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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白知州苦笑了一声。
“想又怎会没想过!只是,这西沙江,离禹城距离甚远,又如何能够引过来。”
“建沟渠,可以引过来。”
“要想将西沙江的水引到禹城,太难了。上不来啊!之前不是没想过。”
“我有办法!可以将西沙江的水抽上来,然后再修沟渠,水就能到禹城。”
白大人不禁摇了摇头,“四月,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你知道这算下来,需要多少银子吗?
朝廷不会拨那么多银子下来的。这就不要想了!”
“这是民生大计,大人应该争取一下。”
“四月,你是不清楚如今朝廷的局势。这些年……”
“嗯?”
“太子还在时,皇上最宠爱的是太子,不过太子喜怒无常,以至于朝堂上下怨声载道。
太子死后,皇上悲痛万分,这些年再也没有说过立储。
在所有王爷中,三王爷和六王爷呼声最高,两人在朝堂上的势力,也不相上下。
朝廷里为储位争得如火如荼,一门心思都是争权夺利,哪有空管其他的。”
四月初不禁蹙了蹙眉,百姓都过不下去了,上位者却还在为了权利相争。
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
人人都想当皇帝,可皇帝却只有一个。
没银子,那确实啥事干不成啊。
这项工程要建起来,不仅要花费很大的物力,更是需要很大的财力。
就在四月初低头冥想之时,墨逸之淡淡的开口,“银子的事,我有办法。”
闻言,白知州和四月初不禁同时看着墨逸之。
“你……你想办法?”白知州不可置信的看着墨逸之。
他?
四月初也看着墨逸之,她相公要出钱搞?
这可不是一点小钱就能搞好的!
“大人,可用募捐。”
“募捐?”
白知州觉得有些不可能。
这样的荒年,谁能将自己的钱拿出来?
“没错!”
“可是……”
“不管怎样,先试试再说。”
“这……”白知州看了看墨逸之,又看了看四月初。
似乎想听听四月初的意见。
毕竟,在白知州眼里,四月才是最让他相信的人。
“大人,我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可以试一试!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呢?
反正试一下也不会吃亏。”
想了想,白知州点点头,“好,那就试试吧。我现在就命人贴布告出去。”
“好。”
就这样,三人一合计,开始募捐。
四月初又将粮食存放地告诉了白知州,白知州决定第二天就将粮食分发下去。
白知州去忙了,墨逸之牵着四月初走出白府。
“相公,你打算出钱修?”
墨逸之笑了起来,“我的钱都是留给夫人花的。”
“啊?”
四月初有些糊涂了。
不用自家的钱?
难道真去募捐?
这时候谁会那么慷慨?
“还记得君玄那块玉佩吗?”
“记得啊。”
“君玄不是说过了,凭那块玉佩,可以随意支取。”
“这……这不好吧。”
“就当君玄为烈焰做贡献了。”
“呃……”
四月初看着墨逸之的脸,她相公是认真的!
真的要用人家的钱?
不好吧!
“夫人,白来的银子,不用白不用。能为烈焰百姓做贡献君玄应该感到荣幸。
他君玄在烈焰赚了那么多钱,这就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呃……”
墨逸之将玉佩递给四月初,两人一起走进凌记钱庄。
“二位,不知是……”
掌柜话还没说完,四月初将玉佩拿出来,放在掌柜跟前。
掌柜见玉佩,大惊。
连忙抬头多看了四月初几眼。
“姑娘楼上请。”
四月初点点头,跟着掌柜走到楼上。
“不知这玉佩姑娘是如何得来?”
“什么?君玄没告诉你们吗?他不是说让我拿这块玉佩到凌记任何一家钱庄都可以提银子。”
“是,没错。我只是想知道姑娘从何处得到这块玉佩。”
“哦,我在金钱山遇到君玄,他伤得很重,我救了他。”
“伤得重?不知我家公子现在……”
“没事了,他早就走了,你们不知道吗?”
掌柜没再说什么。
“那姑娘现在可是需要提银子?”
“没错!”
“姑娘要多少,我去准备。”
四月初也不知道这需要多少银子。
看了看墨逸之,墨逸之淡淡的开口,“一百万。”
掌柜蓦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用这块玉佩,提一百万两银子,也不算多。
“金子。”
墨逸之又悠悠的开口。
掌柜瞬间咳了起来。
四月初也惊讶的看着她相公。
她相公一开口就要人家一百万两金子。
这……
她怎么觉得,这是在敲诈君玄?
一百万两金子,算下来不就是上千万银子了?
这太夸张了!
“一……一百万两……金子?”</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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