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女人软嫩的唇齿咬住了周阑的食指,厮磨着小声唔唔,细软的鼻息也在他的紧锢下局促起来,一下一下扑在他的脖子里,不依不饶地挑起他意志薄弱的欲望。
周阑加进一根手指堵住她的小嘴,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那张湿淋淋的口腔里搅动,薄薄的茧刮擦过敏弱的舌头,她难受得抵舌推拒,反而被他捏住舌尖,强行拖出来。她挣扎了一下,周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身咬住那段小舌头。
身下的躯体先是一僵,霎时软了下去,手拽住他的衣领,死命地攥紧。
周阑浑然不知那份紧张期待,大手托住她的小脸,激烈地亲吻下去。
那其实称不上是个亲吻,说是撕咬更恰当。口感的绵软香甜让他觉得饥饿饥渴,恶狠狠地咬啮她的舌头、鼻尖、耳廓,乃至她软得像块白米糕的小脸。
身下女孩的嘴唇在猛烈的咬噬下失控地涌出津液,甜蜜温暖,他一口口饮入喉咙,仿似在洞穴中找到了一眼清泉。
女孩并不给他太多解渴的时间,膝盖半是慌乱半是愤怒,胡乱顶了几下他的下腹,反倒惹得他呼吸急促起来。周阑失去耐心,左手按住她扑腾的脖子,腾出右手游弋向下,一把扯下她的亵裤。
手掌将那条小裤子一丢,顺势下滑去找她的腿,那两条瘦弱的腿由于突然失去遮蔽,在冷空气中紧紧绞在一起,将私处挤成一个小鼓包,绵软如云,手指一刺,便没入腿根的缝隙。
指尖传来软腻的触感,两片肉瓣合拢着。他听见自己粗重地喘了一声,喉咙都像要着火,然而他擅长忍耐,总要等待更好的时机。
周阑探入中指,挑开吸附在一处的两片软肉,内里蓦地涌出一包水,将他的两节手指裹了个透湿。
水液淋漓,宽容地裹住他的手指和手心,如果此刻有光,他想应该会看到掌纹都被那清亮的水填满。他直觉指尖发麻,就着她腿根里的一片湿滑,将中指碾过一塌糊涂的花心,旋即浅浅刺入穴口。
小孔窄得不可思议,周阑浑身发酥,几乎忘了如何呼吸。随着指肚没入,穴口四壁涌起令人发狂的吸附,卷着侵入的手指引向深处。
女孩挣扎了一下,细腰难耐地一弹,懵懂出声:“疼……”
一个“疼”字只念出前半段,周阑没有丝毫犹豫,扯过凌乱的小亵裤塞进那张爱出声煞风景的小嘴,大手攥住她的左腿膝盖上提。少女柔韧的腰肢轻易地被他卷起,一条腿折在了胸前,另一条腿被他顶开,慌乱地勾住他的腰,小脚踩上他的衣带,反倒助纣为虐地一口气将他的衣带亵裤全褪了下来,接着只能滑溜溜地踩住他的腰肌。
那点力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周阑抽出手指,迫不及待地顶入,龟头碾入湿泞的小肉洞,才送进半个头,便卡在了穴口。那里紧得令人头皮发麻,伴随着细微的挣扎,一阵阵地夹紧,周阑腰眼烫得似要烧起火来,舒爽得打了个哆嗦。
身下的人陡地挣扎起来,她摆腰闪躲,小腿用力在他肩上腰上踢,嘴里发出“唔唔”的动静,浑不知自己夹得周阑浑身发酸。周阑长长地呼出口气,暂且不再深入,停在那里,俯身亲吻她的小脸,极为耐心地安慰:“别怕,不动了。”
她脸上湿淋淋的,有汗有泪,唇角还有失控流出的津液,整个人像被蒙在雨云中,让这场巫山云雨显得愈加梦幻。他轻揉她湿湿的身体,一寸寸轻轻啮咬,从耳垂咬到脖子,再从脖子吻到胸口,最后隔着中衣布料,深深浅浅地咬她鼓鼓的小胸脯。
她在这极具耐心的安抚下放松下来,由于下身不适,努力抬起身体,于是胸被更深地送进周阑嘴里。
这奶包子小得可怜,但他的嘴唇分明地感受到硬硬的奶头,透着股幼稚的淫靡,同样可爱。
周阑含了含那块柔嫩的布,开口商议:“就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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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某:男人的话 我信了 你呢[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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