动,那种恐惧感在快感下悄然云烟,不复存在。
    “嗯啊……”黎鹭主动的把腿张开,大腿夹住陆情风腰,双手搂着陆情风脖子,缠绵的一吻,她被提了起来。
    “扶着墙……我们在干快点……”陆情风一把架起黎鹭一条腿,拇指搓揉阴户上面的肿胀阴蒂,“不知会不会疼,你忍着点”。
    有了提前预告,手指插进去的瞬间黎鹭不觉难受,反而有一丝丝小期待。
    进去了,一点也不疼,她告诉了陆情风她此时此刻的感受,“喜欢”。
    “喜欢?呼呼呼……那这样呢?”两指全根没入黎鹭穴道,刚那一下似捅破了什么薄薄的一层膜,血流如柱从黎鹭下体一直往腿根处流。
    “呃啊……”呼痛下黎鹭咬破了陆情风脖子,她的手在陆情风后背抓挠,深浅不一的抓印和红痕证明了这场欢爱的痕迹。
    虽然她的眉心微皱,但嘴里依旧说着喜欢二字,“喜欢……喜欢……喜欢你……”。
    这一句句的说词对陆情风来说似梦,又似泡影,她卖力的加大力度,让这欢愉声越叫越大。
    “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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