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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恒颜:夭寿了,boss喊我爹了……
    成觅伶(惊恐. jpg):这是你和我师兄生的孩子?
    此后,世上又多出一个人坚信傀儡会生崽的歪理。
    乌念和成觅伶的渊源下章会说,距离印斟成道逢撕破脸还有一丢丢丢的剧情
    距离印斟回头找老婆,也有一丢丢丢丢的章节
    印斟:导演能快点不,我也想试试傀儡能不能生崽,迫不及待。
    谢恒颜(叉腰):不是说了,正文作话还有(不可描述)都说了,不会生!不会生!不会生!我!不!会!生!
    印斟:重要的不是结果,而且实践的过程。
    第228章 一个故人
    爹……爹?
    成觅伶不禁瞪大了双眼。
    “爹爹。”桌底下,乌念扒拉着谢恒颜的裤腿, 几次试图往上攀爬, 但又因重心不稳跌落回去, 一咕噜滚回地面上,沾得满身尽是泥灰。
    “念儿!”
    谢恒颜眼眶一红,立马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牢牢实实揉进怀里,就像平常一样温柔地抚摸道, “念儿你居然没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一时间, 谢恒颜高兴得要命, 乌念也看起来很是高兴,只有对面成觅伶仿佛傻掉一般, 呆呆看了看乌念, 又看了看谢恒颜,老半天过去,才颤巍巍地向他问道:“这、这是你的女儿?”
    谢恒颜含糊应了声:“……嗯。”
    下一刻,成觅伶便是愤然起身, 抄起手边长剑,径直朝谢恒颜挥刺而来:“好你个水性杨花的臭妖怪,竟敢同别的女人生孩子?看我不替师兄报仇雪恨, 斩了你那害人孽根!”
    谢恒颜啊呀的一声惊呼, 慌忙抱乌念滚到了桌底, 成觅伶二话不说又是一剑,险些戳到谢恒颜肋骨上,这下虽未伤及他半分,却将怀中乌念彻底惊动——“呜哇”的开始号啕大哭,谢恒颜适才反应过来,一面柔声哄着乌念,一面摆手与成觅伶道:“停停停……你先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成觅伶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臭妖怪,我璧御府留你不得!”
    “这不是我的小孩儿。”谢恒颜磕磕巴巴道,“是朋友的,我只负责代他照顾……”
    话没说完,乌念抱着谢恒颜的脑袋,脆生生地喊了声:“爹爹。”
    “还说孩子不是你的!”成觅伶赫然而怒道,“……你这种人,不配当她爹爹!”
    谢恒颜不知如何解释,这会抱着乌念,整个人近乎抓狂地道:“不是啊,你这让我怎么说?”
    成觅伶道:“你下地狱里,同阎王说去!”
    谢恒颜登时慌得六神无主:“你在璧御府这么多年,难道从没听过,傀儡是不会生育的吗?”
    ——也就这么一句,成觅伶瞬间愣下来了。谢恒颜赶紧趁热打铁,补充说道:“我……我没那功能!而且你想,印斟脾气那么臭,他会准许我同别的女人生孩子么?”
    成觅伶转念一想,也是啊,印斟那般倔驴似的性子,倘若捉见这傀儡同别的女人偷/欢,可不得追来将他大卸八块?
    可说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成觅伶只觉有些失神,浑浑噩噩坐回桌边,彼时望着面前谢恒颜与乌念,她就在想,印斟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一只傀儡——当真这么一直下去,往后也只有与成容两家做对的结果。
    不然……也只有将这傀儡杀了,才能保住他自己的性命。
    成觅伶摇了摇头,抬眼看向谢恒颜,谢恒颜却低着脑袋,拿手指挑逗怀里的乌念,说那不是他的孩子,但两人相处像是寻常娘俩一样,难以言喻的和睦与温情四溢。
    “你来璧御府……”成觅伶忍不住问,“就是为了找她?”
    谢恒颜“嗯”了声,偏头答道:“本想打听印斟的消息,看来你也不知道,我只有上别处问了。”
    “那……那你这孩子,到底从哪儿来的?”成觅伶神色古怪,目光投往乌念的面庞,迟迟不曾移开半寸。
    谢恒颜察觉她的异常,遂问:“……怎么?”
    “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是一对夫妇送她到这里,我当时看着面熟,便将她留在身边,顺手给了些银钱,打发那对夫妇走了。”成觅伶皱眉道,“这事儿我没对旁人说过,连容府那边也不曾通报,对外只说是我侄儿,来璧御府中暂住几日。”
    “面熟?”
    谢恒颜蓦地抬眼,似有些惊讶的模样。
    照成觅伶这样一说,恰能与那对夫妇当日的行程对上。
    “他们当时慌里慌张地说,山里跑进一只妖怪,害我连夜差人将扶则山搜了个遍,还以为是什么厉害妖物破了法阵。现在想来,那只妖怪……应该说的是你?”成觅伶道。
    “是……是我。”谢恒颜点头说,“那天我让海浪冲上了码头,正巧与他二人撞见——原说送我和孩子进璧御府,中途我跌下马车逃跑了,孩子却落到了他们手里。”
    “……所以说,这是谁的孩子?”成觅伶并不关心他经历如何,她只定定望着乌念,眼睛里好像冒了火一样,那种汹涌奇异的情绪让谢恒颜感到莫名的不安。
    “朋、朋友的。”谢恒颜怯生生道。
    成觅伶道:“哪儿来的朋友?”
    谢恒颜为难地别开了脸。有关乌念的身世来历委实太过复杂,他不知怎样向成觅伶开口,但看她样子又不像要对乌念做什么,反似带有某种小心翼翼的、毫无威胁的单纯目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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