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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宛鸳安慰她“大不了我日日过来陪你解闷。”
皇极殿内“仁德大隆”的匾额之下,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
敲鼓声响起,五品以上的官员早在金水桥外列队,依次进入皇极殿内,季长平身为内阁首辅,站在第一列。
四皇子公子冀出列道“近日来鞑靼屡犯古通一带,骚扰抢掠。儿臣提议自古通到月提一带加筑五百里城防。”
皇上年事已高,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默了片刻才道“季爱卿,此事你怎么看?”
季长平走出一步“回皇上,古通一带以畜牧为主,农牧发达,每年朝廷从征收的粮食一大部分来自古通。鞑靼虽不足为惧,但长此以往即影响了农耕产收,亦扰了百姓安宁,臣以为四皇子此方法可行。”
公子冀没想到季长平竟然会赞成他。转头朝他看去,季长平却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
季长平话一出口,众官逐声道“臣附议。”
皇上眸光浑浊,看向众人“监造城防一职可有人选。”
公子冀上前道“儿臣举荐右佥都御史吴秉坚。”
吴秉坚惶恐的从末列走出“臣自愿请命。”
季长平几不可见的轻扬了唇,他今天早上得到消息,大嵊州贪污案的押运使已经暴毙在牢中。
公子冀果然已经不信任张崇光了。否则他不会跳过王元维选择吴秉坚。
“众爱卿觉得如何。”
所有人都没有开口,只等季长平道“臣无异议。”
王府中,烛光昏黄的屋内。
“四皇子今日在大殿之上为何没有举荐王元维。”张崇光语气冷沉,显然是在不满公子冀没有按他的指示做事。
公子冀笑着解释道“舅舅先不要生气,我也是怕季长平会阻扰,才没有举荐王元维。”
“他知道王元维是你的门生,若是从中作梗,我们反倒得不偿失。”
张崇光没有说话,他也明白如今季长平在朝中的势力可谓独大。
那个押运使暴毙的事,肯定也是出自他的手臂。
沉声道“如今二皇子手里握着兵权,虽然我们用城防图失窃一事,让皇上是他起了戒心,但也不能不防。而季长平手里捏着锦衣卫,我们必须用这次修筑城防的银两来养一支兵。”
公子冀眸色渐暗“舅舅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今日陆华清回来的早,林婉惠派了丫鬟来请她一同去花厅用晚膳。
傅宛鸳拾掇了一下,就带着丫鬟去了花厅。
到了门口就看到了回廊下迎面而来的陆宴齐。
“二哥。”傅宛鸳停下步子,笑吟吟的道了声。
陆宴齐一愣,她已经回来了?
张了张嘴“小妹。”
这时陆宴君和苏静珊也从后面走了上来,两人笑着道“二妹。”
傅宛鸳道了声“大哥,大嫂。”
陆宴君点了点头,转头看了陆宴齐一眼才道“进去吧。”
小风还在翰林院。陆老太爷和老夫人身子不便,就也没有过来。
陆华清见众人都来了,唯独不见陆宴葶,皱眉问道“宴葶呢?怎么还没有来?”
林婉惠叹了口气“那孩子近来也不知道闹什么别扭,一步也没有跨出过院子。”
陆宴君向两人解释道“宴葶犯了错误,我罚她禁足思过,她才不敢出来。”
林婉惠不赞成道“犯了错训两句就是了,怎么还禁足了。”
傅宛鸳有些羞愧的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两人一起闯的祸,结果好像只有陆宴葶受罚了,季长平对她做的……也算不上是惩罚吧。想着,脸上不由得有些微微发热。
陆宴齐隔着桌子朝她看去,不过一瞬就收回了目光。桃腮杏面,眼含羞色……她想到了什么?
陆华清点了点头,表示赞成陆宴君的做法,对林婉惠说“你别惯着她,就她这性子是该好好管教。否则日后嫁了人还这么无法无天,岂不是被夫家嫌弃。”
陆宴君虽说罚了陆宴葶,但一点也不影响他护短。
听陆华清这么说立即道“宴葶是候府的嫡女,皇上亲封的郡主,到哪里都可以无法无天。即使嫁了人也没人能敢欺了她。”
陆华清
“吃饭吧。”
深夜,醉香楼内,陆宴齐翻身女子压在了身下。看着女子风情万种的脸,脑中浮现的却是傅宛鸳眉眼低垂,羞红了脸的娇羞模样。
咽了咽口水“小妹。”
开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陆宴齐猛然止住了动作。
床上的女子不明所以,娇吟吟的开口“陆公子……”
陆宴齐瞬间就失了兴致,翻身下了床。
“陆公子,可是奴家伺候的不好?”女子声音娇柔,软着身子攀上他的肩头。
陆宴齐默不作声的推开了她,穿上了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林婉惠到底心疼女儿,第二天就做主解了陆宴葶的禁足。
“母亲,还是你疼我。”陆宴葶抱着林婉惠的手臂撒娇。
林婉惠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难道你大哥就不疼你?”
陆宴葶鼓了鼓嘴,没有说话。
林婉惠笑问“到底做了什么惹你大哥生气的事了?”
陆宴葶哪敢讲事情告诉林婉惠,转着眼珠子道“没什么,就是和大哥吵了几句。”</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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